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我當(dāng)貴妃不上位(23)
知道了梁澄璧懷孕了之后,安意然就送去不少補體質(zhì)的藥品。只有到了六百以上體質(zhì)才能保證不會一尸兩命。
每日她的飯菜都由安意然親自下廚,以防有人懷有不軌之心。
梁澄璧就天天出去逛著,去和別的妃子刷好感度。安意然一看基本上后宮都快和她交好了,不過這也是她樂得見之的事情。
“云嬪娘娘有什么吩咐?!绷撼舞涤檬种改Σ林掷锏氖峙痢?p> “現(xiàn)在一直以來都是安意然親自照顧你的胎吧,趁著安家還沒有官復(fù)原職,把這個下在你的飯菜里?!?p> 云梅走下來,把一個小瓶子塞到了梁澄璧手里。
“這是何物?”
“放心,對你的胎沒影響,就是會讓你難受一會?!彼匀徊粫屵@龍?zhí)ビ惺虑?,以后這可是自己的孩子。
云梅摸著梁澄璧略微有些起伏的肚子,之后就送客了。
“澄璧回來啦,你最近特別愛吃酸甜口味的菜,我就去熬了點鯽魚湯改善改善你的口味,懷孕了還是清淡點好。”她抱著一海碗大的鯽魚湯放在了圓桌上,這是她們兩個人吃的量。
“怎么了,愣什么?你先吃,我去端其他的菜?!?p> “沒事,就是最近感覺有些恍惚,你去吧,我先喝點湯?!?p> 安意然把手上溢出來的油抹到了凈手的布上,就又去小廚房了。宮斗的這個烹飪系統(tǒng),她還挺喜歡的。
梁澄璧掏出來那個小瓶子在手上把玩著,最后還是下定了決心,放進了湯里。
安意然回來看著她津津有味地喝著湯,也是十分驚喜,少吃點油膩的總是好的。
“然兒要喝一些嗎?”梁澄璧把碗推到了安意然面前,安意然又推了回去。
“這就是專門給你這個孕婦準(zhǔn)備的,我怎么能跟你搶?!?p> “喝一口嘛?!绷撼舞涤脺滓艘豢跍旁谒淖爝叄惨馊痪秃攘讼氯?。
“不愧是我的手藝!”
二人開心的吃著菜肴,不一會梁澄璧就開始肚子疼了。
“我肚子好疼。”
安意然還以為是她吃多了撐著胃了,就連忙扶著她起來:“你要出恭嗎?”
“不?!绷撼舞稻o緊地抓著她的手,指甲嵌入了她的掌心。
安意然看她滿頭大汗,腹痛如絞的樣子就趕緊喚人請了太醫(yī)。
她把上梁澄璧的脈,毒性很微弱,不會傷害到孩子。
“你是不是去哪里吃了什么了?”
“沒有,我今天連口茶都沒在外面喝。孩子有事嗎!”
“孩子沒事,你也沒事,馬上太醫(yī)就來了?!卑惨馊话参康呐闹暮蟊常缓笞约和蝗灰材樕⒆?。
她立馬開始催吐但是沒吃什么東西,她干嘔了半天就是沒吐出來。
這飯菜是她親手做的不會有問題啊。
“澄璧!澄璧!這是怎么回事?太醫(yī)呢?”秦紋昶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跑了過來身后跟了一群太監(jiān)。
“已經(jīng)去請過了,太醫(yī)馬上就到。”
秦紋昶看著安意然似乎要給她盯出個洞一樣:“梁妃的寢食都是由慎貴妃全權(quán)負責(zé)的,現(xiàn)在人出事了,你可要給朕個交代。”
安意然慘白著個臉,胃里也如同刀絞一般,翻天覆地的疼痛幾乎要讓二人把整個軀體給攪碎一般。
梁澄璧現(xiàn)在有點懷疑云嬪的話了,安意然疼成這個樣子,那這個藥真的對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沒有傷害嗎。
“皇上,孩子,孩子!”
太醫(yī)提著藥箱著急忙慌地跑了過來,徑直走向梁澄璧,把上了她的脈。
“毒性不大,對胎兒沒有影響,如果是位受不了疼的娘娘可能現(xiàn)在就過去了。這個用量非常仔細,是可用劑量的最大限度?!?p> 太醫(yī)先拿著針給梁澄璧扎了幾下,又連忙吩咐人抓了些藥。
“救命,有人嗎......”俞安歲在密室里聽見了有人來的聲音,趕緊大喊著求救,她不想每日待在這里吃剩飯剩菜了,也不想看見自己現(xiàn)在丑陋的樣子。
但是隔音極好,沒有人聽見。
“那就好。”秦紋昶聽見了太醫(yī)說對腹中皇嗣無礙就松了一口氣,奪嫡之后他的兄弟們都不安分。
公主已經(jīng)有了好幾位,可是小皇子至今無所出,所以他很在意梁澄璧的這一胎。
安意然趁沒人注意也偷偷去空間抓了藥,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事了。
太醫(yī)驗了驗,發(fā)現(xiàn)是那碗湯的問題。
“啟稟皇上,那魚湯里加了東西,所以才會導(dǎo)致娘娘腹痛不止?!?p> 秦紋昶剛想去找安意然問個一二三出來,就被梁澄璧拉住了衣角。
“不是貴妃娘娘,我們二人情同姐妹她斷不會害我?!?p> 其實她說這話特別棱模兩可,你說她為了安意然辯解了嗎?她好像什么有用的都沒說,但是她這話聽起來好像是在維護她一樣。
“人心隔肚皮,你永遠也不知道別人的想法。”秦紋昶還細心的給她掖好被角,然后就讓大太監(jiān)傳了一道圣旨。
“貴妃安意然毒害嬪妃及其皇嗣,念在梁妃與其腹中皇嗣無礙,但行為極其惡毒,褫奪封號,即日起閉門思過一月。”
安意然紋絲不動地坐在椅子上,秦紋昶連查都不查就直接給她扣下一頂帽子,她記住了,總有一天會還給他。
“澄璧,你信我嗎?!?p> 梁澄璧沒有遲疑的回答了她,安意然不需要別人相信她,只要梁澄璧信就夠了。
闔宮上下知道了這件事之后都人心惶惶,平時看上去有什么說什么的慎貴妃竟然也會在背后耍陰招,后宮和前朝又是眾說紛紜。
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有人偷偷去看了閉門思過的安意然。
“我那蠢哥哥又干什么事情啦?”秦稚抱著一臉幽怨的安意然。
“我怎么那么不信你不知道?!卑惨馊唤o他倒了一杯茶,“我生氣不是因為他,而是因為有人敢在我的地盤上去害澄璧。”
聽到這里秦稚放下了茶杯,眼神閃爍地看著安意然,居然贊同了秦紋昶的話。
“當(dāng)時我與秦紋昶對弈,匆匆忙忙聽說你這邊出了事我就跟過來了,然后聽見他說了一句話,我覺得挺有道理?!彼擦似沧彀停路鹪谫|(zhì)疑秦紋昶也能說出這樣有道理的話。
“別賣關(guān)子了,他說什么了。”
“人心隔肚皮,你永遠也不知道別人的想法?!彼麤]有再細說下去,他相信安意然是能聽懂的。
“你什么意思啊?!卑惨馊荒樕雌饋碛行┿俱?,秦稚搖了搖頭說自己沒什么意思,她聽懂了,可是他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
有些事情必須得她親自體驗了才會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