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青撲向楊國棟,就要狠狠教訓楊國棟一頓。
但,此時入口處傳來一陣騷亂,鄭浩看了一眼,驚道:“表哥,舅舅來了?!?p> 趙青連忙停下來,目光掃向入口處,卻見趙橫跟幾個男人并肩走進來,趙橫一臉討好笑容。
“嘶,表哥,舅舅太牛逼了吧,竟然請來這么多大人物?”鄭浩一臉震驚地道。
“我也很意外。”
趙青表示他也不知道,趙橫竟然和州長都走到一起了,這真是太讓他意外了。
想到這里,趙青冷冷看了楊國棟一眼,哼道:“楊國棟,今兒算你走運?!?p> 趙青說完,便是帶著鄭浩和陳艷芳要離開,來了兩個大人物,他們要過去敬酒混臉熟。
“要走可以,把我的煙撿起來,不然待會兒我讓趙橫收拾你們兩?!边@時,楊國棟攔住趙青和鄭浩。
聽得楊國棟的話,趙青和鄭浩以為他們聽錯了,趙青看了一眼被他丟在地上踩癟的煙盒。
里面得煙都踩爛了不少。
“你有病吧,傻逼,趕緊讓開,耽擱了我們結(jié)識大人物,你死一萬次都不夠賠。”趙青要推開楊國棟。
然而楊國棟的身子紋絲不動。
“表哥,這家伙很能打,叫保安?!编嵑圃谝慌猿鲋\劃策。
趙青點了點頭,也只有這樣了,不過這時候鄭浩身邊的陳艷芳忽然說道:“親愛的,趙表哥,今天畢竟是趙奶奶得壽誕,不宜不事情鬧大,等壽誕結(jié)束再慢慢收拾他?!?p> “寶貝你說的倒是沒錯,表哥,暫時饒了這窮逼吧。”鄭浩贊同陳艷芳的提議。
“我們趕緊進內(nèi)廳?!壁w青想了想,還是作罷,一旦事情鬧大,就算他處理好了,也會遭人話柄。
“親愛的,趙爺身邊的都是什么人???”
陳艷芳不解地看向鄭浩,除了姚嬌嬌之外,她并不認識趙橫身邊的那些人。
但看鄭浩和趙青眉飛色舞的樣子,明顯趙橫帶來的人非同一般。
“州長顧天龍和航海集團董事長林大山。”鄭浩深吸口氣。
跟著趙橫進來的那些人個個身份不凡,比如左邊那個青色西裝男人,正是青州州長顧天龍。
右邊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則是青州航海集團董事長林大山。
還有陽城鳳悅集團總裁姚嬌嬌,據(jù)說這個女人和護國神將拉上關(guān)系,身份也不可小覷。
“嘶!”
陳艷芳聽得鄭浩的話,頓時倒抽一口冷氣,她沒想到趙橫竟然能請來這樣得大人物。
航海集團董事長林大山,這家伙和青州首富岳天穹號稱青州商界兩岳。
至于州長顧天龍的身份就不用說了,他是青州身份最高的人,乃夏國國之重臣!
“趙爺才是陽城真正的王啊,什么四大家族都不值一提?!标惼G芳在心中感慨。
趙橫雖然在陽城混得不錯,但比起青州州長顧天龍和青州航海集團董事長林大山差太遠。
在這兩位得面前,趙家什么都不是,人家動動指頭就能滅了趙家。
但現(xiàn)在趙橫和他們有了交集,四大家族若是知道,以后都要看趙橫的臉色做事。
今天的祝壽宴會,分為外廳和內(nèi)廳,內(nèi)廳招呼大人物,還有和趙家親近得家族勢力。
外廳則是招呼陽城二流以下的勢力。
“二弟,你還在這里站著干什么,快點隨我們進內(nèi)廳?!?p> 此時,衛(wèi)生間里走出兩個男人,年輕的一個推了趙青一把。
這出來的兩個男人,一個是趙青的哥哥趙陽,另一個則是趙青的父親趙縱。
“大舅,表哥?!编嵑埔姷节w縱和趙陽,連忙上前打招呼,抽煙給趙陽父子二人。
趙縱擺了擺手,說道:“別抽了,今天來了幾個大人物,待會兒和我們都去敬酒,希望能混個臉熟?!?p> “這必須的?!?p> 鄭浩立即表示必須過去,能給顧天龍和林大山敬酒,是他們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
說著,鄭浩看了楊國棟一眼,冷笑道:“楊國棟,算是走運,待會兒我們再收拾你。”
鄭浩可不管楊國棟是不是趙橫的貴客,楊國棟打了他的臉幾巴掌,現(xiàn)在臉都還疼著呢。
這個仇必須報。
“就怕待會兒你們跪著求我,那就沒有意思了?!睏顕鴹澋恍?,并未把鄭浩的話放在眼里。
鄭浩臉色陰沉,眼中兇光閃閃,道:“就讓你狂一會兒,有種不要走,等過了幾天,老子弄死你?!?p> “弄死他加一,表弟?!壁w青也是冷冷一笑。
趙縱和趙陽此時才注意到楊國棟,看楊國棟氣質(zhì)不凡,趙縱微微皺眉,問道:“趙青,他是誰?。俊?p> “爸,他就是一個廢物,你不要多問了,我們趕緊去敬酒吧,不能讓州長和林董事長覺得我們怠慢了。”
趙青連忙催促,他很楊國棟是恩怨講出來丟臉,所以他不敢讓趙縱知道真相。
趙縱聽得趙青的話,只能點了點頭,確實如趙青所言,他們得快點過去招待,不能怠慢顧天龍和林大山。
楊國棟目送趙縱他們離開,這時林薇薇快步走過來,她懊惱地道:“你非要和他們斗是嗎?”
林薇薇進來后,因為擔心楊國棟再闖禍,怕楊國棟連累方悅,所以她時刻關(guān)注楊國棟。
剛才發(fā)生的一幕林薇薇都看在眼里,人家請楊國棟抽好煙,這家伙不領(lǐng)情也就罷了,竟然還侮辱趙青的煙不好抽,是垃圾。
腦袋被門夾壞了吧?
林薇薇真不明白,楊國棟到底在想什么。
“算了,你快跑路吧,你剛才的行為,別說是他們,我都想弄死你?!绷洲鞭币邨顕鴹潯?p> 現(xiàn)在趙橫連州長都請來了,楊國棟和趙青他們斗就是在找死。
“楊國棟,你快跑路啊,難道你要等他們回頭收拾你?”
“微微,你太多慮了,要跑路的應(yīng)該是他們才對。”楊國棟謝過林薇薇的好意,微微搖頭。
在他楊國棟的字典里,跑路這兩個字,只適合別人。
“你怎么就是說不聽啊,在我面前裝什么,你非得把自已得命都裝進去才甘心嗎?”林薇薇怒斥楊國棟。
“就算你自已不想活了,你也考慮一下方悅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