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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疑不定的陳恒彬心中一片海浪翻騰,這怪異的景象讓他想起昨晚的女人,警惕的躍了起來目光迅速掃過四周。
他害怕了,尤其是昨晚經歷過一次死亡后!
房間干凈整潔,充斥著淡淡的消毒水味道,一片安靜沉寂的模樣。
……
小半會過去了,四周依舊沒有任何變化,又驚又疑的陳恒彬緩緩的坐下,身上的肌肉卻依舊緊繃著,蓄勢待發(fā)著以防突發(fā)事件。
將目光聚集到舌頭表面,從那一朵朵暗淡無光的小花上掃過。
晶瑩,漂亮,巧奪天工!
眼中圖案舌頭上的花朵,每一朵都是由五瓣花瓣構成,每一朵花瓣上遍布著密集細膩的花紋,仔細去看仿佛一個個小人躍動。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陳恒彬越來越感覺自己的意識有些昏沉,就好像沒有睡好一樣。但是,這些刻畫著小人的花瓣卻帶給他出奇的驚喜!
那些小人,變成一個個他可以看懂的文字。
霸氣、六式、八門遁甲、易筋鍛骨經……
每一項都仿佛是迎著他的渴求而出現的,強化身體修正身體缺陷的易筋經、可以超躍人類的武技六式、源自體魄與精神的氣魄形成霸氣、超越一切的積攢只為在瞬間綻放的力之花八門遁甲……
每一項看起來都十分的熟悉!
不,不僅僅是熟悉,而是心中所需的在這一刻被花瓣構建了出來。
“呵呵……”
假如這些都是真的,那我是不是還有機會……站在擂臺上與那群怪物對抗?
不,不!
這些要是真的,我一定能夠重新站在擂臺上!
不單單是擂臺,我還能站在屬于世界的舞臺上與任何一個超越常人的怪物們對抗……包括昨晚那個明顯不是人的女人。
跟詭一樣的玩意,呵。
習慣性的扭動脖頸,聽著頸椎響起的嘎巴聲,陳恒彬的表情逐漸平淡了下來。
他要試試,點亮它們!
目光,喊叫,寫出,手動……所有的方式,陳恒彬都一一去做了,但是沒有一項能夠點亮花瓣。
“……果然只是幻想么。”
苦笑了一聲,陳恒彬將被子蓋過頭頂,望著漆黑的被褥發(fā)著呆。
我可真是好笑啊,居然會對這種虛無縹緲的幻覺產生不該擁有的希望。
舉起的左手手腕扭動著,劇烈的疼痛與骨頭的‘咔咔’聲涌入心房,陳恒彬閉上雙眼沉沉的睡去。
“我真的好像再揮拳一次啊,打出那漂亮的一拳!”
隨著意識的模糊,陳恒彬睡著他夢見了自己的過去,夢見了曾今青澀朦朧的自己,站在擂臺上高聲呼喊的樣子,真讓人懷念啊……
時間如精靈般歡快的跳動著,直到指向凌晨三點。
眼皮底下的眼珠自然轉動,上面的笑臉咧開嘴吐出滿是小花的舌頭,正中央一枚小花如同呼吸般,從房間外吸入一縷陰冷氣息。
花,亮了。
一個個擺弄怪異姿態(tài)的小人,從花朵中鉆了出來然后與陳恒彬的身體融合。
睡夢中的陳恒彬感覺自己仿佛一只大蝦,被媽媽丟進滾燙的鍋里翻煮著,全身發(fā)燙蜷縮著身子,滾滾熱浪夾雜著白霧從毛孔飄出。
腥臭的氣味緊隨其后,一層濃稠的黑漿將他包裹。
叮鈴鈴~
叮鈴鈴~
“喂,哪位?”
“……”
耳邊響起電話鈴聲,讓睡夢中的陳恒彬驚醒了過來,費力的爬起身子搖了搖昏昏沉沉的腦袋,隨手拿起電話接了起來。
電話那頭沉默著,仿佛是虛假電話一般,正要掛掉電話一聲低沉的喘息聲從對面?zhèn)鱽恚S后電話便被掛斷。
仔細一看號碼,卻是不認識的號碼。
“嗯?惡作劇么,這年頭還有這種人么?”無語的伸了個懶腰,陳恒彬發(fā)現自己的身上傳來一陣陣劇烈的惡臭,仿佛屎拉兜里了!
‘噼里啪啦’的骨節(jié)摩擦聲中,陳恒彬隨意的將手機丟到一旁,身上黏糊的感覺讓他有些不舒服。
咿呀——。
輕巧的從床上爬起一把抓過放在床頭的衣服,邁步走進廁所,打開的電燈照亮光潔的鏡子與充滿消毒水味道的浴缸。
看著鏡子里面的自己,陳恒彬有些疑惑的伸手在胸前一抹湊到鼻子前,唔,惡臭撲鼻。
鏡中的自己渾身都是黑泥,好像是剛剛從泥潭中爬出來一樣。
“怎么回事,活下來的代價?”一把扯掉衣服打開淋浴,感受著水流的溫熱陳恒彬喃喃道:“為什么不是在蘇醒的時候就出現,是什么原因導致的么?”
怪異的笑臉突然閃爍了下,但陳恒彬并沒有注意到,身上的味道太沖了了,他只想快點洗掉一身的泥。
等到黑泥洗凈后陳恒彬驚愕的發(fā)現,自己全身的肌膚都發(fā)生了天大的改變。
原本被太陽曬得黝黑發(fā)亮的皮膚,此刻白皙透亮!
奇怪的看著手掌,原本以為訓練導致的傷疤此刻卻絲毫不見蹤影,仿佛與黑泥一同被溫水帶走,
沒有?!
全身上下竟然仿佛細膩的嬰兒皮膚般,居然連一點兒的傷痕都沒有,曾今訓練與格斗造成的痕跡此刻,全部消失。
穩(wěn)了穩(wěn)心態(tài),陳恒彬再次檢查了一邊身體,依舊沒有。
那一身的極好,全部不見了!
渾身上下不斷傳來充沛的力量,每一寸的肌肉都在渴望著,劇烈的抖動著。
望向鏡子中的自己,目光觸及瞳孔的圖案,那滿是小花的舌頭被吐了出來!
密密麻麻的花骨朵中央,一朵閃爍著晶瑩光澤的花瓣將上面的小人化作文字。
【身體修正】
點亮身體的潛能,讓人擁有無限進化的身體權能,并且能夠順著主人的遺愿朝著想要的方向不斷成長著。
身體素質基數提升,身體穩(wěn)定提升……
……
這莫名其妙的變化,陳恒彬露出了欣喜若狂的笑容,原本還在為幻想出來的圖案感到失望,而此刻卻又被希望所沾滿。
從低到高的感覺……真好!
“既然可以點亮……”
“那么這些,都是是真的咯!呵呵?!?p> 狂笑著捂住臉,淚水從掌沿滴下。
他真的太想了,太想再一次熱血沸騰的打上一次!
不只是一次,認識貪婪的,陳恒彬對于自己的認知很是清楚,他不單單是貪婪還是惡劣的,他要的是不被社會所容納的發(fā)泄!
打?
打!
貪婪在眼中飄過,陳恒彬再一次將注意力集中在舌頭上,點亮的‘身體修正’周遭還有著六朵小花正在閃爍著暗淡的光澤。
仿佛是要被什么東西喚醒一樣,但隨后便沉寂了下去。
一切歸于平靜。
怎么回事……為什么沒反應了!
是缺少了什么么,睡眠?還是什么……
為什么‘身體修正’可以被點亮,而這些為什么就無法點亮起來,這是為什么……
想不通的陳恒彬焦躁的揮拳,落在瓷磚墻上,淡淡的裂紋從拳面接觸的位置蔓延出去。
咚咚咚。
房門傳來急促的敲擊聲,嚇的陳恒彬急忙關上廁所門,小心翼翼的不發(fā)出聲音,他可不行明天被白衣天使數落一頓。
大半夜的赤身裸體在廁所,不是在深夜試長槍就是在深夜摸長槍!
里外落著個變態(tài)之稱。
咚咚咚。
怎么回事為什么敲門敲個不聽的,不是白衣天使么那是什么?
冷不丁的打了個寒顫,陳恒彬發(fā)現好像從敲門開始,病房內的溫度就在快速的下降著,玻璃上的水汽已經凝結成霜了,掏出手機打開溫度計只見屏幕上的溫度正在飛快的下滑著。
直到來到3度,手機上面的時間也正好停留在3點30分,陳恒彬奇怪的打開廁所大門朝著房門望去。
房門上模糊的毛玻璃窗口外,一道搖晃著的黑色人影,正在急促的敲擊著木門發(fā)出‘咚咚’的聲響。
急促,雜亂。
仿佛叫喪一樣。
聲音很大,在突然安靜下來的環(huán)境里顯得格外突兀,不像白衣天使的操作讓陳恒彬心中放棄一絲懷疑。
悄無聲息的將廁所大門固定好,半蹲身子緊貼著病床一點點的朝著房門挪去,緩緩停在門把手旁的位置,手掌輕輕的搭在上面。
咚咚咚。
雜亂的敲擊聲變成整齊的三聲重敲,屋外的人好像并沒有進來查看的意思,只是一個勁的敲門直到三聲重敲后,在毛玻璃上一晃身子消失了。
門上的毛玻璃透射著外面走廊昏暗的燈光,陳恒彬耳朵貼在墻壁上靜靜的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