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不跑能行嗎?錢哪有命重要?
青措諷刺地一笑,懶懶地說道,“本座只想要秦家人的性命,其他人速速退去,否則本座一個不留!”
很多站在秦家人前面的人也都飛一般的速度逃跑了,生怕青措直接大開殺戒。
轉(zhuǎn)眼間,就只剩下秦家人和老者的弟子。
秦家人一個個都抖如糠篩,恨不得馬上躲起來,向青措求饒,并許諾好處。
青措不吃這一套,他只想報仇,一想到他日日受到陣法折磨,而皇帝卻受到世人敬仰,他的后代也都憑借著自己的福運(yùn)過的這么好,他自然心中怒火中燒。
彎月暗淡,染上了淡淡的紅色,夜晚漆黑一片,在半山腰上展開了一場單方面的殺.戮。
安言若站在一旁袖手旁觀,對周圍凄慘的叫聲毫無反應(yīng)。
等到青措把秦家人都?xì)⒘?,安言若默默地把人送去投胎,青措倒也沒有阻止。
他和秦氏的因果恩怨都徹底完結(jié)了。
除了秦家人,還有暈倒的老者和他的徒弟,起初在負(fù)隅頑抗,但是承受不住青措的怨氣和陰氣,一個個臉色發(fā)白暈了過去。
安言若不想動,指揮青措把幾個人綁住,然后變戲法一樣拿出一個小瓷瓶,倒出藥丸塞到他們嘴里。
不一會兒,幾個人悠悠轉(zhuǎn)醒,看著滿地狼籍,瘋狂掙扎,嘴里大呼小叫。
安言若被吵的煩了,直接催動黃符封住他們的嘴。
老者醒過來以后,并沒有過激的動作,安言若就放過他了。
“小友這般助紂為虐,就不怕遭報應(yīng)嗎?”
老者聲音沙啞,艱難的開口,問安言若,目光渾濁。
“報應(yīng)?我從來不怕,而且這是他們積蓄已久的恩怨,我不過是幫了個小忙,為了蒼生!”安言若蹲下身子,看著老者,不知想到什么,諷刺一笑。
老者看得出她眼里的冷漠和無情,最后不甘心的問了一句,“小友今天這么大搖大擺,就不怕被發(fā)現(xiàn)嗎?”
“我既然敢做,就不怕被發(fā)現(xiàn)!”
說完,安言若就拉著青措離開這個充滿血腥的地方,她怕一會兒自己控制不住會大開殺戒,那她辛辛苦苦做的任務(wù)就白費(fèi)了。
好不容易回到家里已是半夜三更,路邊的燈光昏暗。
安言若一會到家里就鉆進(jìn)臥室,丟下一句別來打擾我,就“砰——”地一聲關(guān)上門。
青措有些疑惑,但也沒有貿(mào)然上前詢問。
想到自己的仇已經(jīng)報了,他有些迷茫,不知道未來該怎么去做。
坐在沙發(fā)上考慮之后的事情,沒想到一想就到了早晨。
不僅青措一晚上沒睡,安言若也是如此,在臥室里,努力壓制自己的嗜血。
春荔在識海里看的驚心肉跳,宿主的雙眸時不時變成紅色,身上的殺氣濃厚的幾乎要質(zhì)化,壓得人喘不動氣,多虧了安言若布置的結(jié)界,才沒有讓別人發(fā)現(xiàn)。
清晨的第一束陽光照在安言若身上,暖洋洋的并不刺眼,漸漸安言若控制住了自己,從入定狀態(tài)醒過來。
伸了個懶腰,打開臥室門走出去,就看到在沙發(fā)上愣神的青措,不得不得長的好看的人,發(fā)呆都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