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話讓祝俊心里格外受用,他都下定決心,回頭也要這樣好好教導(dǎo)妹妹,遲早妹妹也能成為一個上得廳堂的好女子。
蕭鼎聽到??≡敢獍央u蛋還回去,也松了一口氣。??〉男宰佑悬c(diǎn)倔,想事情的時候還有點(diǎn)擰巴,所以每次都要用一些溫和的方式去提點(diǎn)他。
蕭鼎也不是非要祝俊喝下這碗雞湯,但是一定要讓他在心中留下一個火種,讓他知道在看這個世界的時候多一點(diǎn)光。
一個十四歲的少年,能有什么道德敗壞,能有什么無惡不赦。還不是他在成長的過程中,這個世界強(qiáng)加給他的。
??〉谋拘圆粔?,只是需要人去引導(dǎo),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把他還沒有徹底固化的人生觀,世界觀,價值觀從過往的經(jīng)歷中,牽引到更好的方向。
蕭鼎聽到祝俊的決定,笑著道:“少爺我和你一起去?!?p> ??∨つ蟮溃骸吧贍?,您還是別去了,怪丟人的?!?p> 蕭鼎哈哈一笑:“你還知道丟人啊,我還以為天下間沒有什么事會讓你覺得丟人。再說了,你是我的人,你做了錯事,我也有責(zé)任。”
奎宿從頭到尾什么也沒說,但是此時卻忍不住露出笑容。雖然他對偷,對搶沒有什么特別的情緒。但是身為將士保家衛(wèi)國的那種信仰卻一直埋在他的骨子里。
所以看到??∧艹姓J(rèn)錯誤,他也是很欣慰的。更讓他感到驕傲的是,他跟了一個好少爺。除了不能修煉,似乎也不比將軍差。
遠(yuǎn)遠(yuǎn)的,蕭鼎就看到劉叔和劉嬸在院子里忙前忙后。
只是不知道為什么,讓人感覺他們的身影那么的落寞。
??】吹搅怂麄?,很是不好意思,竟然躲到了小母牛的后面。小母牛甩了甩尾巴,似是嫌棄。
蕭鼎卻是一步當(dāng)先,向劉叔和劉嬸行了個禮。
劉叔和劉嬸看到他們?nèi)ザ鴱?fù)返,又行此大禮,頓時有些驚慌失措:“這是做甚,這是做甚???”
劉叔連忙把蕭鼎扶起。
蕭鼎卻是慚愧道:“劉叔,劉嬸,是我教下無方,孩子做了錯事,特來請罪。”
“???,還不過來?!?p> ??⊥t著臉,扭扭捏捏的上前,然后從懷中掏出三個雞蛋,雙手捧著遞到劉叔面前道:“劉叔,對不起,昨兒個夜里,我,我…我順手就摸走了…”
劉叔看著??∨踔u蛋的模樣,哈哈笑了半晌才道:“知道,知道,多大點(diǎn)事兒啊,你嬸子今早看雞蛋少了,以為孩子嘴饞,早上還特地給你煮了雞蛋呢?!?p> 劉嬸也是捂嘴在旁邊偷笑。
聽到這里,??⊙劭粢患t,眼淚竟然就嘩啦啦的掉了下來。是感動,也是羞愧。
劉嬸見狀趕緊上前抱著祝?。骸吧岛⒆樱啻簏c(diǎn)事,哭啥呀。別哭,別哭…多好的孩子,多好的孩子…哭什么?!?p> 說著說著,劉嬸也跟著哭了起來,越哭越傷心,喃喃道:“多像我家石頭啊,多像啊,做錯事也哭鼻子,明明都是好孩子…”
??∫脖е鴦?,都多少年沒有感受過這種好似母愛的東西,他總記得小時候做錯事,母親就是這樣護(hù)著他的。
蕭鼎和奎宿相視一笑。
??『蛣鸨е蘖撕靡粫?,劉叔也在一旁抹眼淚。??∵@才問道:“嬸子,你說你家石頭,石頭怎么啦?”
劉嬸一聽,提起了傷心事,又泣不成聲。
劉叔則是嘆了口氣道:“我家住在村口第一家,門前也開闊,石頭總喜歡到處玩兒。平時也沒甚在意,可是不知怎的,十幾天前出去玩兒,就再也沒回來了。”
蕭鼎一聽,就知道怎么回事,立馬問道:“沒報(bào)官么?”
“報(bào)了,官府也出去找過,附近的山林都找遍了,也沒找著。后來聽說,這附近村里好幾家都丟了孩子…哎…”
祝俊一聽用袖子擦了一把鼻涕道:“叔,嬸,你們放心,我家少爺這次出來就是找孩子的。我妹妹也丟了,我們這就出發(fā),您們放心,我一定把石頭給你們找回來?!?p> 劉叔一聽卻是忙不迭制止:“你這小娃娃胡鬧什么,那些偷孩子的能是好人,別到時候把你們也丟了。我去村子里,多招呼點(diǎn)人,和你們一起?!?p> ??±⑹宓溃骸笆?,你放心,我家少爺厲害著呢,還帶了好些厲害的人?;仡^還有好些個高手一起殺過去,你們就安心在家等著。”
兩人拉拉扯扯了好半晌,最后在??∮质桥扔挚辗?,說自己功夫也厲害著之后,兩人才放心讓他們離開。
臨走時還特地囑咐叔嬸二人,莫要再與他人提起。他們這次本來就是打著出游的幌子,去拜神教總壇的。
離開之后,??【拖翊蛄穗u血,牽著小母牛一個勁往前大跨步走著,連奎宿都要駕著馬小跑才跟的上。
天邊的太陽越升越高,天際邊,一只白色的信鴿在空中翱翔,然后漸漸降低高度,落在了奎宿的肩上。
奎宿嫻熟的取下了傳信,看了一眼道:“少爺,將軍那邊完事了。按照你的計(jì)劃主犯全被一網(wǎng)打盡。只是之前一直在北郊別院的黎公公,不知所蹤。”
蕭鼎皺起眉頭,問道:“黎芮修為很高?”
奎宿搖頭:“距我們的情報(bào),黎芮并無修為?!?p> “算了別管他了,是死是活,父親回了齊京就知道了。一個狗腿子而已?!?p> ……
齊京,宰相府
馬德毅高坐在主位上首雙目微閉。
下面,他的大兒子馬思凱陰陽怪氣地說道:“二弟啊,不是我說你,你招攬來的都是些什么歪瓜裂棗。那邊很氣憤啊?!?p> 馬德毅的二兒子馬文達(dá)哼了一聲道:“什么歪瓜裂棗不歪瓜裂棗的,該上供的數(shù)目,我們一個也沒少?!?p> 馬思凱:“難道北丘省那邊就這樣放手了?”
馬文達(dá):“俞鑫鵬不是過去了嗎?他的修為可不比蕭衛(wèi)國低。挪走了蕭衛(wèi)國,北丘省辦起事來豈不是更容易?!?p> 馬思凱繼續(xù)擠兌著:“那這次蕭衛(wèi)國押著吳千仞他們回京怎么說?”
“什么怎么說?難道他蕭衛(wèi)國有能耐護(hù)著那么多囚犯?救人不容易,殺人難道還不好殺么?”
“那你倒是將下面的人派出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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禍害活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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