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三、原來你是這樣的男主!
“師尊他差點……”
白玦一時不知說什么——
要說起來,許青瑜怎么著也是個男主,也是這個位面里、這個修真界數(shù)一數(shù)二的人物。
不說翻手為云,覆手為雨吧,可怎么著男主的實力都應(yīng)該很強才對。
可白玦回想起來,從自己第一次見到許青瑜開始,一直到現(xiàn)在——
好像從沒見過許青瑜外掛全開、戰(zhàn)力拉滿、神仙打架的樣子,或者是像別的男主那樣,以絕對的實力碾壓對手,爽度爆表的類似畫面。
哦對,包括他為數(shù)幾次不多的出手,打完后看起來自身狀態(tài)也夠嗆……
莫非,許青瑜實力大打折扣……都和自己有關(guān)?
“白姑娘,其實師尊對您真的沒有您想的那么絕情……
他是故意引您去正殿,讓您聽見他和長老們的對話——
他這次沒打算再偽裝,他想直接向您挑明了自己是什么樣的人……
但最后您聽到那些話,要離開他時,師尊又特別后悔,想去把您追回來?!?p> 白玦這才突然想起,那次在山門前,得知白玦要走的時候,許青瑜那些莫名其妙的話——
正面生生受了白玦一掌,五臟六腑都被那強勁的靈力震得生痛,還被逼出一口殷紅的血……
可他卻絲毫沒有退卻的意思,反而唇角微微一揚,露出一個帶著血氣的笑容:
“我不躲。
你若生氣,大可以打我、揍我,甚至砍我、傷我……隨你如何,我都不會躲——
只要你出氣了就好。
出了氣,你就不會走了……”
白玦心里悶悶的,總算明白了那時候怎么想也想不明白的問題,可這會兒卻怎么也開心不起來。
難道,他是真的……想讓自己留下?
白玦放下托著腮的手,放到腿上絞弄著另一只手的手指,低聲道:
“你不知道,你師尊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另一種性格……誰知道他哪句話真、哪句話假的……”
臨染又道:
“如果那次山門前,您覺得是假的。那洞穴里那次您總該能察覺到吧?”
我去你還敢提?!
白玦——拳頭硬了. JPG
臨染察覺到自己觸到了雷點,忙往回找補道:
“師尊和白弋族長的事暫且不提……
就只說在洞穴內(nèi),您明明已經(jīng)煉化了赤金骨,但如今您體內(nèi)還有赤金骨的氣息……關(guān)于這些,您沒想過嗎?”
白玦愣住了——
這也是她這段時間一直想不明白的事,怎么會有兩個赤金骨呢?
難道是主角光環(huán)……也不對,白玦只是個女配啊,哪來的主角專屬掛?
臨染開口道:
“是師尊——
是師尊他去千月派的地下擂臺,那赤金骨是他帶著傷,打敗了眾多比試者……才贏得的最終擂獎?!?p> 這也就解釋了,為什么千月派的掌門,要在萬坤宗的招徒大會上尋釁鬧事。
白玦喃喃如同自語:“原來是這樣……怪不得千月派的掌門……”
臨染轉(zhuǎn)過頭,望了一眼碎了一地的木椅,又道:
“白姑娘,您以為千月派是什么好相與的角色嗎?師尊奪了他們的赤金骨——雖是他們擺下的擂臺,可他們卻依然不依不饒,逼著要我們付出代價。”
白玦點了點頭:“嗯……千月派那個卑鄙無恥的作風(fēng)還是有目共睹的。”
臨染沒有接話,繼續(xù)說:
“千月派世代有屠殺龍族的陋習(xí),那次千月派掌門上山時,尋龍盤突然光芒大盛——那光芒是罕有的金色,是只有赤金龍族才有的顏色。
于是,千月派的長老便知道了,龍族還在尋找的族長之妹,也就是白姑娘您——就在我們這里?!?p> 不對。
白玦皺著眉,作思考狀——
相比千月派而言,萬坤宗可是修真大派,能被這樣一個小門派的掌門牽著鼻子走嗎?
臨染看了白玦一眼:
“想必白姑娘也能想明白,長老們自然有對策。只是這千月派掌門,他修煉走的是邪門歪道——自修煉以來,不知道吸收了多少龍族的靈力……
因此,五長老必須要對其一擊即殺。為此,還制訂了一個周密的計劃?!?p> 白玦這才明白了,為什么那千月派掌門一上來,就讓他們交出白玦……原來自己就是五長老對付千月派掌門的誘餌!
怪不得那天,許青瑜坐在高臺上,臉色格外難看……
原來——是在擔(dān)心?
臨染嘆了口氣:
“后來的事,白姑娘也知道了……
即使是萬無一失、制定周全的計劃,師尊也不能狠下心,讓白姑娘置于險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