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司徒體內(nèi)的異能量再一次暴漲,異變陡生,以司徒為中心形成了一個綠色的磁力罩,瞬間炘南五人痛不欲生,放開了司徒,抱頭叫痛。
僅僅只是片刻,五人的胸口就開始閃燈,能量不足!
研究室的美真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黑域的五護法笑得肆無忌憚。
惡金:“可以啊,惡人,果然是好計策?!?p> 惡木:“不費吹灰之力就把這五套鎧甲全部拿捏住!”
惡水:“莫急,很快了?!?p> 司徒此刻已經(jīng)全然失去了了知覺,又好像在夢中一樣,周圍全是黑暗,看不見任何一點光明!跑不動了,就想走,走不動了就想站,站下來了就想坐,坐下來,就想躺著,躺著就不想起來了,不想起來,就再也起不來了。
那種極其低沉的氣息,通過磁力罩,傳遞到炘南等人的心里面,每個人都感受到了。
炘南:“諸位,今天我們怕是救不了司徒了,倒不如留下這鎧甲,這樣的話,還有機會?!?p> 坤中:“好!”
西釗:“好!”
北淼:“好!”
東衫:“好!”
五人:“要死一起死,光影鎧甲,解除!”
頓時光芒大盛,鎧甲解除爆發(fā)的能量瞬間抵消了綠色磁力罩,并產(chǎn)生了一個巨大的爆炸!而且,驚醒了正在睡覺的向陽,向陽突然眼角掛著淚,走到了一旁,雨還在下,很快灰塵散去,司徒毫發(fā)無損,司徒緩緩把劍舉起來,這一劍劈下去,炘南等五人必定是沒了。
“司徒哥哥,住手!”
向陽的聲音傳來。
司徒轉(zhuǎn)頭看向向陽,不知道在想什么。
黑域里面五護法笑得極其燦爛。
惡木:“成了!”
惡水:“這下子,這些鎧甲全部都報廢了?!?p> 惡金:“這下子再也沒有人能阻止我們了!”
惡水:“不,還有最后一個障礙?!?p> 惡木:“你是說……”
惡水:“對!”
惡木:“快叫電王把他干掉!”
惡水又傳出一道黑煙,順著黑域,傳到了司徒身上。
司徒動了,與此同時,天空一道閃電劈下來,活生生劈開烏云,一抹陽光照了下來。
司徒的劍已經(jīng)劈到向陽的面門,頓時白光大盛,從向陽體內(nèi)涌現(xiàn)出來,籠罩著兩人。
很快,光芒漸漸散開,帝皇鎧甲已經(jīng)穿在了向陽身上,司徒的劍,已經(jīng)被帝皇俠的左手接住了。只見帝皇俠的右拳散發(fā)等等的金光,一拳錘在電王的胸口上,電王瞬間倒飛出去,胸口的火花在半空中散開,帝皇一個瞬移一個肘擊,準(zhǔn)備持續(xù)輸出,將還在空中飛著的電王垂直擊落在地面。肘擊未至,電王已經(jīng)消失在帝皇的視線中,帝皇抬頭,電王的劍已經(jīng)劈到面門,一個側(cè)身躲開,拉開距離,雙手太極印記浮現(xiàn),兩道能量彈脫手而出,電王兩劍就將其一分為二,落在地面,炸出來四個大坑。
帝皇俠低頭看了看躺著的炘南等人,與周圍的建筑,扭動腰帶,帝皇駒出現(xiàn),一躍而起,騎了上去,顯然想把戰(zhàn)場轉(zhuǎn)移。看見帝皇俠要走,電王縱身一躍,紅色列車出現(xiàn),電王踩在車頭,向帝皇俠的方向追過去。
美真連忙趕到千瘡百孔的陽光福利院——救人。
看到爆發(fā)出如此戰(zhàn)力的電王,五護法更是直呼撿到寶了,笑容燦爛,如同看電影一樣,看著帝皇俠與電王的大戰(zhàn)!
帝皇在空中躲避著后面不時傳來的攻擊,好像也在思考著怎么解決問題!
電王由于沒有藍條,列車就像一條龍一樣靈活,那些武器也是不停的向帝皇俠的后面攻擊!
帝皇俠抬頭看向天空的太陽,想了想,帝皇駒速度瞬間提升,高度也越來越高,很快就破了大氣層,向太陽的方向疾馳而去!
黑域的五護法也看不見了接下來的事。
沒有人知道在宇宙中發(fā)生了什么,半小時后,一道光以極快的速度降落到陽光福利院,雨停了,天晴了,光芒散開,是帝皇俠抱著司徒,司徒的身上還散發(fā)著淡淡的光芒,隨后,帝皇俠緩緩將司徒放下來,解除了變身,變成了向陽,向陽也沒有暈倒,只是看起來氣喘吁吁,還流汗了。
沒過多久,美真趕到了,隨后,是警笛聲響起……
黑域里面的五護法咆哮連連,釋放著不甘與憤怒!
司徒的夢中,再也不是你一望無際的黑暗,而是白茫茫的光,好像司徒就是光芒本身,又好像夢是光芒本身,一種前所未有的輕松感,讓司徒很自在,仿佛一切都歸于平靜了,又仿佛,只是暫時沉浸于海底一樣。不知道什么時候回突然露出海面,但是,就是突然爆發(fā),也必然被這滔天的光芒,救贖!
不知道過了多久,司徒看見了終極鎧甲——帝皇俠。
司徒:“你是向陽?”
帝皇:“不是!”
司徒:“那你是太陽?”
帝皇:“算是吧,不過,我是誰,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
司徒:“我?”
帝皇:“對,你!”
司徒:“我不太懂你的意思!”
帝皇:“于大世而言,于正義而言?!?p> 司徒:“可,我只是一個普通人啊,我的眼里只看得見一個一個的人,看不見所有人!”
帝皇:“你不是早就能看得見世人了嗎?”
司徒:“你覺得,我能守護世人,天大的笑話,我是正義?簡直可笑至極!我前腳才差點毀了光影鎧甲,后腳你就告訴我我是正義,就在剛才,我的至親,死在我面前,你告訴我,我能守護世人,我連她的護不住,你說這話,就像是在放屁一樣!”
帝皇:“英雄的誕生,往往伴隨著犧牲,方才之事,非你本意,你的心本來就懷著正義的信念,我所言可有錯?”
司徒:“哼,笑死人了,你不會是怕我自暴自棄,投了影界,才來當(dāng)說客的吧!”
帝皇:“我來,便是為了這天下蒼生?!?p> 司徒:“你是大義,我不是,我配不上!”
帝皇:“今年是魔出現(xiàn)的第四千九百九十九年,九為極,極易生變,我們只能贏,而影界只需要贏一次?!?p> 司徒緩緩道:“都與我無關(guān)了,無所謂了!”
帝皇:“年輕人豈可妄自菲薄,我已在你心中看到了正義,當(dāng)你有那份能力的時候,責(zé)任緊隨其后,你逃不掉的!”
言罷,人就不見了。躺在醫(yī)院的司徒也睜開了眼,映入眼簾的是蕙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