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桓裝作路上偶遇,“啊,阮小姐,好巧呀!”然后轉(zhuǎn)頭看到楚岳樺,很驚訝,“這位是?”
“他是我的學(xué)生,暫時沒有住的地方,所以把我家的沙發(fā)暫時借給他?!卑惭匀艨戳艘谎鄄皇呛芮樵傅某罉澹忉尩?。
“這你們是不是不太合適呀,孤男寡女。”林桓先是坐不住了。
楚岳樺還沒說什么,老師剛開始也沒說讓他睡沙發(fā)呀!
安言若不在意的擺擺手,“就是個沒成年的小毛孩,有什么呀,沒事!”
春荔在系統(tǒng)空間里瘋狂地捶打宿主,宿主快停止你的直女發(fā)言。
“宿主,你難道不看不出來秦郁寒大人吃醋了嗎?”
“我怎么可能看不出來,我又不瞎,我就是故意的,誰讓他那次話還沒說完就跑了,這幾天還躲著我?!卑惭匀舫芍裨谛?。
而且就算是林桓不上當(dāng),她也只會讓他暫住一晚,然后給他找一個酒店,畢竟她很不習(xí)慣別人在她的領(lǐng)地范圍內(nèi),讓她一直產(chǎn)生警惕。
好吧,是我多慮了,春荔在空間里哭唧唧,小丑竟然是我自己,宿主真的是太過分了。
于是,春荔又去了游戲世界尋找自己的統(tǒng)生真諦,那就是虐別人。
“我這里,還有一間客房,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可以讓他住在我這里。而且我這里還有些新的男式衣物,都是新的?!绷只柑嶙h。
看著阮曉楠一臉為了學(xué)生好的樣子,她的心也太大了,她是對學(xué)生一心一意的好,但是他的學(xué)生就不一定把她的好記在心里呀。
好吧,在林桓心里楚岳樺已經(jīng)是個狼心狗肺,心懷不軌的家伙。
他完全不知道真正危險的是安言若本人,但凡楚岳樺真的有什么不軌的心思,覺得會死的很慘。
“這樣不太好吧,怎么能這么麻煩你呢!”安言若婉拒。
“沒事的,老師,我覺得挺好,我想了一下,古人七歲男女不同席,我們確實是不太方便?!?p> 楚岳樺趕緊出來表明立場,媽耶,這個男人也太恐怖了,對著老師溫溫柔柔的,但是看著他的眼神鋒芒在背,渾身不自在,果然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那好吧,真的是麻煩你了!”安言若向林桓道謝。
“既然這樣,上次說好了請你吃飯的,就今天吧!”
“好!”
林桓有些心痛地答應(yīng)了,唉怎么這次吃飯還有個電燈泡。
接下來,楚岳樺很自覺地默默跟在兩個人身后吃狗糧。
他就看著老師和那個男人談天說地,從教育談到科研,仿佛形成了一種奇妙的氛圍,讓別人插不進話去。
等到了餐廳,楚岳樺更發(fā)現(xiàn)一點,林桓點完菜以后,自然的把菜單給了老師,把他給忽略了。
呵呵,你們兩個人高興就好,不用管我。
楚岳樺真的覺得自己今天受到了深深地打擊,以前埋在心底的事情又一次被提起,而且在這種難受的時候還要吃狗糧。
林桓和老師,兩個人互相夾菜,互相客套,讓楚岳樺看得牙疼,然后默默地埋頭吃飯,化悲憤為食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