坐在一旁的穆妍妍自然也是看到了麟哥兒的這種反應(yīng),竟看的心里一酸。
這孩子不是胡氏親生的嗎,怎么像是被冷待了許久似的,自己親娘抱一抱,還要表現(xiàn)的那么小心翼翼。
而且,那穆家的趙氏,她那個名義上的奶奶,不是很喜歡穆合這個小兒子嗎?那小兒子生的小孫子,不是應(yīng)該更加疼愛才是?
穆妍妍疑惑間,胡氏已經(jīng)抱著麟哥兒走出了大廳。
屋子里只剩下穆妍妍他們?nèi)齻€人。
沒有了外人,許氏說話也不用克制了,直接橫眉冷對,挑著眉頭怒視穆守文,質(zhì)問道:“說,這錢你究竟拿去做什么了?我是不信你去看什么郎中能花那么多銀子!”
“真,真的是郎中啊?!蹦率匚臒o奈地看了許氏一樣,語氣分明是心虛至極的,可卻還是一口咬定。
“好,好你個穆守文!”許氏忍不住站起來走了過去,“如今咱們妍妍可就在這坐著呢,你難道非要讓妍妍派人去查,查出你這個爹滿口胡言,一句實話也沒有?”
“我……”穆守文欲言又止,眉宇間的皺紋也更深了。
“你……”許氏看他這樣說個話都支支吾吾的,一下子提防起來,痛心疾首地看著他,怒道,“你該不會是仗著有幾個影子了,就出去鬼混去勾欄瓦舍那種臟地界兒了吧!”
“你!”穆守文也是一驚,一下子就從椅子上站起來,“我絕沒有去那種地方,我就是從附近路過都是閉著眼走!”
“那你到底是干什么能花那么老些銀子?”許氏這才放下心,又繼續(xù)猜測,“是不是你那個賭鬼弟弟,拉著你去賭坊了?”
“沒有,沒有……”穆守文一直搖頭。
“那你究竟干什么去了,你倒是說?。 痹S氏性急,已經(jīng)小聲吼了起來。
穆守文還是支支吾吾,垂下目光,我了半天,也沒有說實話。
“娘,不必催著問了,想來我已經(jīng)知道答案了。”就在許氏揪著穆守文質(zhì)問的時候,久未吭聲的穆妍妍終于不疾不徐地開口了。
“妍妍你是不是查到什么了?”許氏立馬看向穆妍妍,“他是拿錢干什么去了?”
“娘,您就是太好心腸,太老實了,我爹定是把那些銀子拿去給胡氏了?!?p> 穆妍妍笑盈盈地說出這句,許氏已經(jīng)傻了眼,站在原地愣了一會,才回過神,臉色大變抬手照著穆守文的肩膀狠狠錘了一下,“好你個沒良心的,我為了你們穆家,為了你,我拋下孩子去做長工累死累活那么多年,你就這么對我,跟那胡氏攪合在一起了!”
“?。∥摇?p> 穆守文吃了一記悶拳,疼的齜牙咧嘴,還沒來記得解釋,許氏的拳頭又跟著落了下來,邊打邊罵,“我只看那胡氏是個不安分的,還提醒穆合要把人看緊了,別偷了人去才好,沒想到她居然能舍下身段看上你!”
“你,你冤枉死我了!”穆守文吃了幾下拳頭,終于是扛不住了,伸手擋住許氏的拳頭,急急地看向穆妍妍,“妍妍,你倒是幫爹說句話啊,爹能干出那樣不要臉的事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