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神請神,重在一個‘請’字,連柱香都沒有,范安剛剛請神的法子,窮酸得就連孤魂野鬼也不愿意來啊。
但范安最后那一跺腳大喝,卻莫名使出了‘拘神’的法子,就像西游記里猴子喊山神土地,只要聽到了,就必須得來,根本身不由己,不敢不來。
這兩者態(tài)度,就完全不一樣好吧。
這頭大耗子,暫且就叫她小灰吧,本是一頭普通田鼠,在去年紅月之時開了一絲靈智,突破生命極限,長得跟頭貓咪似的。
在東海野外,又沒什么猛獸,這個體型基本上就沒什么天敵,只需要避開人類蹤跡而已。
修行了一年的小灰,在今晚三輪紅月凌空之后,莫名靈智大開,化了橫骨,能夠口吐人言,本要繼續(xù)修行下去,說不定還真能成為一方土地山神的存在。
不過運氣不好,才剛得道,就被范安這一喝,強行拘了過來,如果今天沒有突破,還是凡身,反而不會遭此一劫。
撞到一頭如此強大的陰物,小灰差點沒被當場駭死過去,一顆鼠膽差點破裂,只求這陰物看不上自己的三兩肉,不會把自己怎么樣。
“好了好了,別哭了,你走吧,日后莫要害人。”
范安揮了揮手,知道自己請神的路子完全錯了,這釣魚執(zhí)法也得有魚餌才行,哪有像范安這樣直鉤硬掉的,膈應(yīng)鬼。
但既然這大耗子沒有造孽,范安也懶得為難她,憑白丟了自己鬼神的臉面。
“啊?”
這大耗子烏溜溜的寶石眼,顯露出一絲迷茫,有些不懂這位上仙大張旗鼓把自己拘來是干嘛。
逗鼠玩?
“怎么,不想走?”
范安嘖了一聲,把這大耗子給驚醒,身上的毛發(fā)都顫了一顫,擺出一個諂笑,偷看了范安一眼,這才捂著額頭的小白花,倒退著往后溜去。
眼看范安是真的放她走,才‘吱吱吱’的對范安連拜三下,投入黑暗之中。
拘神...敕封...
范安感覺這其中有些關(guān)聯(lián),但還沒能捋清關(guān)鍵,想了想,還是決定以后再驗證一番,還得計劃周全些才行。
總不能拘過來,敕封了,然后再滅口吧....
掃視了眼那大耗子離去的方向,范安也是搖頭一笑,便縱身離開,這個世界越來越有趣了,而自己也不能松懈,天知道哪天會不會蹦出什么大能,把自己也給拘了。
沒有實力,就容易身不由己啊。
黑夜中,一頭體型驚人的田鼠,趴在堆雜草里,遠遠看著范安消失,這才極為人性化的吁了口氣,拍了拍胸膛:“呼呼,嚇死灰灰了,吱吱吱....”
記住了范安的鬼神模樣,這頭大耗子轉(zhuǎn)身離開,小小的腦袋瓜卻在思索一個問題:萬一下次這個爺再召自己,是主動點呢,還是離遠點呢?
(′?_?`)萌鼠糾結(jié)...
悄悄回到東海,范安遠遠掃視那亂成一團的東海第一醫(yī)院,不由得嘆了口氣,此時東海政府也是混亂一片,驚怒莫名。
己方正在打大龍,結(jié)果家差點被偷了,這誰不氣?
也就聞香教已經(jīng)覆滅了,否則東海政府勢力必然會同這些邪祟不死不休。
范安已經(jīng)盡力救人,但現(xiàn)實又哪能像電視劇,英雄總在關(guān)鍵時刻能及時趕到?
回到家中,范安回轉(zhuǎn)人身,稍后幾日,都沒有出門,而是低調(diào)的刷著新聞,想看看世界的變化走向,往哪而去。
各種超凡、邪祟是涌出水面,還是繼續(xù)被龍國政府捂著,密不透風。
但范安卻想不到,此時在離東海頗有些距離的江南地區(qū),會有人在談?wù)撍拇嬖凇?p> 江南,葉氏。
…………
紅月過后,范安很是低調(diào)了幾天,靜靜等待著人類社會格局的變化。
而這短短幾天里,網(wǎng)絡(luò)上也是沸騰一片,各種各樣的消息層出不窮,各種各樣的猜測也是得到了不同群體的支持,討論。
就這三月凌空的奇異景象,不知道養(yǎng)活了多少‘磚家’‘叫獸’,各方媒體跟打了雞血一樣搜索一切跟紅月有關(guān)的消息。
舉世震驚,這是足以驚爆眼球的大新聞,所有網(wǎng)絡(luò)平臺的熱榜,都被這些新聞屠榜。
但出奇的是,面對這等異況,龍國政府并沒有出面做過多的解釋,在發(fā)布了‘相信科學,不信謠,不傳謠’的信息后,也沒有對網(wǎng)絡(luò)上的各種信息做出封鎖。
可以說整個世界都看到了這次的血月,強行封鎖也沒有太多的意義,只要不是特別離譜的新聞,似乎龍國政府并不會有過多的干涉。
除了這些...
“世界末日,夭壽啦,大家信xxx,可得永生...”
啪,404。
“我好像成蜘蛛俠了,明天就去正義執(zhí)行!”
下面是一張照片,一個普通男子興奮的將一根鋼管似面條一樣扭成麻花。
“兄弟,傳火不?”
一長得跟社會大表哥似的精神小伙,表情冷酷的站在農(nóng)村黃土路上,叼著一根煙,伸出手指,燃起一朵橘黃的火苗,將香煙點燃。
范安看著他如此普通,又如此自信的模樣,忍不住為他的精神點了個贊,下面的評論也是一溜的‘p圖666’,格外整齊。
不過很快,這些新聞,帖子全都消失不見,仿佛不曾出現(xiàn)一樣。
這幾天的功夫,范安已經(jīng)見過為數(shù)不少的沙雕網(wǎng)友們整的花活兒,有真的,有假的,有半真半假的,惹起一輪更高一輪的話題度,但龍國政府依舊沒有做出太多的干涉,只不過把太高調(diào)的一些統(tǒng)統(tǒng)封禁掉了。
看來龍國政府,已經(jīng)要搞出一些事情來,或許是準備借助這個時機,有限度的同民眾們攤牌關(guān)于邪祟妖魔的事情。
不過這個時候,一個電話卻打到了范安手機上。
“什么,老鄭,費師找我有事?什么事知道不?”
“什么老鄭,喊鄭師兄,沒大沒小的….你快點來吧,不是什么壞事,我先掛了....”
電話那頭,傳來鄭合那粗狂的嗓音,聽他的意思,是白云門主費景明找自己,但又沒有明說是什么事。
范安摸了摸下巴,但也沒多想,收拾一下,便出了門,打車往白云門的那座莊園而去。
清歌落范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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