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五章 一步斗宗!
“你氣息也是越來越虛浮不定了,時強是弱,體內斗氣更是隱隱有著外溢的感覺,看來應該也很快要突破斗宗了啊?!蹦抗忸D在寧洛身上,感受著那從后者體內彌漫而出的雄渾斗氣,美杜莎驚訝的道。
“快了,這次煉丹對我好處不小,按我所料,十天之內,這個時刻便是會來到?!睂幝逍α诵Γ抗庵幸彩青咧荒ㄐ老?。
“斗皇與斗宗之間的差距極大,一般說來,即便有了突破的實力,也是得需要半年乃至一年的時間,方才能夠真正的進行蛻變,看來接下來,你需要閉死關了?!泵蓝派⒋寡垌?,緩緩的道。
寧洛微微點頭,他也知道,這次的閉關,恐怕所需時日不會短。
“此次閉關,不達斗宗,絕不出關!”寧洛淡笑道,手掌輕摸了摸額頭之上的白色火印,在感受著火印依然在散發(fā)著淡淡溫度后。
望著那眼中掠過些許陰寒的寧洛,美杜莎點了點頭,隨意的道:“放心吧,我在照看紫研時,也會順便替你護法。”
聞言,寧洛一笑,旋即對著美杜莎微微拱手,輕笑道:“既然如此,那便先多謝了,我先將丹藥送出去,回來略作休息便開始閉死關?!?p> “嗯?!泵蓝派愚D向光繭,挺翹光潔的玉鼻中帶出淡淡的鼻音。
寧洛背后火翼一振,便是化為一道流光,對著北方天際閃電般的掠飛而去。
心頭一動,幾個呼吸間,寧洛便是出現(xiàn)在了山頂之上,而其身形剛剛出現(xiàn),他便是感應到,下方山頂,有著十幾道氣息猛然變得細若游絲。
“出來吧?!睂幝迤沉艘谎?,淡淡的道。
寧洛聲音落下,山頂上頓時傳出一陣騷動,旋即幾十道身影閃掠而出,領頭的一名老者,望著天空上的寧洛,老臉上涌出一抹驚喜,雙腿連忙跪地,恭聲道:“見過盟主?!?p> 老者身后的幾十人,雙膝也是整齊落地,整齊的沉聲,在山林中響徹著。
目光掃過這些人,最后寧洛的目光停留在他們胸口處,那里,有著一片碧綠的徽章,徽章之內,繪著一朵精美的火蓮。
聞言,那名老者連忙躬身上前,從納戒中取出一卷卷軸,雙手奉上,恭聲道:“盟主,老頭子名為百里盛,如今是洛盟執(zhí)事?!?p> 接過卷軸,寧洛緩緩掃過,這才微微點頭,若有深意的微笑道:“那便麻煩了,我還有事不能回帝都,所以東西便由你們護送回去,東西之內有我靈魂印記,若是中途不幸被劫,我自有辦法尋回。”
“呵呵,盟主盡管放心,如今這加瑪?shù)蹏?,可還沒有人敢動我們“洛盟”的東西?!卑倮锸⑦B忙點頭,對于寧洛話中的另外之意,他自然也是清楚,當下忙道。
“嗯,既然如此,那便速速動身吧,回去的時候告知大哥,我將會閉關半年或者一年時間,這之間,洛盟之事,讓他做主。”寧洛揮了揮手,道。
“是!”
百里盛恭聲應道,旋即緩緩后退,待得退出十幾米后,方才一揮手,帶著幾十名身受明顯不弱的人,訓練有素的掠回森林,最后在林海的掩護下,飛速出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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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戰(zhàn)傭兵團,一直以來都是青山鎮(zhèn)乃至方圓百里內頗為聞名的大傭兵團。
蛇巢傭兵團的背景,眾所周知,是那黑巖城的赫家,這個家族,即便是放進帝國的東北地域,也是能夠算做一個名門望族。
雖然在聲勢上比不上帝國三大家族,但也不可小覷,這之中最大的原因,便是如今赫家的家主,是一名四星級別的斗王強者!
血戰(zhàn)傭兵團的團長,是一名七星斗靈強者,而蛇巢傭兵團的團長,也只是一名八星斗靈強者,兩者相差不多。
蛇巢傭兵團的團長是赫家的女婿,而且還頗受赫家家主的喜歡,因此,這種借族內強者來對付對手的事,他也只是睜只眼閉只眼,一個小小的傭兵團而已,滅了就滅了。
上一次寧洛遇見卡崗與苓兒之時,則正是血戰(zhàn)傭兵團生死攸關之時,這一次,那蛇巢傭兵團的團長足足從赫家請來了兩名實力在六星斗靈階別左右的強者。
寧洛在解救了卡崗與苓兒之后,并未親自出面去解圍,畢竟在他看來,他與血戰(zhàn)傭兵團并沒有什么交情。
出手相救也只是因為當年與卡崗有過一面之緣而已,所以事后給予了他五個自制的“火蓮瓶”,在他看來,有這五個“火蓮瓶”,對付一些斗靈階別的傭兵,已經足矣。
當然,這也的確如他所料,在得到了寧洛所贈的五個“火蓮瓶”之后,卡崗挽救了血戰(zhàn)傭兵團的毀滅。
三個“火蓮瓶”在他的投擲下,連帶著那蛇巢傭兵團的團長以及兩名赫家強者,兩死一傷,這般重手段,直接是令得局面頃刻間倒轉,蛇巢傭兵團大肆潰敗。
劫后余生,血戰(zhàn)傭兵團也是因此聲望大漲,在短短一月中,將那蛇巢傭兵團的人,盡數(shù)驅逐出了青山鎮(zhèn)。
現(xiàn)在,赫家強者,已經到了青山鎮(zhèn),而且,最令得他們絕望的,還是此次赫家來的人中,那位實力在斗王階別的赫家家主,也在其內!
在這位斗王強者的恐怖實力下,血戰(zhàn)傭兵團的所有防御都是被摧枯拉朽般的摧毀,整個傭兵團。
在那位赫家家主陰冷的臉龐下,充斥著絕望與無奈,而在這種時候,心中抱著一分僥幸的卡崗,偷偷的將寧洛當日送給他的玉牌,捏碎了去。
雖然并不清楚寧洛究竟能否是這位赫家家主的對手,可這種時候,前者已經是整個血戰(zhàn)傭兵團的唯一救命稻草,所以,即便沒有多少信心,可卡崗依然是手掌哆嗦著捏碎了玉牌...
原本充斥著笑罵聲的血戰(zhàn)傭兵團駐地,此刻,卻是異常安靜。
即便是連孩子,都只能緊咬著嘴唇,不敢發(fā)出絲毫哭泣之聲,因為在一旁的空地上,此刻已經有著幾十具頭顱與身體分家的尸體在血腥的警告著他們。
在廣場階梯之上,擺放著一尊鋪墊著柔軟毛皮的大椅,椅上,坐著一名身著華服,面色略顯陰沉的老者,此刻的他,手中正緊握著一個玉瓶,目光如毒蛇般的在廣場上緩緩掃動。
“你們就是靠這個東西,重傷我女婿以及擊殺赫家兩位強者的?”把玩著手中的玉瓶,老者瞥了眼瓶中的火蓮,語氣森然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