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短棍狠狠地砸向了工藤的腦袋,名偵探應聲倒地,而他手中的二鍋頭也順勢掉了下來。
就在那迅雷不及掩耳盜鈴兒響叮當之際,湯川一個飛撲穩(wěn)穩(wěn)地接住了酒瓶。
身手還不錯。
但琴酒的語氣依舊很不爽:“實習生,你被跟蹤了?!?p> 他瞇眼看向呆立一旁的湯川,搞不明白為什么實習生會如此重視這瓶酒,真是個怪胎。
“老大,這不是那個名偵探么。”
辦完事的伏特加剛一趕來就發(fā)現(xiàn)倒在地上的工藤新一:“我們要不...”他說著就要開槍。
“不!”
開口的卻是湯川:“周圍還有警察,我們這樣做很危險?!?p> 琴酒有些詫異地看向湯川,這家伙做事看來還挺謹慎,有幾分他的風范。
“對,湯川學說的很對,就用它吧?!?p> 琴酒從兜里掏出裝著毒藥的小盒,將APTX4869塞進工藤嘴里。
但尷尬的是,昏迷中的工藤下意識地將膠囊吐了出來,嘴里還不住地嘟囔著:“酒,我要酒?!?p> 湯川順手拿過膠囊,就著白酒送到工藤嘴邊:“好好睡一覺吧,偵探游戲才剛開始?!?p> 琴酒看著他的大膽舉動并沒有開口訓斥:“你什么時候知道的?!?p> “剛才?!?p> 琴酒沉默了,他始終看不透這個年輕人,如果只是一個普通的實習生就好了。
給湯川學來上一槍,他想過不止一次。但朗姆不會高興的,況且組織已然經(jīng)歷過一次大規(guī)模的出逃與背叛。
組織需要新鮮的血液,組織需要背景干凈的血液,組織需要血液。
但不過一股熟悉的味道打斷了琴酒一心為酒廠著想的思緒,是伏特加手中的二鍋頭。
伏特加尷尬地撓了撓頭:“老大,我先前就聞著覺得很香,你也來一口?”
“喝個hammer?!?p> 湯川將酒一把奪過:“喝車不開酒,開酒不喝車懂嗎?”
“哦?!狈丶游桶偷貙⑵可w又擰了回去,但肚子里的酒蟲其實早就難耐了。
琴酒并沒有為伏特加說話,一聲不吭地融入黑夜。
湯川只能好言勸慰道:“走吧,我們回去再喝。”
事實證明,伏特加的車技果真了得,特別是在想喝酒的情況下。
“伏...特加大哥,你下次,嘔···”
“不要···這樣開車了?!?p> 看著臉色發(fā)白的琴酒和湯川,伏特加只能連連抱歉,但心思早就飛到了紅星二鍋頭上了。
那股酒香,濃烈刺鼻,讓他想起了在異國遇到的神秘女郎身上的芬芳。如果不是當時錢沒帶夠,說什么也要看看女郎面紗下的模樣。
可惡的作者,不要亂給我們的小加加添設定啊!
總之,我們的主角只能乖乖交出任務獎勵的二鍋頭,畢竟伏特加的老大哥是個面冷心冷的...殺
“實習生,下次執(zhí)行任務時不要帶酒。”
湯川捏著鼻子甕聲甕氣地回道:“好的老大?!?p> 而一旁因喝得太急而上吐下瀉的伏特加全然丟掉了黑衣組織的逼格,將寬大的風衣當做了路邊的公廁...
總之,琴酒已默默地在組織本月開支上添上了兩件風衣。當然,其中一件屬于實習生湯川。
湯川知道接下來的問題很傻,但還是忍不住問道:“老大,伏特加平時喝什么啊?!?p> “如果是常常喝伏特加的人,不應該...”
“他一般喝清酒。我們都喝清酒?!?p> “那為什么...”
琴酒已有些不耐了,信口敷衍道:“因為他負責俄羅斯方面的烈酒銷售,我負責歐洲片區(qū)...”
“對了,實習生,”琴酒一字一頓地看向湯川,“你得好好想想你的代號了?!?p> 他緩步走向基地門口的立著的木板,有些追憶地摩挲著它的紋理:“只需要記住一點,這些名字...”
“是禁忌!”
還以為是什么大事呢,合著就是不要和叛徒們?nèi)∠嗤拿致铩?p> 這也太簡單了,誰讓我大中華白酒品牌眾多呢?
不過琴酒說的也有道理,究竟是選舍得還是茅臺。
至于二鍋頭,湯川想也沒想過,這樣的好名字還是留給有緣人罷。
在他預想中,自己也算是戰(zhàn)忽局派來潛伏進組織的臥底,總有一天也會上小黑板的。
于是湯川識趣地沒有再問下去:“好?!?p> 兩人就著據(jù)點里的椅子休息,而伏特加則說了一晚上的夢話。
.........................
湯川再醒時琴酒已經(jīng)離開了,據(jù)點里只剩下還未完全清醒的伏特加。
“喏,這是你輪崗的申請表。”
伏特加訕笑著遞來一張表格:“昨夜琴酒老大沒說什么吧?!?p> 湯川白了他一眼:“沒有,睡得像死人一樣?!?p> “你怎么可以這樣說琴酒大哥!”
“哦,你昨晚夢話里可不是這么稱呼他的喲~”
在伏特加殺人滅口之前,湯川鎮(zhèn)定地取走桌上放著的活動經(jīng)費溜之大吉。
“米花大廈?”
表格說的很清楚,組織在米花大廈旁開了家小賣部,因為新招的職員生病所以需要實習生兼職。
只是路癡的湯川怎么找也找不到方向,眼見著太陽都要落山了,他還沒有找到那神秘的小賣部。
前面走著一個戴著黃色軟帽,身著粉紅風衣的女子,應該很好說話罷。
“小姐,請問你知道米花大廈在哪里么?”
湯川急急地朝她跑去,可女子卻將帽子深深地掩下,步子卻邁得更大了。
“小姐?”“小姐?”
見女子不愿應聲,湯川只好放棄,免得被隨時可能出現(xiàn)的警察判一個尾行的罪名。
看著街道兩邊聳立著的高級公寓,湯川感到一陣疲憊,不僅是奔波了一天的疲憊,更是心靈上的疲憊。
偌大的米花町,竟然沒有我一席容身之地么?上輩子掙扎著還房貸的痛苦回憶如潮水般襲來。
或許無論哪個時代,哪個國家,人們都需要一個家,一個窩。
如果光靠組織微薄的薪水,恐怕酒廠倒閉時湯川都買不下東京公寓的一個廁所。
看來賣酒一事要正式提上日程了。
正當湯川立志要先賺他個一個億時,熟悉的聲音輕輕響起。
“是你?”
南郭先生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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