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你明明不喜歡跟別人同住一個屋檐下,卻偏偏能夠允許他和你住在一起?!?p> 安言若不肯承認,反駁道:“是我把他撿回來養(yǎng)大的,我習(xí)慣跟他生活也很正常?!?p> “那宿主你對秦郁寒大人的容忍度很高呀,他做錯了事你都幫他!”
“那只是我作為長輩,愛護小輩有錯嗎?”安言若繼續(xù)嘴硬。
“那假設(shè)一下,秦郁寒大人和一個女人在一起摟摟抱抱,十分曖昧,宿主你有什么感覺?”春荔堅持不懈,拿出殺手锏。
安言若想象了一下這個場景,心里確實有點不舒服,像是有什么東西卡在那里,上上不來下下不去,臉色有點難看。
她還想做最后的掙扎:“那可能只是作為一個母親,擔(dān)心自家崽子被壞女人騙了。”
臉上滿是自信,最后還是敗在了春荔懷疑的小眼神,還有呵呵二字。
堅持不下去了,泄氣癱在床上。
“我不會真的對他有好感吧?”
春荔狠狠點點頭,“肯定是了,宿主你就不要再做無畏的掙扎了。”
安言若突然一個鯉魚打挺坐起身:“我決定了!”
“決定什么了?”春荔激動,難道宿主要答應(yīng)秦郁寒大人了?來一場轟轟烈烈的愛情?
“我覺得明天就辭官!逃得遠遠的!不是有那么一句,只要我跑得快,愛情就追不上我!”
春荔:……
宿主你這是逃避,這并不能解決問題。還有,請允許我替秦郁寒大人默哀三秒。
說完,安言若就召出隱在暗處的暗衛(wèi),披上衣服寫了一張辭呈,讓他放到皇帝的桌案上。
暗衛(wèi):夭壽呀!他家主子居然讓他闖皇宮,這可是殺頭的大罪。但是還是乖乖照做。
然后安言若叫醒府里的人,把能散的散了,不能散的帶著一起,悄咪咪的離開了京城。
第二天,朝堂上發(fā)生了一件大事,皇帝的桌案上多了一張辭呈
顏卿柳顏將軍,給皇帝遞了一張辭呈,然后跑路了?;实叟扇巳④姼l(fā)現(xiàn)已經(jīng)空無一人。在朝堂上引發(fā)了軒然大波。
有人覺得安言若是害怕了,雖然昨晚的晚宴上使者求娶顏卿柳時,她還能夠妙語連珠的把人堵得話都說不出來,其實內(nèi)心也是拒絕的,所以才連夜跑了吧。
莫楓:我……
顏卿柳,你不講武德?。。?p> 難道是我把她嚇到了?莫楓陷入了自我懷疑。
他也不是輕易放棄的人,立刻讓人去尋找安言若的下落,安言若沒有可以把隱藏自己的行蹤,莫楓很輕易就能夠找到。
安言若很會享受,去了氣候溫暖宜人的揚州,帶著將軍府的財產(chǎn),在當(dāng)?shù)刭I了一座宅子,生活過的悠閑自在。
莫楓放下手中的公務(wù),不顧寧安王的勸阻,讓人立刻去找安言若。
等到莫楓再次見到安言若,她正躺在一個搖椅上曬太陽,臉上蓋著一個蒲扇,好像睡著了。
身上換下了,平常干練的戎裝,穿著平常的衣裙,多了女性的柔美,橘紅色的陽光撒在安言若身上,描繪了一層柔和的金邊。
呆呆地站在原地看著安言若的睡顏,看得愣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