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zhàn)事向來不等人,早到一天,那么戰(zhàn)爭的局勢就可以更好的逆轉(zhuǎn)。
京城距離衛(wèi)將軍的駐地大約需要半個月的路程,安言若等不了這么久,聽說北疆不知道從哪里得到消息,如今衛(wèi)將軍的軍隊士兵中毒、昏迷現(xiàn)象時有發(fā)生,身體素質(zhì)大幅度下降,根本沒辦法正常的跟北疆士兵作戰(zhàn),現(xiàn)在只好守城不出,避敵不攻。
安言若知道這種憋屈的感覺,所以號令戰(zhàn)士們?nèi)偾斑M,她的軍隊留下一半人馬,剩下的也前去支援衛(wèi)將軍了,希望能夠緩解他們的壓力。
原本需要半個月的路程,他們披星戴月,日夜兼程,用了八天的時間就趕到了駐地。
一個衛(wèi)將軍的軍師前來接應(yīng)他們。
軍師是個身材瘦弱的人,手上還拿著一把裝逼用的羽毛扇,身穿一身儒裝,看起來就像是京城里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文弱書生,唯一的不同點就是軍師的的衣服上沾染了些許洗不掉的土色。但是還是非常仔細的把衣服整理好。
不過,也許是憂心戰(zhàn)局,所以臉色不是很好,臉上的黑眼圈看得十分清楚。
軍師也在觀察這個顏將軍,早就聽說過他,只是還沒有見過面,跟將軍一樣少年成名,然后一直駐守邊疆,從最近得到的情報來說,皇上非常信任這個顏將軍,這一點倒是令軍師好奇。
自古帝王多疑,尤其是對他們這些手握兵權(quán)的人,看來這個顏將軍也沒有表現(xiàn)出來的那么老實。
身披鎧甲,風塵仆仆趕到的安言若,下馬向軍師抱拳行禮,“李軍師,久仰大名!”
安言若的職位李軍師之上,他不敢托大,彎腰回禮,“下官不敢受將軍如此大禮,應(yīng)當是下官代替衛(wèi)將軍向您道謝,有您前來助戰(zhàn),我們是如虎添翼。而且,您還救了我們將軍,更應(yīng)該是下官道謝!”
“既然如此,也就別多禮了,時間緊迫,可否帶我去見衛(wèi)將軍?!卑惭匀魡柕?。
軍師一聽,有些犯難,臉色不太好看,“顏將軍,請您先跟我來吧,咱們到了營帳里在詳談。您一路顛簸,屬下安排人安置您帶來的將士們。”
安言若看出了軍師像是有什么難言之隱。
吩咐身后的士兵跟著李軍師帶來的人先去安營扎寨。
然后,安言若跟著李軍師去了衛(wèi)將軍的營帳里。
不少的士兵都在操練,不過看起來有些萎靡不振的樣子。就連安言若的到來,他們看起來也打不起精神。
一進到衛(wèi)將軍的營帳門口,安言若差點被里面的煙草味給嗆出來,忍不住連打了幾個噴嚏,微微屏住呼氣才勉強進去。
李軍師仿佛都熟悉了這濃烈的煙草味,徑直走了進去。
嘴上卻抱怨著,“將軍,您怎么又抽這么多的旱煙?這對您的身體不好,你也不用太心急,屬下已經(jīng)把顏將軍帶回來了?!?p> 安言若看著那個坐趴在桌案前的男人,胡子拉碴的,蓬頭垢面,一雙大手布滿了老繭,還有被太陽曬得斑駁黑影。
那個男人一直在吸煙,猛地抬起頭看了一眼安言若,然后眼里的光瞬間消失,又低下頭,繼續(xù)自顧自的吸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