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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美女侯爺

織挽郎君

絕美女侯爺 萬般皆白頭 2107 2021-04-19 18:00:00

  東照帝原本悲傷的情緒戛然而止,他不可置信道:“當年那場叛亂趙家主導,太子參與其中,這居然還不夠!”

  他一巴掌拍在了書案上,怒罵道:“這些亂臣賊子,”繼而他又轉(zhuǎn)頭對唐逐月說,“逐月,你是東照的第一侯爺,這一切朕就都交給你了,你一定要把這些人給揪出來,為東照平了這些禍亂,為玉映報仇?!?p>  唐逐月拱手道:“微臣謹遵皇命,逐月一定會為長姐報仇,替死去的長姐保護好東照。”

  一番豪情壯志之后東照帝終于是心情舒坦了,又賞賜了唐逐月好幾箱金銀珠寶,還拉著唐逐月嘮了幾句家常,主要就是催促唐逐月早日成家,但都被唐逐月?lián)趸厝チ恕?p>  東照帝知道物極必反,他一次性也不好說太多,就只能放唐逐月自行離開了。

  于是紅鶯在宮道上等來的又是被一堆人送著過來的唐逐月,因為他們左手右手的都提著幾箱子的東西,都是東照帝賞的。

  紅鶯都要見怪不怪了,她和來的幾個玄衣衛(wèi)都自覺的去接過那些東西,畢竟這就是唐逐月進宮帶他們的原因,也是除了紅鶯之外的玄衣衛(wèi)極少數(shù)可以和唐逐月靠近的機會。

  “侯爺每一次都有這么多東西嗎?”

  “是啊,我上一次也跟著來了,侯爺還被皇后罵了,結(jié)果皇后轉(zhuǎn)頭就送了一箱珍珠和兩箱金線?!?p>  “是侯爺那件金絲黑袍上的金絲嗎?”

  “是啊,可貴了?!?p>  唐逐月:“······”

  紅鶯走在唐逐月身后,她都沒看見唐逐月的臉都能夠感覺到唐逐月隱忍的怒氣。

  “真的好貴······”

  “都閉嘴!”紅鶯扭過頭就直直的瞪著身后幾個咬耳朵的玄衣衛(wèi),然后用唇語威脅道,“再多說侯爺就要發(fā)怒了?!?p>  唐逐月當然知道身后發(fā)生了什么,她倒不是覺得玄衣衛(wèi)討論的事情有什么,只是她單純的覺得吵。

  “紅鶯,回去罰他們打掃侯府上上下下的茅廁?!碧浦鹪旅艚萆像R,她吩咐道,“下一次換幾個啞巴過來?!?p>  “是,”紅鶯瞪了一眼那幾個玄衣衛(wèi),她見唐逐月要走又忽然開口喊道,“侯爺,剛剛在宮中一時忘記了,世安長公主派人過來知會了一聲,說是織挽城這幾天發(fā)生了數(shù)起采花賊夜闖女子閨房的案件,據(jù)說鬧出了人命,請您出宮就去提刑司一趟。”

  唐逐月立刻策馬向著提刑司而去,紅鶯把東西都丟給玄衣衛(wèi)之后就騎馬去追唐逐月了,但唐逐月的馬是上個月唐后送的汗血寶馬,還是一匹雪獅子,就自己這普普通通的棗紅馬,怎么可能追的上。

  紅鶯只能看著唐逐月一騎絕塵,自己就在她后面苦哈哈的追著。

  而唐逐月一直策馬狂奔,一點兒也沒有想要等她的意思。

  直到到了織女街的時候,只是織挽城最為繁華的一條街道,人數(shù)眾多,為了百姓的安危唐逐月自己在三年前立下的規(guī)矩,騎馬或馬車過鬧市之時不可極快,以免誤傷到百姓。

  唐逐月自己自然是以身作則,她控制著馬匹以最慢的速度通過織女街,但所有人看見她全部都往一邊靠,幾乎是沒有人敢多看她一眼。

  唐逐月面對百姓對自己的恐懼也早就是習以為常了,她幾乎是目不斜視的往前去,直到在秋月坊門口雪獅子自己停下來了。

  秋月坊是織挽城里最為出名的歌舞坊,就是當年還在裝紈绔的唐逐月也是流連于此。

  “小心點兒,別把世子摔著了,我們就是來看個歌舞,結(jié)果還碰上歌女打架,青姐,你也該管管了?!蹦鞘且粋€很溫柔的女聲,唐逐月離得遠,但她聽得很清楚。

  她就停在這里,她倒是想看看江傲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都讓讓,誒,誰騎馬堵在門口······咦!這不是侯爺嘛!”那個被稱為青姐的半老徐娘便是這秋月坊的坊主——青瑯,她看見唐逐月這位曾經(jīng)的老主顧可是高興極了,“侯爺,你這可是好久沒來了······”

  唐逐月沒管她,她就這么冷靜的騎在雪獅子上,眼神淡漠的看著那個被江傲小心翼翼攙扶到門邊的那把輪椅上的故人。

  他還是那副嬌弱的美男子模樣,灰色的衣裳讓他看起來更是可憐兮兮,只是他的臉比當年在這織女街上初見時還要憔悴。

  江傲把世子扶著坐在輪椅上之后便恭敬的對著馬上的唐逐月行禮道:“民女江傲見過侯爺。”

  “起來?!?p>  “謝侯爺,”江傲站直,她自覺的退到一邊給身后的世子留了足夠的距離和唐逐月見面。

  唐逐月一眼便望進了那人的幽深眼眸中,她沒有下馬,只是冷漠的客套道:“原來是三王爺世子,失敬。”

  這坐在輪椅上的那位病弱公子便是這東照的第一美男子——三王爺?shù)臻L子蕭硯,蕭迭生。

  “侯爺,四年未見,侯爺?shù)娘L采更勝往昔了。”蕭迭生柔聲說道。

  “······世子謬贊。”唐逐月依舊冷漠。

  青瑯拿著手中的團扇輕輕擋住了臉,她覺得自己有點兒天要塌下來的感覺,這東安侯爺和三世子當年的那段孽緣可謂是讓人聽聽就覺得怕得很。

  今天這兩尊大佛還重聚在一起來。

  糟了!

  青瑯突然想起來了,也就是五年前,自己這秋月坊的門口,久病未愈的三世子坐著馬車從秋月坊路過,結(jié)果被當時還是東照第一女紈绔的唐逐月給輕薄了。

  唐逐月當時就在如今這同一個地方?jīng)_進了三世子的馬車······

  青瑯緩緩放下團扇,唐逐月還坐在馬上與輪椅上的蕭迭生對視著,唐逐月的表情是很冷酷的,就像是在看一個陌生人一樣。

  但青瑯這么覺得這蕭迭生的眼神那么不正經(jīng),就和五年前唐逐月看他那般眼神一樣的如饑似渴。

  “侯爺,五年前,我們第一次相見也是在這里,你可還記得?”蕭迭生就這么望著唐逐月,眼神幾乎可以用癡迷來形容。

  唐逐月沒有回話,但她怎么可能忘記?

  想起當年那般的鮮衣怒馬、意氣風發(fā),和自己多年好友的世安,以及維護了自己十幾年的長姐。

  還有眼前這個因其長相太引人驚艷,從而被自己無端輕薄的織挽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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