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二一年三月末,都市的天氣本該迎來初春的氣息,卻死氣沉沉。同失去了靈魂和信仰的我一般游蕩在每個骯臟的角落,酗酒度日,在昏沉中做了一場夢。
夢里有個女人。
那個女人,我想不起她的模樣,但她留下的夢境卻伴隨著朦朧的真實感,我甚至不知道她的來源,也堅信從未見過這么一個女人,理性的感覺告訴我——她是個極具魅力且富裕的女人。
一個陌生的富裕女人出現(xiàn)在并不屬于她的夢境里,荒誕又迷離,荒誕的是我從未見過這個女人,迷離的是她能在我的夢境里創(chuàng)造星辰大海,而我卻手無縛雞之力。
夢境里相互赤裸著通體的兩人,躺在一間輝煌且奢靡的屋里,伴著霓虹的黑暗籠罩著四周,晶瑩剔透的高腳杯盛著昂貴的白蘭地,女人同我敬酒,一杯又一杯,紙醉金迷的感覺能讓人瞬間墜入深淵,在她面前,我如同一個不知所措的孩子。除了喝酒我們什么都沒做,安靜的望著彼此,她的瞳孔里藏著了深不見底的欲望。
錢和那個女人放在一起時,并不顯的那么重要,但如果一貧如洗或許連見她的資格都沒有。那種該死的感覺,我確信不是什么好事,錢和女人的疊加,目前來看是世人渴求再好不過的事情,確實如此。
幼小的身影一步步墜入深淵,那女人眼眸里的畫面,證實了我現(xiàn)實中的渴望。背馳著撲朔的人生,獨自走向那漆黑的夜,看著鮮紅的欲望腐蝕著新嫩的肉體,布滿黑斑的心臟淌著殷黑的血,我終于親手殺死了自己,也毀了黑夜。
用了很長一段時間思考人生,到最后明白或許生命的主線不同,命運選擇的傷痛也孰輕孰重。
原本想寫世界如此,片刻思考后,寫到時代如此……
沒寫世界如此,一是感覺幼稚,二是自己雖然葬送了世界,但世界并沒有趕盡殺絕,我不想因為自我而導(dǎo)致黑暗蔓延,總的來說,出生在這個年代的人,比黑暗來的早些。卻躲不過黑暗的來襲,或早或晚,總會有那么一天……
如果那個女人真的存在這世上,或許我會在哪天哪一個轉(zhuǎn)角遇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