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先秦之時的隱秘
蘇滄別墅之內(nèi),他吹胡子瞪眼睛。
賀天在他眼中根本排不上號。
很多東西他都不知道,別看他是斬妖司總司長,他所知道的東西,都是歷屆司長傳承下來。
真正一些古老事跡,他根本就不了解。
正如他所說的,若是賀天什么都知道,說早就嚇?biāo)懒嘶蛟S有點夸張,但絕對能讓他驚得睡不著覺。
比如,他定然不知道,其實人族中也有很多家族是上古時期的妖魔化成。
他們早就已經(jīng)融入人類,甚至與人類通婚,誕生出了一個個子嗣。
他更不知道,先秦之時一同被鎮(zhèn)壓在龍脈之下的不止只有妖族,更有人族練氣士。
這些東西,賀天斷然不知道,但斬妖司那些老古董定然知道。
畢竟,斬妖司乃是自先秦傳承到當(dāng)代的。
他們不參與世俗紛爭,以鎮(zhèn)壓世間妖魔為己任。
蘇滄并沒有經(jīng)歷過那些時代,但他是龍脈鎮(zhèn)守使一脈的。
龍脈鎮(zhèn)守使一代只有一人,這些東西,蘇滄是從他師尊那里傳承下來的。
賀天心神震動,他望著蘇滄,低聲道:“前輩,大夏到底有什么隱秘?”
蘇滄瞥了他一眼,緩緩道:“小子,有些東西,你既然不知道,便不要多問,時機(jī)到了,你自然就知道?!?p> 賀天撓了撓頭,他還想說什么,卻被蘇滄下了逐客令。
“山內(nèi)的東西我已經(jīng)告訴你了,你回去之后多做準(zhǔn)備,以便應(yīng)對接下來的劫難?!?p> “回去吧!”
賀天起身,不敢多問,恭敬地向著蘇滄施禮,隨后離開了。
賀天離開之后,蘇滄將蘇月夕叫了出來。
他臉色有點凝重,望向蘇月夕,道:“小夕,曾祖教你的那個呼吸法你可掌握了?”
聞言,蘇月夕吐了吐舌頭,低聲道:“曾祖,那呼吸法太難了,我按照您說的,一直在練習(xí),但每每呼吸幾次,便感覺胸口憋悶,有點喘不過氣來?!?p> 聞言,蘇滄神色一驚,他急促道:“小夕,你說的是真的?”
“曾祖,我騙你干嘛?太難了,你還是教我一種別的呼吸法吧。”
聞言,蘇滄搖頭,他神色激動,望著蘇月夕,道:“小夕,你接著練習(xí),這是好現(xiàn)象?!?p> 聞言,蘇月夕小嘴微張,他滿臉不可思議的望著蘇滄。
“曾祖,孫女都快呼吸不上來了,難道還是好現(xiàn)象?”
“當(dāng)然,那呼吸法乃是龍脈鎮(zhèn)守使一脈的頂尖呼吸法,你感覺胸口憋悶,便是呼吸法在改變你的經(jīng)脈,等你經(jīng)脈改變完畢,便可突飛猛進(jìn)?!?p> “真的假的?”
蘇滄臉黑,道:“曾祖豈會坑你?”
蘇月夕嘿嘿笑了,道:“我不是那個意思,那曾祖,我就接著呼吸?!?p> “嗯!等你胸口什么時候不憋悶了,便從這二樓跳下去。”
蘇月夕嚇了一跳,曾祖是存心不讓他好過啊。
呼吸法差點將他悶死,竟然又讓他跳樓。
不過她也知道,曾祖都是為了她好,噘著嘴點了點頭。
一夜很快過去,第二天,清城各大網(wǎng)站以及視頻平臺都沸騰了。
天翔基因掌舵人以及公子皆因病暴斃。
似乎同時得了什么急病,一命嗚呼,天翔基因集團(tuán)大亂。
股東紛紛撤資,一夜之間,天翔基因股票暴跌,徹底崩塌。
而同一時間,北方集團(tuán)總部,魏淵坐在自己的辦公室內(nèi)。
他正在籌劃如何幫助師尊對抗天翔基因。
他坐在辦公室內(nèi),眉頭緊鎖,心中一直在思量,如何才能利用現(xiàn)有資源與天翔基因開戰(zhàn)。
就在這個時候,辦公室的門被人敲響。
“進(jìn)!”魏淵抬頭,低沉道。
一位黑衣人急匆匆的進(jìn)入辦公室,他面露喜悅,整個人都透著一股子歡快。
“魏總,喜事,大喜事啊?!蹦呛谝氯思贝俚?。
“什么事?”
“天翔基因完蛋了?!?p> “什么?”魏淵一下子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他面露震驚,盯著那黑衣人,雙目中有光芒閃爍。
“詳細(xì)說來。”
“天翔基因許家父子倆皆身患急病,在昨夜死了?!?p> 聞言,魏淵臉色大變,他急促道:“誰說的?”
“魏總,你是沒看網(wǎng)絡(luò),所有人都知道了,各大網(wǎng)站電視臺爭相報道?!?p> 聞言,魏淵拿起茶幾上的遙控,打開了前方的那個大屏幕,隨便搜了一個網(wǎng)站,都在報道此事。
這一刻,魏淵臉色凝重了。
他才不相信什么身患急病,這一切很有可能是他師尊蘇滄做的。
不只是他,清城大部分人都不相信,但他們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都在盲目猜測。
“備車,我出去一趟。”魏淵低沉道。
他要去見蘇滄,確定此事。
畢竟人死了,他怕蘇滄落下什么痕跡,最后被人發(fā)現(xiàn),引火上身。
那許家很有背景,他舅子是斬妖司高層,他丈人更是斬妖司長老閣的長老,都是不好惹的存在。
要不然憑他多年的關(guān)系,早就將天翔基因打敗了。
“是!”那黑衣人開口,趕緊走出辦公室。
魏淵乘車很快便到了蘇滄所在的小區(qū),他整理了一下衣衫,向著蘇滄的別墅走去。
“師尊?!眲e墅內(nèi),魏淵見到了蘇滄。
蘇滄正坐在沙發(fā)上教蘇月夕習(xí)武,看到魏淵,他停了下來。
“有事嗎?”蘇滄問道。
“師尊,許家父子的死是不是與您有關(guān)系?”魏淵凝重道。
“是,我殺的?!?p> 聞言,魏淵臉色一變,他急促道:“師尊,你趕緊走,走得越遠(yuǎn)越好。
“我為什么要走?”蘇滄眉毛一挑,開口問道。
就連一旁的蘇月夕也驚呆了。
“師尊,您就聽我一次,趕緊走,這件事瞞不住的,什么身患急病,沒人會相信的?!蔽簻Y滿臉焦急。
“您走了,剩下的事我來處理?!?p> “魏淵,你是不是病了?”蘇滄驚訝道。
“師尊,都什么時候了,您還在開玩笑?”
魏淵快急瘋了。
“那許家父子背景很深,許天翔的舅子是斬妖司高層,他丈人更是長老閣長老,你殺了他們父子倆,斬妖司不會善擺干休的?!?p> “我知道啊,所以我把他丈人與舅子也殺了?!?p> 魏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