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佛,也不迷信,更不信前世今生。但我和于有洲第一次見面的時(shí)候我感覺特別熟悉,讓我想起了《愛人錯(cuò)過》這首歌的歌詞:我肯定在幾百年前就說過愛你。
可就算如此,我也拘束的手腳不是放哪。他仿佛能看穿我一般:“QQ上沒見你那么緊張?!蔽倚睦锏男∪碎_始打架了。
于有洲難得活躍氣氛:“我們?nèi)タ措娪鞍??!?p> ……
“我們?nèi)ビ螛穲@吧?!?p> ……
“我們?nèi)ズ_叞伞!?p> 踏著石塊兒,我和于有洲一路吹著海風(fēng)走。突然他開口道“海浪推著我們,花不是為了花店而開,人各有各的月亮?!?p> 我輕聲說:“但是我會(huì)永遠(yuǎn)為你流淚?!庇谟兄蘅粗摇?p> 我繼續(xù)說:“我能力不大,不敢保證會(huì)為你做多大的事,只敢保證上句話我是認(rèn)真的。”
“相信你?!彼D了頓,“有沒有人跟你說過你身上有股較真的傻氣。”
最后一班車在23點(diǎn),他臨走前對(duì)我說著什么,我沒注意聽,只是盯著他。于有洲說完大概是發(fā)現(xiàn)我沒在聽,敲了下我的頭。
“聽到?jīng)]???專心點(diǎn)?!?p> 我沒有回答他:“有沒有人跟你說過你就像是從水墨畫里走出來的?”
于有洲輕撫了撫我的臉,順勢吻了吻我的額頭:“有啊,我寶貝就說過?!?p> 怎么辦,想讓于有洲今晚干脆別走了,就睡我家。
或者,我跟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