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鬧鐘,又睡得晚,溫綏第二天生物鐘自動醒來時根本不想睜開眼,她在床上翻滾著,將被子擰成麻花推到一邊,頗為煩躁的撐著身坐起。
她洗漱完拉開房門,就見姚千調立在門口,手抬起準備敲門的姿勢。
“溫總,”姚千調臉上掛上標志性笑容,“早上好?!?p> 溫綏揉著亂糟糟的頭發(fā),沒什么力氣的應了聲:“早?!?p> “怎么一副被人吸了精氣的臉色,”姚千調跟著她走向客廳,路過飲水機時倒了杯溫水給她遞過去,“哦對,你讓我買的男裝我放沙發(fā)邊了,話說...”
她頓了頓,語氣挪揄問:“怎么突然想起來讓我買男裝?你要換風格了?”
溫綏覺得是個正常人腦回路都不會歪到姚千調這份上。
她接過水杯喝了口潤嗓子,眼神挺嫌棄,“就不能是買給別人的?”
“也不是不能,”姚千調嘿嘿一笑,“我那不是不敢信?!?p> 以往溫綏從沒帶過任何男伴回家,就算要撩也只會在外面開酒店,所以她才會一時沒往那邊想。
不過經過溫綏這么一提,姚千調這才注意到些不同。
她不由自主的將目光定在溫綏臉上,待看清某處紅腫時,她臉色微變,指了指自己嘴巴,意有所指的提醒:“你今天回公司記得戴口罩?!?p> 溫綏挑眉,疑惑道:“怎么了?”
“嘴巴腫了?!币ηд{說出來都有些尷尬,也不知道昨晚那位有多猛,直接把溫boss嘴啃腫,嘴角貌似還傷到了。
溫綏:“......”
她放好水杯立馬沖進最近的洗漱間。
剛還沒注意,姚千調說了她才發(fā)現,自己嘴巴有些微微嘟起,嘴唇左邊有個很細小的傷口,她扯了扯唇,頓時傳來細微的痛感。
“要不我去給你買點藥...”
姚千調話沒說完,溫綏就從洗漱間走了出來,手里不知道拎了什么,只留給她一個怨氣深重的背影,隔著三米開外都能感受到溫綏的怒火。
溫綏不知道盛祁宴住哪間房,她干脆一間一間敲過去,走到最靠近主屋那間時,她剛準備拍下去,門就直接順著她的力道往里推開。
根本沒關。
房間內窗簾緊密拉實,光線略顯昏暗,溫綏只能隱約看見床上有個隆起的鼓包,她捏了捏指骨發(fā)出咔咔聲響,一邊盤算等會要怎么教訓盛祁宴。
來到床邊,她略略彎腰猛地掀被子,卻發(fā)現被子給男生壓著,她眉梢緊擰手下愈發(fā)用力,“起床?!?p> 毫無反應。
溫綏緘默,轉身就要回去拿鬧鐘,結果腳步還沒邁出去,她的衣角就猛然被一股力扯住,整個人腳步頓時亂套往后跌去。
一陣天旋地轉,溫綏重重滾入床里。
她心跳因為驚嚇而絮亂不已,人還懵著,頭頂就傳來一聲呢喃:“...歲歲?!?p> 溫綏愣住。
他叫誰?
男生似乎還在睡夢中,只叫了一聲就沒有再開口,而是收緊摟在她腰間的手,撩開衣擺,貼上她溫熱肌膚。
溫綏腰腹動彈不得,眼底掠過氣惱神色,抬起雙手去推他胸膛,卻在碰到他前胸的瞬間像是被燙到一般縮回手。
“在我家裸.睡,”她努力蹬著腳去踢他小腿,試圖把他踢醒,“你敢不敢再不要臉一點?!?p>
奉一寧
搞事業(yè)搞事業(y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