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時間太久了,怕你睡著?!?p> “哦,我在弄頭發(fā),你要用浴室嗎?”
“不用?!?p> 說完商陸也沒離開,就站在浴室門口等著。
白芷拿了吹風(fēng)機,開始吹頭發(fā),她的發(fā)量很厚,單幸好沒有很長,現(xiàn)在也就到上腰那里。本來她頭發(fā)很長的,高三的時候太忙就剪了齊肩,后來雖然沒剪了,一直都有在修修剪剪的,就沒再回到原來的長度了。
頭發(fā)吹了半干,她開始護膚,前兩天都沒有好好護理,今天必須得好好敷敷面膜。
“咚咚咚?!痹∈议T又被敲響,白芷本來要敷面膜的,就把面膜放在洗漱臺上,去開了浴室的門。
“怎么了?”白芷把門打開,看見站在門外的商陸問。
“還沒好嗎?”
“我還要敷張面膜?!卑总普f,她看了眼商陸,見他已經(jīng)換了睡衣,說:“你已經(jīng)洗好了?”
“嗯。”
“那你等我一會兒,我敷個面膜就過來睡。”
說完白芷就轉(zhuǎn)身進浴室,但是人還沒進去就把商陸攔住了腰,從身后抱住她,整個人包住了白芷。商陸頭靠在她的耳邊,聲音低低的音色沙啞說:“你答應(yīng)我的,忘記了,嗯?”
一股熱氣噴在白芷的脖頸,弄的她有些癢,先掙開,腰上的手像鐵鉗似的固著她。
兩人靠的很近,讓光亮的房間里,極具曖昧。
“我……沒忘記?!卑总坡曇粲行╊澏?,她覺得此刻抱著她的商陸像匹狼一樣,隨時準備吞了她。
“恩恩?!鄙剃懙穆曇粼诎总频亩呡p輕的響起,沙啞低沉又有磁性,說:“夜,深了……”
商陸的聲音在白芷耳邊細細誘哄著,她漸漸迷失。到最后,毫無保留的把自己交給了商陸……
早晨鬧鐘響了,白芷才緩緩的睜開眼,睜眼就看到了撐著頭看著她的商陸。
“恩恩早?!鄙剃懸娝褋?,低頭就像過來吻她。
見商陸俯身過來,白芷條件反射的抓起被子就往后退,說:“不要了?!?p> 商陸見她反應(yīng),笑出聲,強硬的把白芷攬入懷里,湊近她,聲音有些隱晦的說:“原來昨晚發(fā)生的事恩恩都還記得呀?!?p> 白芷羞紅了臉,又掙不開商陸的懷抱,干脆整個人都埋入他的懷里,有些惱羞成怒的開口抗議他說:“別說了!再說就今晚去睡書房!”
商陸笑聲更甚,甚至有些爽朗。
“別笑了!”白芷手輕輕捶商陸,讓他不要再笑了。
沒想到被商陸翻身壓下,警惕的對白芷說:“你要再動,我們倆今天都不用上班了。”
白芷被商陸嚇住了,不是他說的話,而是她明顯感覺到了某處的不對勁。
白芷抿唇閉嘴,也逼上眼睛,盡量不去看在她身上的商陸。
商陸見身下的人老實,立馬翻身下床,跑進了浴室。
白芷閉著眼睛感覺身上一輕,馬上傳來關(guān)門的聲音,她才睜開眼睛。躺在床上,白芷突然腦海里涌出來昨晚的場面,羞愧的像找個洞鉆進去……
商陸先她一步下樓,她看著他出了房間,才起床。站在鏡子前,她看著自己鎖骨下,胸口上全都是紅印子,更過分的是肚子上和后腰上也有。
白芷閉上眼睛,護了口氣,忍著身上的疼痛邊洗漱邊在心里罵商陸。想了想還是好氣,難怪她那那那都疼,怎么多印子,他是狗嘛!
然后就出現(xiàn)了下面這樣的現(xiàn)象。
白芷吃早餐沒有理商陸;一起去公司的路上一句話也沒說;到了公司特地坐了員工電梯,沒有和商陸一起;這給商陸搞蒙了。
但是想著可能還在為了早上的事生氣,他也沒再問。
直到中午午休時,齊特助來告訴他,“夫人沒有用早餐,直接趴在桌子上睡著了?!?p> 當(dāng)時午休了,總裁辦的大部分都下去吃飯了,商陸一聽,馬上出辦公室,就看見趴在桌子上睡得不安穩(wěn)的小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