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詹池和宋北煦在別墅吃完早餐后就乘車來到高鐵站買票。
詹池呆呆地看著宋北煦:“是要去那邊三天嗎?”
“嗯,那三天要么你緊跟著我要么就在陳拾身邊轉(zhuǎn),反正不能離開我們兩個也不能和我們兩個以外的異性接觸知道嗎?”
“是因為……”
“不是?!彼伪膘銖乃难凵裰芯椭浪胝f什么,一句話回拒了她,“現(xiàn)在社會人雜,我是怕你被人真的拐走了。”
“那我抓緊你的手?!?p> “最好就別再松開了?!?p> 宋北煦看著她伸過來的手,迅速牢牢地拉緊,一刻也不想松開。
宋北煦拉著詹池的手走到售票口:“你好,要兩張去D城的車票。”
“好的?!笔燮笨诘慕憬闶钟H切地接過宋北煦遞的錢。
“買車票不用身份證嗎?”這時被在一旁看得認真的詹池瞧見了,她一直認真地看著宋北煦買票。讓她震驚的是買車票居然不用身份證。
宋北煦扭過頭見詹池看得仔細,玲瓏剔透的瞳眸瞪大:“原本是要的,但是你忘了我們還未成年嗎?所以可以用別的證件代替?!?p> “那坐飛機是不是也……”
宋北煦揉了揉她的腦袋問:“小差生,你坐飛機要去哪?”
“我也只是隨便問問……”
詹池逃避的眼神和斷斷續(xù)續(xù)的話語中已經(jīng)能讓人知道的太多,不單純是指想坐一次飛機這么簡單。
買完車票,詹池還是一頭霧水地緊緊拉著宋北煦的手來到車廂里,過了一會才找到位置坐下。
“能……給我看一下車票嗎?”詹池在一旁盯了宋北煦手上的兩張車票很久才慢慢開口問。
宋北煦詫異,卻還是將車票遞過去:“行?!?p> 詹池接過車票后連忙爬到窗口那借著陽光認認真真地看著車票,有時候還會撓了撓腦袋皺眉。
宋北煦都不會想到她會對一張平平無奇的車票扯上興趣,一看還就是那么十幾分鐘琢磨不透。
十幾分鐘過后,詹池終于帶著她們那研究“結(jié)果”轉(zhuǎn)回過身:“學長,還給你!”
她面笑如桃花,像解決了世界大難題一樣高興。
宋北煦看到她的神情后饒有興趣地看著她:“這么高興?倒說說研究出了個什么?”
“嗯……沒什么。”詹池明顯還是沒有想解釋的意思,她說完又將身體轉(zhuǎn)回車窗邊靜靜地看著照射進來的陽光。
宋北煦被回拒也是第一次那么的懵然,在他解決過的這么多題里還真沒多少題是比詹池的心思還難琢磨的。
過了一會,高鐵慢慢開動起來,詹池爬在窗邊看著窗外飛速劃過的風景,溫暖的陽光撒在她的身上,不一會就又睡著了。
不說她貪睡吧,早上五點就去隔壁叫醒了宋北煦,平時去六中上學的時候才六點半起床。這一見到陽光就有些昏昏沉沉起來,自然而然地就昏睡過去。
宋北煦原本也有些困覺,他輕輕撥開女孩耳旁的細發(fā)。她的細發(fā)很是柔軟。
當然這一路上也少不了陳拾的電話催促:“喂北煦?你到了沒?”
“小聲點,小差生在睡覺別吵醒她!”宋北煦邊瞥視著一旁睡得正熟的詹池,還要迎來陳拾的無聊問候。
他感覺到刺耳后,連忙用手捂起她顯露在外面的右耳:“要不然就發(fā)信息,你這聲不去唱高音真是浪費了。”
“行,換信息的,看我不炸了你的微信!”
電話一掛,陳拾果然在宋北煦的微信聊天欄那一直發(fā)信息,全是“在嗎”。
宋北煦:“……”
這人莫不是腦子不好使?要不然花點錢帶他去看看?
幾個小時后,終于到了D城。宋北煦叫醒詹池后拉著她去和陳拾定好的地會面。
陳拾在那坐得悠閑,突然看到遠處的人影后連忙奔過去大喊:“小池!北煦!你們終于來了!”
這一喊讓車站的所有人都將異樣的目光投過去。
“怎么?這才一天不見嗓子就炸了?”
陳拾樂呵呵地笑著:“不可能!我就算嗓子炸也費點時間,這樣也不至于幫你替補上場嘛!”
他正樂呵著,突然隨意一瞥看到了詹池膝蓋上的傷,笑容凝固身體一怔:“這么嚴重?誰干的?!”
宋北煦的神情冷峻:“你覺得還能是誰?”
“果然,她的膽子還是一如既往的大,這幾天都按耐不??!”他自言自語了一會又看向宋北煦,“那你怎么解決的?不會就扣個學分怎么簡單吧?!”
“是扣學分了?!?p> 陳拾目瞪:“什么?!然后呢!”
“然后就是將學分扣完,我抽屜的休學條又少了一張?!?p> 聽到這,陳拾才松下眼皮再為詹池的腿上欣慰著:“小池,你還真就得了個好學長,這么的仗義!”
宋北煦揪起他的手臂:“仗義?我和她是兄弟關(guān)系嗎?有沒有點文化意識?”
陳拾手臂一疼,連忙苦饒道:“哎哎哎!別揪肉!疼!”
看著兩人一打一鬧的樣子,詹池忍不住大笑起來。水靈的瞳孔又回到了原來那般精神,富有靈氣。
“這幾天沒什么特殊改變吧?”三人鬧騰了一會就慢慢走出車站,宋北煦抬起眼看著陳拾悠然的神情問。
“倒沒什么改變,一切還是原來那樣先評選今天就輪到你評了,然后明天就到你評講,估計后天就可以回去了?!?p> 陳拾看了看宋北煦的手皺眉問:“你的批條呢?”
宋北煦又將褲袋的批條拿出來給他看一眼:“在褲袋里,前幾天我想回去都要自己付錢,真坑得要死!”
陳拾也跟著點頭附和道:“本來就是,要不是校長親自出面加上是你去比賽我才陪,不然我還不想去呢!酒店的晚飯吝嗇得要死!差點沒讓我一晚上瘦幾斤。”
“那豈不是更好,說不定下次體育跑還能得個前十?!?p> 他連忙追上前:“北煦!你嘲諷我啊你!”
這時詹池也聽得有趣:“陳學長的體育跑測試從來沒進過前十嗎?”
“豈止啊!他可能連五十名都沒進過!”宋北煦向他看了一眼揚起嘴笑起來。
“這么……困難嗎?”詹池有些吃驚地看著陳拾,雖然說是胖了點看起來也是那一種微胖的樣子,但若是連前五十都進不了可能就不止是胖來形容的了。
他聊著聊著就回到了賽場上,陳拾突然離賽場確實是有些犯規(guī),但是也是為了接迎自己隊的,所以被批。
回到賽場的時候還不算晚,詹池和宋北煦還有陳拾一起坐在觀眾席看著臺上的一舉一動。
過了一會主持人上臺就宣布下一輪的主評人——B城六中的宋北煦。
頓時掌聲四起,臺上的燈光一直跟著宋北煦的身影移動,直到舞臺上也不放過。
在上舞臺之前,宋北煦也跟陳拾強調(diào)過詹池的問題讓他好好照顧好并看好她:“一會我上去你就幫我看好小差生,盡量照顧好她,她腿上有傷不宜走動!”
待陳拾點頭回應后,宋北煦就走上舞臺,眼神一直往詹池身上瞥去,一刻也不曾離開。
他的評選時間一共二十分鐘,在這次的評選之中,宋北煦一共評選出佳作三組,是極其少的一次評選結(jié)果,相對來說要求還是嚴格的。
這一輪過后,就是評選人們之間的商討,大概十分鐘,終于得了個滿意的結(jié)果。
因為在這次評選人中只有宋北煦一個年輕學生,其他全都是四十多歲的領(lǐng)導和主辦方,因為這么多所學校里也就只有B城六中的宋北煦搶得了評選的名額。
評選的名額不是單純的按時間搶,而是能被推舉通過高超的口才得來的。
在此期間也并沒有出現(xiàn)什么被拐走的現(xiàn)象,而是有人不斷給詹池和陳拾那兩座上飲料。
幾分鐘后,又有個服務(wù)生送來了一杯飲料,是鮮紅色的。
詹池隨意一瞧立即閉上雙眼,昏沉的腦袋有些暈眩,這紅色的刺激性對于暈血的人群來說就是那么的恐怖。
“小池,你沒事吧?”一旁的陳拾也感覺的什么,連忙轉(zhuǎn)過頭詢問。
“沒事,讓他把飲料退了吧,我看著有些不舒服!”詹池勉強地用最后的意識勁將飲料挪移開視線。
等宋北煦商討完畢后過來,詹池才精神了好多,不過病的起初還是被他瞧見出來。
“剛才怎么了?不舒服?”
陳拾皺眉一五一十地說:“剛才你們商討的時候有個服務(wù)生一直上飲料,最后那一次就上了一杯紅色的,小池就有些頭暈?!?p> “服務(wù)生?送飲料?”宋北煦看了看四周,并沒有察覺到什么異樣。
“回去吧?!彼伪膘憷鹫渤氐氖质疽庾岅愂耙黄痣x開。
“我自己可以走的學長?!闭渤卣酒饋聿]有拉上他的手。
“不是說過嗎?!”
詹池抬起眼看著他,四目對視:“什么?”
“拉進我的手就不要松開!”宋北煦一臉關(guān)切地看著她,再也看不出別的神情。
最后,B城六中觀模得了第一,獲三十分信譽,五分特加信譽(主評人宋北煦的特加)。
唯韻yn
陳拾:嘖,才一天就發(fā)展怎么快!還讓不讓人活了。 B城六中宋北煦,最后的主評人,最后的獲勝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