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落西沉,趙之榮憑借著堅決旋律享受著陽光中蕩漾的符文之力,毫不吝嗇地發(fā)動自己的精神力,感受著符文之力中的光屬性源頭。
排除了來自星空之上的干擾后,光屬性的資源點位置終于感受到了,可是離此地隔著半個大陸,直接可以排除了。
而資源點,其實就是趙之榮認知中的水晶樞紐,水晶樞紐可以將源生能量塑形為自身實體化的存在,只不過在卡界規(guī)則的加持下更為神異了,隱隱有了龍脈了的跡象。
龍脈滋會養(yǎng)一方土地,匯聚一方符文之力,再隨手生產一點土特產,十分合理。
在那處資源點,趙之榮感受到了一種純潔無瑕的喜悅,美好到根本不像是汲取大地的能量而取得的成長,這不禁讓趙之榮更確定此地的資源點不對勁了。
光屬性符文之力連結成一片,隱隱升騰起一股特殊的氣勢,像是狼煙般組成一副沉睡嬰兒的模樣。
這種感覺怎么形容呢,就像一片浩瀚的宇宙中,一顆顆星辰縮小成一個個光點,然后組成某個瑰麗的圖案,就像趙之榮之前認知中的十二星座那般。
趙之榮在自己的生命值核心上小心翼翼地雕刻著符文之力光屬性資源點對應的地形。
那一個個組成輪廓的光點就是資源點里陣法的連結點,就像是用符文之力構筑法術模型然后激發(fā)般,這種復雜的圖案也是一種符文模型。
而趙之榮只不過是在生命值核心上雕刻了一個模糊的雛形,本來還有些不穩(wěn)的生命值核就逐漸穩(wěn)定下來。
否則趙之榮的小身板又怎么可能吸收那么多符文之力。至于剩下的兩個三元光團自然也有凝聚成型的趨勢,卻總是一次次無功而返。
原本的三大職業(yè)即使手段再多,最終消耗的仍是自身的法力值,縱使卡陣師可以借助陣法調動天地間的符文力量也極為有限,境界在限制趙之榮的發(fā)揮,尤其是當趙之榮本來并沒有奠基符文的基礎,來容納成噸的符文之力時。
可頭頂正在西沉太陽卻打破了這一事實,像是一個極其精準的衛(wèi)星,在堅決旋律的共鳴下源源不斷地涌入趙之榮體內,共鳴反饋十分地積極,硬要往趙之榮懷里塞。
即使趙之榮只能引導一次次核心凝聚失敗過程中溢散的極少的能量也借助這種勢頭沖破不少玄關,隱隱估計如今三屬性都加成了百點以上。
英雄聯盟中的六個裝備欄和六個奠基符文關系匪淺,奠基符文就像一個奇妙的鑰匙,可以打開符文真理的大門任意索取,也是三大職業(yè)修行符文唯一的共同基礎。
趙之榮正是意會了老系統(tǒng)的設想,將堅決旋律直接固定成六枚奠基符文中的一個最終成品樣式。
這本來是要靠裝備來穩(wěn)定奠基符文的,這就像卡陣師的陣法必須有一個陣法核心,而符文裝備就可以充當這一核心。
職業(yè)者的系統(tǒng)本來只能根據天賦者所走的道路,推理演算天賦者之后的路程,縮短天賦者的發(fā)育期。即使是這樣,這段路還需要天賦者自己去走。
趙之榮更喜歡把卡界認定的職業(yè)者叫做天賦者,可老系統(tǒng)在趙之榮找到方向后,直接帶著趙之榮跑了好幾步,領先了別人一大截。
就相當于直接有了合成最終裝備的合成表,并且已經有了合成最終裝備繞不開的小件。這才在一定程度上彌補了沒有奠基符文的缺陷。
雖然只想當于有六分之一的奠基符文,已經不影響趙之榮奔向更遠的路程了。
在整理了老系統(tǒng)傳輸的龐大知識后,趙之榮對自己接下來的道路也清晰了很多。
卡陣師的修煉方法叫冥想,說是冥想,其實就是觀想某種卡牌中的陣法并在體內構筑相應的陣法,獲得與相應卡牌極高的契合度。
隨后凝聚法力水晶,以法力水晶當做陣眼,用自身契合的卡牌當做陣點,慢慢成長。
最終的結果是每階在體內開辟某個穴竅來容納這一陣眼,至于穴竅會開在身體哪處,這就要看卡陣師自身的身體屬性以及所選取的卡牌了。
而隨后還需要將自身法力值凝聚的水晶雕刻成寶石。光是單純的雕刻當然做不到將石頭變成美玉。
所以還是需要陣法的幫助,借助某種陣法大勢,給予法力水晶一種高強壓的淬煉狀態(tài),最終雕刻成比起卡牌上面的寶石平還要優(yōu)異的符文能量核心。
而奠基符文,正是卡陣師體內法力值凝聚成水晶之前的樣子,只不過被徹底粉碎成九種屬性,成了某種不變的根基。
若說符文師是把六枚奠基符文逐漸到最后,慢慢雕刻出屬于自己的形狀,而卡陣師則是最先開始就把奠基符文揉碎當做構成陣法的一種材料。
不過卡陣師最后也需要凝聚六張卡牌,自身的技能卡,裝備卡,牌庫卡,隨從卡,法術卡和代表卡陣師本人一張狀態(tài)卡。
這其中卡牌就是那把打開符文真理的鑰匙,追究其根源,仍然還是奠基符文在起作用。
至于奠基符文到底是什么,在趙之榮看來更像是一種修行資質,就像是練氣士的氣感,武者的內視一樣,只有先感應到超凡力量的存在,才能走下去。
而奠基符文其實不需要去尋找,在每個人出生后成長的過程中會自然凝聚,符文師要做的事感應,卡陣師要做的是粉碎。
而召喚師要做的是將其當做一種締結契約和與契約對象溝通的媒介,不然人家堂堂符文英雄憑什么搭理你,又憑什么和你建立契約,將力量借給你。
體內能量容納之路,不管是小說中的練氣還是武道,都有在體內凝丹的做法,來儲存更多的能量,并將這種能量不斷精煉,就如生鐵段成了鋼,鋼又慢慢成了更為復雜的合金。
至于召喚師,雖然可以直接獲取符文英雄已經完備了的符文,卻還需要像游戲里身處召喚師峽谷那樣一級級往上升,相較之下只不過不用擔心后續(xù)傳承的獲取方面,只要按部就班地提升自身控制水平即可。
而他們的召喚師技能,就是操控英雄符文的一種手段,只不過召喚師的技能天賦偏向于精神層面,不像天賦者的天賦那般花樣繁多,如今的召喚師技能已經像五大符文系那樣形成了固定的模式,同樣是按部就班練習即可。
可以說召喚師的一身實力全在如何拿下符文英雄這方面,用老系統(tǒng)的設定形式來說就是清一色的魅力系天賦。
這就像你買了一臺洗衣機,何必去了解洗衣機的生產過程和工作原理,只要會用,用得好久完事了。
而召喚師就是這樣的一種存在,和趙之榮正常理解的召喚師二字偏差不大,當然能獲得多少符文英雄的認可,才能召喚出幾個英雄,這個純粹看個人能力。
這其中有喜歡專精一種符文英雄的,也有直接召喚出一片以量取勝的。
此時趙之榮的見識就足以讓他三路并駕齊驅,生命值的堅決旋律走的是符文師的路數,用血氣能量來代替符文之力駕馭五大符文系。
用法力值能量來玩轉卡陣師的路數,卻直接將無面的卡牌寶石當做一種能量核心,想辦法將其徹底煉化,畢竟趙之榮也不是多么天才,精力有限。
能在陣法上面有所建樹就很不錯了,卡牌那么多還是不準備入手,直接用老無面以一貫之,不能復制就直接搶過來容納,再加上剛觀想的光之嬰,越來越有不偷不搶的老牧師那味兒了。
而九五歸一決正是將符文師的修煉功法和卡陣師的冥想功法合二為一的強大存在。
至于精神方面,老系統(tǒng)沒有給出具體的安排,是不想讓趙之榮局限在召喚師符文英雄的身上。
如今趙之榮龐大的精神力量一方面用來調動尚未入門欠缺良多的九五歸一決,一方面用老系統(tǒng)重點挑選的封禁陣法,封禁無面卡牌。
目前的趙之榮還沒有能力完全煉化這張卡牌,更沒有卡陣師的各種基礎,只能把老無面的卡牌寶石死死壓制,借助封禁陣法間接發(fā)揮無面卡牌的功效。
才短短一天時間能熟悉老系統(tǒng)的安排,并自己根據光之嬰凝聚了生命值核心,趙之榮還是挺滿足的。
而趙之榮估計若是自己全力施為,應該不弱于鐵巖甲符文大成時的樣子,畢竟這已經跨越了兩個等級了。
而今天的最后一件事,就是試一試老無面的能力,正好去把神奇之鞋和屹立不倒的卡牌給復制到手。
趙之榮花了七十五鑄幣直接去兩大符文武館報了一個月的名,傳承卡牌剛一接觸趙之榮,無面就立馬躁動起來,從卡牌寶石中伸出虛幻的紫色能量觸手,慢慢包裹神奇之鞋傳承卡牌的卡牌寶石。
學費三十五的編織之履其實是一門步法,震碎周圍的符文并吸附到腳上慢慢編織出一雙能量鞋子。
而借助符文破碎后產生的反作用力來快速移動,這就是神奇之鞋效果上的額外移動速度加成。
在趙之榮的感知中,編織之履那細密的針腳是由風屬性符文力量編織而成,每次移動編織之履就會先破開周圍的符文之力。
當速度快到一定程度后有一個詞叫做音障,那時候的空氣阻力對速度產生的影響才值得額外留意。
而蘊含符文之力的空氣明顯更粘稠一些,少了這部分阻力,速度自然就會快起來。
這門步法的極限就是在體表形成一個風屬性的罩子,就像把身體縮進一只巨大的鞋子里那般。
雖然鞋子樣式的護罩怪怪的,可趙之榮還是不準備錯過,雖然這一功法傳承的等級不怎么高,可是其中一些優(yōu)秀的設計理念還是值得留意的。
屹立不倒在另一家武館叫絕地一擊,因為創(chuàng)造者實力有限,即使依靠受傷換取的符文力量共鳴也十分有限。
再說受傷后本來戰(zhàn)斗力就不如之前了,又能爆發(fā)出多強的實力呢?所以這道功法一方面在腎的區(qū)域凝聚符文,刺激產生腎上腺素,一方面又引導匯聚的這股力量一股腦爆發(fā)出來。
能使用幾次完全取決于腎的好壞,要是榨不出腎上腺素,還是閉眼躺好得了。
而趙之榮在五氣朝元的加持下五臟自然非比常人,腎氣十足,雖然這樣壓榨身體的潛能容易虛脫,可確實挺強的。
雖然入門級別只能全力爆發(fā)一次,可小成之后就能爆發(fā)三次了,大成更是化身七次郎。
趙之榮頓時覺得這四十花的很值,因為這可是可以強化臟器的功法啊,直接歸整一番,化為五氣朝元之腎臟篇豈不美哉。
可惜老系統(tǒng)不在,趙之榮即使知識有了十足的長進,可底子還是太薄,口嗨還行,真正動手就疲軟了。
雖然明天趙之榮是主角,可今天很多人都忙著準備,反而正好給了他安安靜靜提升自己的時間。
本來眾人的建議就是讓趙之榮盡快穩(wěn)固境界,熟悉自身實力,尤其是獻血的事情還是不要干了。
有了副老城主的關注,趙之榮獻血的事情自然瞞不住,被認為現在虧空的厲害,即使眾人隱隱覺得趙之榮在這方面有些特長,可鐵打的漢子也經不住一個月獻血百十多次啊。
而趙之榮卻也只能滿口答應,覺得他們是在打著為自己好的借口斷自己的財路,可是他能有什么辦法,他也很無奈啊。
長期獻血還是有一定隱患的,即使血氣是能補回來,可長久虧空傷到的根基卻難,副老城主語重心長的話語仍然回蕩在趙之榮的耳邊,讓他想硬嚼生吞一整張饃饃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