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總裁愛上我(7)
【小袖系統(tǒng):果然男人都是善變的動物?!?p> 周羨言:“……”
他明明只是想暗示一下江亦衡自己快沒吃的了,怎么到他們那就成了男人都是一個善變的動物了呢?
按照老規(guī)矩,江亦衡還是沒有留在別墅過夜,講周羨言扔到臥室以后便叫車離開了。
等著人走了以后,原本躺在床上蒙頭大睡的人,頓時清醒了過來。
發(fā)自內心的不敢相信,難道現在霸總都這么有骨氣了?
煩是真的煩。
可是作為周羨言,他是那種能坐以待斃的人嗎?
原主以前一直都是美院的學生,當時在業(yè)界內也算是半個小有名氣的畫家。
這些天,作為系統(tǒng)來的周羨言小可愛自認自己的畫風已經跟原主的有了將近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的相似度。
除非是特別特別熟識或者是了解畫家的人,否則,一般人是看不出來貓膩的。
能讓他這樣明目張膽的再次來到畫廊,除了畫風相似,其實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因為原主畫風一直偏禁欲黑暗系,整個人給外人的感覺都是一種別出心裁的壓抑。
這也導致了,原主有點小小的避世。
所以,說是見過原主真容的人,估計一只手都能數得過來。
“總裁,今天周少爺出門了。”
許適一席黑衣。手里一邊把控著電腦追蹤周羨言的行程,一邊不忘記和自己的主子報備一下這個前任白月光的情況。
提起這個周少爺,許適是最瞧不上眼的,家世和他主子不相等也就算了,關鍵是作天作地,真怕是別人不知道這是一個做精下凡。
這都五年過去了,更不知道這人對主子施了什么魔法,偏偏成了傳說中的白月光,心頭刺。
聽見許適的匯報,江亦衡頭也沒抬繼續(xù)看著合同,寡淡的“嗯”了一聲。
但是手里的合同,卻是十分鐘也不曾翻過頁。
許適無聲的撇了撇嘴,果然是美色誤人。
周羨言今天出門,特意從衣柜里找了一套正裝。
也不知道這些年過去,江亦衡當年特意為他選的畫廊還在不在了。
商業(yè)街的后面,是極具藝術氣息的文化廣場,以前的那家畫廊也是在長街的盡頭。
“你好,請問虹姐還在嗎?”
前臺聽見人是來找虹姐的著實有點震驚。
虹姐沒帶過什么人,除了那個署名為“Y“的大佬。
前些年,總裁過來找過虹姐好像就是因為大佬的那幾幅畫。
何況今天周羨言穿著不菲,前臺很不自然的就聯想到了那位。
“在的,先生請問您有預約嗎?要是沒有預約的話我需要和虹姐說一聲?!?p> 周羨言抿了抿唇,毫無感情道“沒有預約?!?p> 前臺見到他這種拽拽的態(tài)度,也不惱火,一面笑著說抱歉,一面拿起內線給虹姐打了過去。
接到電話的虹姐彼時正在辦公室里愉快的劃水。
聽見是有人來見自己,差點沒從桌椅上摔了下來。
多長時間了?
自己都快從這個行業(yè)里隱居幕后了,偏偏有人找上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