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瑾源對此特別熟悉
氣勢一下弱了
“不公,這本是我的?!?p> “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再想也是徒勞。
木槿溪,你就這么放縱。”
話語有些不耐煩
“你管得太多了?!?p> 木槿溪望了望對面死的死,傷的傷。
話題終結(jié)
“既然妖王一直不肯露面,你們只好死”
聽到這句話,所有人都看著這個把‘生死’說得如此簡單的女人。
木槿溪微微抬手
“你該回本來的位置?!?p> 瑾源閉上眼睛,掩去眼中所有情緒。
“是。”
瑾源這件大事解決,木槿溪沒有心思管跟妖族之間的事。
“給你們?nèi)鞎r間,給我答案?!?p> 拉起旭笙,小手晃了晃。
悠哉悠哉,走開。
靈君討厭木槿溪的無所作為
而就在他們眼前,木槿溪離開之時,在原來破碎的地方結(jié)起一層結(jié)界。
“所有靈君歸位”
“云軸,不錯”
云軸、木槿溪同時出聲,一個低沉醇厚,一個驕傲放縱。
當(dāng)然,木槿溪屬于后者。
旭笙不再理會周圍聲音,一門心思在木槿溪身上。
眼睛悄咪咪的盯著
木槿溪緊了緊手,一歪頭。
“那天我是被逼走上星洞臺,所說的也不是真心;
至于走到今天這一步,也是為了瑾源好。
你信嗎?”
滿眼期盼的眼光
讓旭笙失了神,深陷其中。
“我愿意相信”
木槿溪轉(zhuǎn)動三下眼珠,放緩語氣。
“相信,就好?!?p> 卻松開了握著旭笙的手
向前一步,已是雪崖。
旭笙望著白皚皚的雪隨風(fēng)飄著,而后緩緩落下。
然,不覺一絲涼意。
不自覺抖動一下身體,左右手環(huán)抱,并摩擦幾下。
雖很快,卻很現(xiàn)實。
抬眼,木槿溪竟望著自己。
“瑾兒,不冷?”
試探的語氣,疏離的口氣。
令木槿溪心焦,卻只能作罷。
搖搖頭
“不冷”
兩人沒再開口,干站著。
不過半刻,木槿溪伸手。
“我算物歸原主了?!?p> 木槿溪手掌心正躺著曾經(jīng)代表熾熱的穗子。
旭笙看著熟悉的東西,之前的記憶涌上心頭,沙啞道
“既然送出,哪有收回的!”
木槿溪手掌縮了縮,有些猶豫。
不知想到什么,手指只是動了一下。
“生日宴上,我聽你的決定。”
旭笙張了張口,始終沒發(fā)出任何聲音。
木槿溪也不再動,執(zhí)著的站在那里,等他過來。
可,晝星變了又變。
旭笙沒動。
木槿溪舉得累了,挪動身子,往右一轉(zhuǎn),覆手而回。
微微上臺,穗子隨力而去。
剛剛好,別在腰間。
木槿溪背過手
“回吧”
甚是冷清
旭笙討厭這樣的木槿溪,討厭失控的感覺。
“生日宴見”
“嗯”
…………
“你可以告訴他的!”
“我看到了他的未來,很慘。”
云軸顯現(xiàn),找趣
“看來鏡主境界有所提升,當(dāng)時你可是什么都不用的笨蛋?!?p> “滾”
“可你想的不會實現(xiàn)!”
帶些警告意味
湛藍的天空,隨處可見的星云,迎在頭頂。
木槿溪招了招手
“我的底在哪?”
“星洞”
“星洞,星洞”
木槿溪喃喃自語,嘴角陰婺的笑。
星河有所晃動,似受了驚嚇。
“小瑾”
“無礙”
只三秒,星河恢復(fù)平靜。
正是恢復(fù)的太快,云軸惆悵。
這家伙不會走火入魔吧?
卻忘了,鏡主有自修能力。
完全沒必要。
旭笙悠悠忽忽走回去,右手放在腰間。
白卉看了一眼失魂落魄的徒弟,擺弄著茶具。
“成功了?”
“嗯”
白卉挑了一下眉
“那失敗了?”
“嗯”
白卉這下算是明白,雞同鴨講嘛!
轉(zhuǎn)念,也不對。
自己好歹是青龍大人,鎮(zhèn)守東方鮪。
一溜煙,拋到腦后。
“抱得什么,我看看”
身子都沒移動半分,旭笙倒是反應(yīng)很大。
“走開,別動。”
看了看四周,根本沒人。
只見師傅嫌棄的歪歪嘴
旭笙這時,一不做二不休,從懷中撈出穗子,無所謂的扔出。
“不要了”
白卉瞟了一眼旭笙,眼睛下移茶幾上穗子,嘴巴努著。
手已動手
“我看看”
仔細瞄了兩眼,拿捏著怪調(diào)
“呦,這不是定情信物?
怎么,會退回來”
關(guān)鍵是,明知故問的嘴臉。
甚是欠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