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不可以在沒有我允許的情況下亂跑。第三不準早戀!剩余的以后再加。”
詹池聽了滿臉不屑:“亂跑?我又不是三歲,初一作業(yè)很多的誒!”
宋北煦垂眸:“在我眼里十三和三沒什么區(qū)別,就高一點而已?!?p> “知道了?!?p> “記住第三點!”
“???第三點?”
宋北煦耐心地重復:“不準早戀!發(fā)現(xiàn)扣完你學分?!?p> 詹池:“……”
她無奈地點了點頭又問:“學長,你不用上課嗎?”
“我剛才到主任室拿點資料,所以才從那出來看到你?!?p> “拿什么?還是晨檢表嗎?”
宋北煦冷漠地說:“小孩子別管這么多,準備下課了,去拿課檢表吧!都在抽屜?!?p> “哦?!闭渤厥涞剡~步來到初二三班,敲了下門走進去。
初二三班的下課也是不遜于七班那樣的瘋,兩個教室前的走廊總是吵得讓全校都聽得見。
詹池拿到課檢表后正想離開,被陳拾叫?。骸靶〕??你怎么來三班?是上次落東西了嗎?”
她轉(zhuǎn)過頭:“沒有,幫學長課檢而已。”她這次看到陳拾就想起宋北煦剛才的話,不敢跟他再多說幾句,連忙快速離開。
“課檢?什么時候這么勤奮了?哎小池!你跑這么快干什么?”陳拾皺眉撓了撓頭。
詹池走出教室后繼續(xù)抱著課檢表開始檢查初一的所有情況。這次的課檢相對來說沒那么的勞累,倒也多幾分喧鬧,吵得讓人腦炸。
她課檢完畢后將表放回抽屜,滿是疲憊地回到七班。
“哎凌哥!你看詹池回來了?!?p> 肖智凌聞言抬起頭往第一排望去,果然詹池正趴在在宿舍發(fā)呆,看起來還挺虛弱的。
“當體育委員第一天就這么累,以后有得她受的了?!彼戳藥籽塾值拖骂^寫作業(yè)。
“那凌哥,要不要下次往她抽屜里放瓶水?畢竟是咱們班的?!?p> 肖智凌瞥了一眼:“你喜歡她?”
“才不是,我這是同情她而已,被咱們班那幫女生推入火坑!”
說到這肖智凌扔下筆:“可不是,一提到那幫龜孫就氣,不過也怪她傻得看不出來沒點意識,還真以為七班就我一個混幫?!?p> 他們正發(fā)泄般的聊著,詹池也沒聽清他們說的話。這時突然有個女生來到詹池跟前:“詹池?!?p> 詹池抬起頭:“有什么事嗎?”
她神情高傲:“聽說你認識初二三班的北煦學長是真的嗎?”
詹池點點頭不語。
“那就行,幫我把這個給他可以嗎?切記不要打開,必須親手交給他后再離開!”她收起那副高傲的神情,輕聲地問。
詹池狐疑地看著桌面上精致的小信封好奇地問:“這個是什么?為什么要裝在信封里?郵政局不管的嗎?”
“這個你不用知道,反正你將這個給北煦學長就可以了!”女生說完慢慢走回座位,邊走還時不時往回望,擔心詹池會將它打開。
詹池聽了更加的疑惑,小心翼翼地捏起小信封喃喃自語:“現(xiàn)在郵局的真懶?。∵B小信封都不愿意收了,虧還是這么好看的?!?p> 她毫不猶豫地收到抽屜里,趁第二節(jié)下課課檢拿表的時候遞給他。
她敲了敲門走進教室,來到宋北煦身旁先將小信封遞給他:“給你?!?p> 宋北煦聞言拿起小信封好奇地看了看:“這個是什么?小東西還挺精致。”
詹池沒有回答,她從抽屜拿走課檢表后不緊不慢地又離開教室。
宋北煦看著眼前的信封,嘴角不自覺地上揚起來,他讀初中兩年里情書也是常有的,只不過都被陳拾回拒而已,這次詹池主動送到他手里還真讓他意外。
陳拾這會剛從廁所回到教室,一進門就看到宋北煦手上的小信封,連忙搶走贊嘆:“這又是哪個學妹送的情書啊?這么一看好像比以前那些更精致些?!?p> 宋北煦氣得緊追上:“看夠就還回來,那是小差生給我的可別弄壞了!”
“嘖嘖嘖!小池送的果然不一樣,連品味都這么高,一下子就挑走咱們班最好看又有權(quán)的!”
“別在一旁說風涼話,趕緊把信還我!”宋北煦追喊道。
“北煦,要不然我?guī)湍悴痖_看看?隨便瞧瞧小池的文章通不通順!”陳拾說完,不顧一切地拆開小信封。
宋北煦沒有再阻撓,他也湊過臉看著這一行行整齊明了的字跡和語重心長的話。
突然看到最后的署名時皺起眉:“謝思箐?不應該是詹池嗎?”
陳拾聽了連忙往下看,也十分疑惑:“是??!不應該是小池送的小池的署名嗎?難不成——”
宋北煦的臉瞬間黑起來:“難不成這個是別人的?”
“好??!敢戲弄你拾哥,七班那幫女生一個個都長膽子了!北煦,我們?nèi)マq論一番!”陳拾說完,拉起宋北煦就往初一七班跑。
剛到樓梯口就見到莫雯予,她還一臉懵懂:“煦委?陳拾?你們?nèi)ツ???p> 陳拾一哼氣:“初一七班的那幫女生長膽了!敢戲弄起學長,我正想和北煦去鬧一番呢!”
“詹池?不會吧,我看她特別乖巧??!怎么會這樣?”
“不信就一起去!”
陳拾說完,莫雯予也懵懂無知地跟著他們?nèi)サ匠跻黄甙唷?p> 這時的初一七班依舊是喧鬧不堪,連在教室里休息的都不剩幾個。
聽到大動靜,詹池猛得抬起頭:“學長?你怎么來了?”
她又向后看了看,就連莫雯予和陳拾也來了,莫雯予的神情都和詹池此刻心情一樣疑惑懵懂無知。
宋北煦一看到詹池半醒的樣子心瞬間就軟化,走到她旁邊輕聲問:“這個小信封是你的嗎?”
詹池確認一遍是剛才的那個精致小信封后淡淡道:“我替別人送的,但是不是我寫的!”
他接著問:“誰?人在哪?”
“不知道,應該去廁所了,學長你找她有什么事嗎?”她一臉懵的看著這個小信封,信封明顯被拆開,紙的背后有字印。
“我在這北煦學長!”謝思箐突然從教室的角落站起揮手喊。
接著,她喜出望外地走過來,站在宋北煦身前溫柔地笑起來:“學長,您是看到我給你的信了嗎?”
“看到了點?!彼痦戳艘谎叟纳袂?,滿是期待,“一點都不通順,基本每一行都有錯別字!你上個學期怎么學的?都上給狗了嗎?”
謝思箐的笑容瞬間一僵:“學、學長,那要不然您指導一下吧?”
“沒必要!爛泥扶不上墻,滲過臟水的泥就算是天池上的也未必扶得上墻!”宋北煦又清了清嗓子轉(zhuǎn)過頭問詹池,“她是不是威脅過你?”
詹池細細斟酌剛才宋北煦說的話,覺得講起來不僅順口還特別顯文化:“沒有啊?!?p> “那她當時說了什么?怎么請求你遞信的?”
詹池一五一十地交代出來:“她說讓我給信你,不能拆開!而且給完必須得離開?!?p> 宋北煦一聽輕笑又轉(zhuǎn)過另一邊:“不能拆開?還遞完就必須離開?你當我家小差生是郵信員呢?”
謝思箐慌忙搖搖頭:“不!不是的學長!我沒有這樣認為!”
“那你當時的態(tài)度和內(nèi)心想法也是兩個面孔吧?要不然說來聽聽當時你的內(nèi)心想法?”宋北煦冷臉道。
“不!學長,我錯了!我以后再也不會這樣做了!您饒了我吧!”她又來到詹池面前坐在地上懇求,“詹、詹池你救救我!我不想被扣學分而掃廁所,這樣我以后會沒顏面的!”
宋北煦再次冷笑:“那你這樣羞辱我家小差生的時候有沒有想過她的顏面?到時候會有更多的人讓她做這做那,當她服務員啊?”
這時的七班教室外已經(jīng)有許多圍觀的學生,整個教室里面除了莫雯予和陳拾站在一旁靜靜地看著,眼里滿是斥呵。
而詹池和宋北煦就一同坐在第一排的位置,跟個同桌一同審犯一樣審視著身前這個坐在地上的謝思箐。
詹池抽開手:“救你?你自己闖下的禍自己彌補吧,趁著現(xiàn)在還沒上課老師沒來?!?p> “那…要怎么做?”謝思箐苦著臉抬頭問。
詹池也拿不定主意,她看向宋北煦:“學長,都是同學你罰輕一點……”
宋北煦看著她邪魅地笑了笑點頭,又冷著臉對謝思箐:“將信內(nèi)容展到欄目或被扣學分退學!二選一?!?p> 這句話所有人都震驚,目瞪口呆地看著宋北煦:他是認真的嗎?展到欄目以后顏面都別想要了!更何況臨時退學的話難找合適的學校!
謝思箐皺眉猶豫了一會支支吾吾地回答:“我展……現(xiàn)在就展到欄目上!”
謝思箐拿起信封往教室外走,宋北煦還叫?。骸暗鹊?!展欄目一周,陳拾你看著她,別讓她把證據(jù)偷偷扔掉了!”
她頓時抽泣起來,咬著牙將信內(nèi)容展示到欄目上。
他瞥視著教室外湊熱鬧的人群喊:“行了,準備上課了!都回去上課!”
“學長,謝謝?!闭渤靥痤^,看著將要離開的宋北煦笑了笑。
“好好上課,別又低頭開小差!”宋北煦微揚了揚嘴角回應,想揉腦袋的手欲出又止。
離開教室的前一步,詹池快速走上前又遞出一封小信:
“這個信給你!是署詹池我的信封!語句不通記得幫我修改一下!”
她甜甜地笑著,對他單眼眨了眨。
唯韻yn
離戀愛值又近了一步呢!北煦你上一秒不是還說不能早戀的嗎?下一秒怎么撩起咱們小池來了呢? 詹池內(nèi)心:學長煦委yyds! 大家在下面每個人看到這都說一句“煦委yyds!”應援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