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真相
“好,合我胃口?!崩项I導一拍大腿。
“把這些酒盅都退了,我跟你們說過,我喝不慣這種杯子,大碗才是男人的浪漫?!?p> “就說你們不像個男人,想當年我上戰(zhàn)場的時候,那是無酒不歡,有酒更歡,打的敵人那是落花流水。”
“咳。”突然一道女聲傳來。
許大茂見到原本神采奕奕的老領導緩緩地轉(zhuǎn)頭。
看到自己的妻子正表情嚴肅的瞪著他。
“那個夫人那。”老領導有些緊張
“小劉把他的酒都撤了。”
“可別,夫人,你這讓我在小輩面前還如何利威信那?!?p> “一提起喝酒,你哪里還有個威信?!?p> 老領導閉上了嘴,只能眼巴巴的看著妻子指揮著助理員把酒拿下。
許大茂好笑的看著這一幕,沒有想到這位威嚴的老者還有這么一面。
竟然是個妻管嚴。
不過自己已經(jīng)喝了一瓶,就這么放過這家伙也不何常理啊。
“其實張老喝一瓶是無所謂的,以張老的為人定然不想賴掉這么一瓶酒吧。”
許大茂說的很堅決,直接引來張家祖母的狠狠一瞪。
許大茂愛莫能助的聳聳肩,他這人別的本事沒有,就是愛記仇。
誰讓你丈夫上來就給人來一個下馬威。
張夫人氣的剛想開口卻被自己的丈夫拉住了。
只見老人家樂顛顛的說道:“夫人啊,你都看到了吧,這酒我不喝也不行啊,要不你先回避一下?”
張夫人氣的直接下桌一甩袖子走人。
許大茂看著張夫人離開的背影,拿著酒杯也不說話。
這時他感覺到一只手輕輕拉了拉他的袖子,一低頭就發(fā)現(xiàn)張成在那里給他豎著大拇指。
哥們你牛。
你這時候還好意思站出來。
當初誰把我框來了。
喝酒了,許大茂的思維明顯比之前更活躍了。
“張成,你光敬酒沒有誠意啊,你看我都喝一瓶了?!痹S大茂拿著空的分酒器放在張成面前。
張成臉都綠了,這家伙忘了誰是老板了。
所謂酒壯人膽,此時的許大茂就是這么拽,誰來懟誰。
“對,你也滿上,還有小徐你也是,今天誰也不能用酒盅,”張老舉著手里的分酒器,“所有人都用這個喝?!?p> 大領導聽了老領導這么一吩咐,只能苦笑著拿起汾酒器。
幾個男人就這么拿瓶喝了起來。
……
酒過三巡,人也就放開了。
所謂酒桌上談判也是這么個禮,喝醉了拉幫結伙,稱兄道弟什么都好談。
張成拿著汾酒器一屁股坐在飯桌上,原本穿的好好的西服愣是被他撇在地上。
“我跟你們說,她許大茂是我公司的員工,你們這些人不許動他,誰敢動他。我跟你們急?!?p> “張少爺您趕緊下來,您喝醉了。”
后面的傭人連忙過來扶住他。
張成一把掙開他們。
這一次由坐著在到站在桌子上。
“老爺子,我知道你看不上我張成,你功勛卓越,我呢就是個混吃等死的??晌也环?,憑什么你覺得他們都出息了人,就我張成你看不起?!?p> “我不姓張嗎?我也姓?!?p> 張成在那里滔滔不絕,旁邊是圍著的傭人。
“張成你下來,在你爺爺面前成何體統(tǒng)?!?p> “徐段華你好意思說我,你為我做過什么,你說我,許大茂這次出國是不是你安排的,你自己招了人,別人嫉妒你,要搞你,連帶著我也跟著你遭殃。”
“我要不是叫你一聲徐叔,你以為你能到這地步?”
徐段華雖然也喝了一瓶白酒,但這酒量看起來倒是比張成好很多。
但在別人看來也好不到哪去。
“那也是你爺爺?shù)臄橙?,我這是在保你們一家?!?p> 看著眼前群魔亂舞的場景,許大茂終于知道對付自己的是誰了。
能跟老爺子一個級別的,那是自己不能對付的。
這一頓的酒席算是達到了他的目的了。
變被動為主動是他在談判桌上最常用的計量,沒有個高情商做不來。
“宿主?!毕到y(tǒng)的聲音突然在腦海中響起來。
許大茂頓了一下,卻還是不動生色的夾菜喝酒。
“你是我見到的頭一個用平常人手段改變局面的。”
許大茂好奇:“這話怎么講。”
“我以前綁定的宿主,他們有的很聰明,有的很魯莽但是面對這種場合他們無一例外都是用武力解決?!?p> 許大茂聽到這里樂了。
這不就是小說主人公嗎?
有什么可說的,干就是了。
也許我這個宿主不喜歡動手吧。
……
不喜歡動手的許大茂被留宿了,至于徐段華和張成則是被送去客房休息。
張老坐在書桌的椅子上,邀請許大茂下棋。
上過戰(zhàn)場的他酒量向來不錯,那一瓶酒對他來說毫無影響。
當然本就又系統(tǒng)加深的許大茂更是無事了。
老少兩人坐在一起下象棋。
張老慢悠悠得抬起一只馬:“你小子狡猾,這都能被你套出話來,老爺子我是老了。”
許大茂拿著車把馬腿蹩住。
“我只是不明白,對方為何要針對我?!?p> 張老又上了一個馬。
連環(huán)馬,許大茂威脅不了他了。
“你還記得,你在報社認識的王小小吧?!?p> 許大茂點頭。
“其實你也沒入我們的眼,誰讓你寫的小說那么有趣,小小特意夸你,才華好。一個人夸你到?jīng)]什么,關鍵的是同化那孩子心高氣傲,也在見到你后改了個性,變得踏踏實實極為上勁。”
“我就對你的事情極為感興趣,你的小說我也愛看?!?p> “本來我們這幫老家伙只是覺得你是個少年老成,有才華的年輕人。沒想到你竟然加入了啊成得公司,所寫的歌,已經(jīng)不是一般人可以隨便寫的了?!?p> 張老目光灼灼的看著許大茂。
“一個人的經(jīng)歷畢竟有限,我是個粗人,但我也懂,在音樂這條路上,一般人也做不來?!?p> “何況你還是個能打的?!?p> “我的那群敵人自然就盯上了你,他們覺得你太恐怖了,所以想要除掉你?!?p> “沒想到你遠走他鄉(xiāng)還能搞出事來?!?p> 后面的話張老沒有說出來,那意思是你都明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