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五一并不平凡,李飛和伊文又重新和好了,而白陽也告訴了他們寒月的存在,起初兩人吵著鬧著要去一睹尊容,可是白陽說寒月希望在這段日子里能夠一個人靜一靜,兩人這才作罷,內(nèi)心也是對寒月更加好奇了。
接下來的五一日子里,白陽約著嫻雅和李飛出去游玩,偶爾李飛還會帶著伊文,兩人顯得十分甜蜜恩愛,當(dāng)白陽受不了吃狗糧的時候,也會帶著一些茶葉去道觀找寒月談心,道觀內(nèi)還有一間客房,寒月早已為白陽準(zhǔn)備好了床鋪,累了就直接睡在道觀。
白陽一想到以后能夠天天見到寒月,內(nèi)心愈發(fā)歡喜。
而寒月在第一次白陽離開道觀之后,便無法再入神這山水之中,滿心都是白陽的影子,夜晚望著月亮,內(nèi)心卻十分的焦躁,即使是清涼的月亮,依舊不能讓寒月平靜下來。
寒月知道,她的心,已經(jīng)隨白陽去了。
這天,已經(jīng)到了歸程的日期了,大清早,白陽便將車鑰匙遞給了嫻雅,自己則上山去找寒月,幫寒月拿行李。
寒月在屋內(nèi)呆呆的看著鏡前的自己,是如此不舍朝夕相伴的山水。
“咚咚——咚咚——”是白陽敲門的聲音。
“寒月,我回來了。”白陽在門外說道。
“吱呀——”
寒月從門內(nèi)走出,寒月已經(jīng)換了一身現(xiàn)代服飾,烏黑清秀的頭發(fā)披散在香肩,手里已經(jīng)抱著一個小木盒子。
“你的行李呢?”白陽向屋內(nèi)看了看,好似也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行李箱。
“諾,就這個?!焙律晕⒛竞信e高了些,告訴白陽,行李就是這一個木盒子。
“我的車子還是能夠放下幾個行李箱的,你可以多帶一些?!卑钻栔徽J(rèn)為寒月是擔(dān)心他的車子放不下。
“沒有了,這里的物品都不適合帶入城市,還是留在這里罷?!?p> “那張琴呢?”白陽很喜歡聽寒月彈琴,如果寒月因為拿琴不方便就不拿了,白陽會覺得非常遺憾。
“太重了,還是放那里罷。”寒月?lián)u了搖頭。
“我很喜歡聽你彈琴,如果不帶上,那太可惜了。”白陽先將寒月的木盒接過,感受了一下分量,并不是很重,木盒子可以讓寒月拿著,自己則可以抱琴下山。
“那。。聽你的。”寒月聽到白陽說喜歡,不禁內(nèi)心有些小雀躍。
聽到寒月的同意,白陽便將木盒還給了寒月,自己跑去亭中取琴。
“小心一些,這里的臺階有些破舊?!焙乱贿叡е竞凶甙钻柷斑叄贿吿嵝阎钻栃⌒哪_下。
白陽走的極為緩慢,這張琴與寒月朝夕相伴,寒月一定非常在意。
就這樣,原本一個小時的路程,二人硬是拖到了兩個小時,待到白陽走至山下時,早已滿頭大汗。
這讓寒月看到心疼極了,才一到山腳下,便讓白陽坐下休息,拿出一塊手絹幫白陽擦拭著臉上的汗水。
白陽感受著寒月的貼近,望著寒月那清澈的雙眼,一時二人的動作顯得十分曖昧,寒月忽然感覺到白陽燥熱的目光,才發(fā)覺兩人離得太近了,連忙撤回雙手。
“我去買一些水,等我一會?!焙聦⑹纸佭f給白陽,匆忙逃去。
白陽也有些愣神,手絹一面繡著霧月,另一面繡著云日,感受著手中的手絹的柔軟,白陽傻呵呵的笑著,幸福到仿若夢幻。
“叮鈴鈴——叮鈴鈴——”白陽的電話鈴聲響起。
“喂?”李飛的聲音從電話那邊傳出。
“嗯嗯,我剛下山,我發(fā)你們坐標(biāo),你們直接來這里吧?!卑钻栆驗槟弥?,下山晚了一些。
等寒月拿著兩杯冷飲回來的時候,李飛帶著嫻雅已經(jīng)驅(qū)車到了山腳下。
眾人見到寒月,直呼仙女下凡,寒月忽然見到生人,原本剛剛平復(fù)下的臉頰,頓時又涌上了紅暈。
“咳咳,可以啊,真沒看出來你小子居然拐了一個神仙妹妹帶回家?!崩铒w攘了一下白陽的肩膀,小聲的湊在白陽耳邊說道。
白陽訕訕一笑。
“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是寒月?!?p> “你們好,我是寒月。。。”寒月有些怕生,喏喏道。
“這是我兄弟李飛,平常大大咧咧的,說話可能有些笨,這位經(jīng)常并著小手的,是嫻雅,很賢淑溫雅的?!卑钻栆潞唵蔚幕ハ嗾J(rèn)識了一下。
李飛笑嘻嘻的撓了撓后腦勺。
“你好,我是嫻雅,你和白陽是怎么認(rèn)識的呀?”嫻雅好奇的問道
二人對寒月特別好奇,白陽不喜生人,卻在短短幾天之內(nèi),拐到一位氣質(zhì)如此出塵的姑娘,滿心都是想著八卦。
“一見如故吧?!焙乱贿呄胫桶钻柕牡谝淮我娒鏁r的場景,一邊將冷飲遞給白陽。
二人不禁唏噓,這就是一見鐘情嘛?
“好啦,大家先上車吧,路上說?!卑钻柦舆^冷飲,開始招呼著大家上車。
“累著了吧,讓你跑那么遠(yuǎn),琴我已經(jīng)安置好了?!卑钻柡秃氯崧曊f道。
“以后我每天彈給你聽?!焙螺p笑著搖搖頭。
“好啦好啦,兩位別再喂狗糧啦”李飛催促著二人。
“我還沒吐槽呢,你倒受不了啦?”在場的就嫻雅一個人單身,嫻雅不禁有些無語。
怎么五一回來一下,大家都談戀愛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