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大事開始的預(yù)兆
運(yùn)轉(zhuǎn)輕功麻溜離開江湖人士視線的溫客行和顧湘,轉(zhuǎn)眼之間已經(jīng)來到了一個人煙稀少的郊外。
停下腳步后,溫客行也不含糊直接看似滿臉不高興地對顧湘說,“好啊顧湘,你現(xiàn)在下山了,了不起了先是偷了師傅的茶?,F(xiàn)在又不顧師傅的叮囑,當(dāng)街隨便和人交手!什么也不說了,你把茶交給師兄我,我就當(dāng)什么都沒發(fā)生過!”
“略略略,師兄你就騙我吧,師傅什么時候說過我們不能和人交手了!茶我才不給你的,有本事你找到師傅啊,反正你也回不了山莊!”
被顧湘這么一說,溫客行帶著幾分笑意看向顧湘,“小顧湘,你怎么就知道我回不了山莊?”
“哼,我才不信你能回山莊,要是你能回山莊,你怎么可能下山喝山下這些垃圾酒!”
“喲,顧湘現(xiàn)在變聰明了!”
“我一直就很聰明的,只是你沒發(fā)現(xiàn),這能怪我么?”
在兩人插科打諢中,溫客行和顧湘再一次見到了先前躺在橋邊的周子舒。但此刻周子舒并未躺著,而是乘著輕舟似乎在去往什么地方。
或許是命運(yùn)的使然,雖然這一次周子舒并沒有和張成嶺扯上什么瓜葛,但周子舒為了見百曉生。也為了知曉更多,關(guān)于當(dāng)年溫客行消失的事情這一次周子舒同樣前往了鏡湖劍派。
而遠(yuǎn)遠(yuǎn)看見周子舒的溫客行則也同樣想起了,先前在橋邊看見周子舒熟練地使用出的流云九宮步??粗驹谳p舟上的周子舒,溫客行轉(zhuǎn)身對顧湘說,“你看那舟上站著的人,是不是那個乞丐?”
“是啊師兄,那個人確實(shí)是剛剛那個乞丐,他現(xiàn)在站在輕舟上是要去哪?”
“你是不是也想知道?”
“是啊,師兄你也想知道么?”
溫客行并沒有回答顧湘,但兩人卻心有靈犀地對視一眼后,便開始跟著站在輕舟上的周子舒。
這邊的溫客行和周子舒以及顧湘按照原來的故事情節(jié),開始前往鏡湖劍派。另外一邊,遲溫客行和顧湘一步,來到越州的陳希然剛進(jìn)入越州就聽聞了白玉京弟子出世的事情。
對于這種情況,陳希然并沒有感覺奇怪。
現(xiàn)在的他就是想讓這個江湖,因為自己花費(fèi)功夫創(chuàng)建的白玉京變得更亂也更有意思。
不過現(xiàn)在的他并沒有第一時間去往鏡湖劍派,因為陳希然需要去見見他先前就派到越州的溫如玉夫婦,了解一下現(xiàn)在的越州到底夠不夠亂了。
很快,陳希然順著當(dāng)年他在越州一條人跡罕至的街道中,見到了同樣門可羅雀的有間客棧。
走入客棧中,陳希然身后的客棧門應(yīng)聲關(guān)閉。
一襲黑衣的谷妙妙和溫如玉出現(xiàn)在陳希然面前,“果然,你來了!”溫如玉看著眼前一襲白衣的陳希然,他的心中不知是悲是喜。
這四年的時間,雖然溫如玉一直在幫陳希然做事,但溫如玉這四年間卻也不知道自己這么做究竟是對還是錯。即使當(dāng)年在下山時,陳希然口中所說要像容炫一般改變這個充滿間隔的江湖,可是四年過去了溫如玉卻依舊不確定憑眼前這個人,是否真的能改變這個江湖。
至少現(xiàn)在的溫如玉沒有看見這個江湖有絲毫變化,反而這個江湖因為眼前這個人變得更亂了。
“既然我說過,要改變這個江湖,現(xiàn)在這個機(jī)會我怎么可能不來?”
并沒有在意溫如玉如何復(fù)雜的眼神,陳希然直接在客棧中的椅子上坐下,“現(xiàn)如今,整個越州境內(nèi)聚集了多少江湖人士?”
“五湖劍派中年輕一輩的弟子來了很多,而類似高崇一般老一輩的人未出現(xiàn)也不知在不在越州。不過當(dāng)年見過客行功夫的丐幫,則是近乎全幫人都到了。同時江湖中的那些期待秘籍的人,也紛紛聚集在越州了,只不過現(xiàn)在他們都在等待?!?p> “等待什么?等待有人證明,那些江湖中的謠言是真實(shí)的?”
“是!”
溫如玉說完后,看著一襲白衣的陳希然。他不知道陳希然將這些江湖人士聚集在此,到底是為了什么。可是溫如玉卻知道,眼前的這個自譽(yù)為白玉京的人絕對沒有好心思。
“好了,你們做的不錯。接下來,證明這些謠言的存在就由我去做吧!”
“你準(zhǔn)備怎么做?”溫如玉迫不及待地問。
只是在溫如玉開口的時候,客棧的門忽然響了。陳希然便沒有再說話,而是淡淡坐在椅子上喝著一邊升起裊裊煙塵的茶水。
一直沒有說話的谷妙妙走到門前,從門外遞進(jìn)來一張紙條。谷妙妙接過紙條,又將客棧的門關(guān)上。才看紙條上的內(nèi)容,不過谷妙妙一看紙條上的內(nèi)容便帶著幾分慌張的說,“派去鏡湖劍派,藏書的人,被鏡湖劍派的人發(fā)現(xiàn)了!”
“你派人去鏡湖劍派藏書,藏什么書?”
聽見谷妙妙的消息,溫如玉帶著幾分理解地看向陳希然。他根本不記得,自己什么時候讓人去鏡湖劍派藏書。既然不是溫如玉做的,那么只有可能是眼前的陳希然做的。
“藏什么書,你不是說過要讓江湖中的這些庸人相信謠言么?所以,我就隨便送了一本秘籍去鏡湖劍派,這不就有人信了?”
“秘籍,什么秘籍?”
“什么秘籍,這你不是很清楚么?我白玉京送出去的秘籍,可能是一般的秘籍么?只是被人發(fā)現(xiàn)了,這卻是我沒想到的?!?p> “又是一本絕世秘籍,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說著溫如玉身影瞬間移動,以極快地速度抽出放在客棧一邊的長劍。這一劍帶著極為犀利地攻勢,攻向坐在客棧中的陳希然。
只是溫如玉自認(rèn)為很強(qiáng)的一劍,卻直接被陳希然用兩根纖細(xì)的手指夾住。
“你在想什么呢?既然你的秘籍是我給你的,那么你想用我教過的東西對付我,這你覺得可能發(fā)生么?”
接著,閃著寒光的長劍被陳希然扭動手指直接截斷。
一邊的谷妙妙則是在陳希然截斷長劍的時候,也出手將溫如玉帶到一邊的客棧中。
陳希然看著眼前似乎在面對什么反派大佬的溫如玉夫婦,他嘆了一口氣,“明明我只是想改變這個江湖,怎么你們就是不相信呢?唉,搞得我像什么壞人一樣,說不清楚了反正我白玉京也不是什么壞人。這點(diǎn)卻是毋庸置疑的,你們怎么不相信呢?”
說完,陳希然看似輕輕地一掌碰向身后的椅子。
接著帶著一付苦大仇深的樣子,緩緩走出客棧。而在陳希然走出客棧后,客棧中陳希然先前坐過的椅子瞬間化作粉末。
留在客棧中的溫如玉夫婦則是看著已經(jīng)離去的陳希然,“妙妙,你說這個白玉京他究竟想做什么?他為什么要將那些世人都苦苦追求的秘籍,隨意送給其他人?”
“我也不知道,只是在這個江湖中,我們不是早已經(jīng)在十年前就已經(jīng)死了么?我們多想,也沒有什么作用不是?”
“唉,江湖啊江湖!”
且先不說這邊長吁短嘆的溫如玉夫婦,此刻的鏡湖劍派中卻是因為抓到了一個藏書的人開始雞犬不寧起來。而此刻作為鏡湖劍派掌門的張玉森,以及張成峰、張成巒和江湖中的其他重要人員都坐在鏡湖劍派的大廳中。
而放在大廳中的則是一本黃色的書籍。書籍上龍飛鳳舞地寫著《九陰真經(jīng)》四個字。
這本秘籍便是先前陳希然讓百曉生甲字送到鏡湖劍派隱藏的東西,只是送書隱藏的人卻是因為鏡湖劍派最近因為江湖中的風(fēng)聲而戒嚴(yán)后便被鏡湖劍派中的人所擒。
秘籍也直接被鏡湖劍派中的人所獲,但問及是何人送書送書人卻一問三不知。
于是鏡湖劍派中便將這本秘籍放到了大廳中,同時召開了宗門大會。
坐在鏡湖劍派大廳中的張玉森看著這本秘籍,誠然這本秘籍確實(shí)是一本絕世武功秘籍。但是現(xiàn)在張玉森卻不知道,這本秘籍到鏡湖劍派究竟是福是禍。
但鏡湖劍派的其他人卻沒想這么多,特別是張成峰和張成巒,他們知道眼前的這本秘籍是絕世秘籍后。他們便期待,張玉森將這本秘籍交給他們二人修習(xí)。
只要按這本秘籍上的武功修習(xí),那么成為絕世高手張成峰和張成巒覺得不再話下。
不過現(xiàn)在張玉森沒有明說,張成峰和張成巒心中雖有期待,卻也不敢修習(xí)這本秘籍上的武功。
看著劍派中心思各異的眾人,張玉森還是先開口道,“這本秘籍的事情,并不只是我們鏡湖劍派的事情,也是五湖劍派的事情,所以我們還是告訴五湖劍派中的人吧!”
聽張玉森這么說,鏡湖劍派中一眾坐在大廳中的人不高興了。
“怎么在我么鏡湖劍派中發(fā)現(xiàn)的秘籍,要告訴五湖盟,這秘籍上的功夫可是絕世武功。父親,你就這么把秘籍交給五湖盟,五湖盟這本秘籍絕對就成岳陽派的了!”
張成峰還是忍不住先說出了心中的想法,他并不覺得上交這本秘籍是正確的選擇。
張成峰的話也引起了坐在鏡湖劍派中的一眾人的贊同,而坐在大廳主位上的張玉森則是看了一眼秘籍又看了看大廳中的一眾人。“這本秘籍,我們鏡湖劍派留不得?。 ?p> “為何留不得?”坐在大廳中的鏡湖劍派長老,帶著不解地問。
“這本秘籍上確實(shí)是絕世武功,可當(dāng)今這個江湖能將這絕世秘籍送人的勢力能有哪個?絕對只有傳聞中的白玉京,而白玉京流出的秘籍哪一本不是引得江湖中一陣廝殺。更別說現(xiàn)在,除了這本秘籍,更有江湖中人說當(dāng)年白玉京給鬼谷的那本秘籍也在我們鏡湖!
現(xiàn)在江湖中人對我們鏡湖劍派是否有秘籍這一事原本舊多加猜測,現(xiàn)在我鏡湖劍派真的就有這么一本絕世秘籍,那現(xiàn)在我們鏡湖劍派豈不是就真成為江湖眾人的目標(biāo)了!這種情況,我們鏡湖劍派怎么可能擋得?。∵@本秘籍不是秘籍,而是一本災(zāi)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