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邪,我跟雨臣的事你就別管了,進帳篷吧?!眳庆厦蛄嗣虼?,向著營地走去。
“要不是你是我太爺爺我才懶得管你呢!”吳邪小聲的抱怨著,跟在吳煜身后一同來到了那頂帳篷之中。
只見帳篷內(nèi)坐著一個老人,穿著當(dāng)?shù)厝说姆?,手中不停的轉(zhuǎn)動著一個誦經(jīng)轉(zhuǎn)筒。
老人身邊站著一個年輕女子,不過二十來歲,卻是做著當(dāng)?shù)厝艘鸦閶D女的打扮。
另一邊則是一位青年,似乎是那老人的親人。
黑瞎子將從療養(yǎng)院中帶出來的木盒子打開,只見木盒之中裝著一個青花瓷盤,但是碎了一塊!
吳邪看了一眼瓷盤,又看向黑瞎子,黑瞎子小聲道:
“這個老太太啊,就是當(dāng)年陳文錦考古隊的向?qū)?,叫定主卓瑪?!?p> 這時,老太太開了口:“扎西,這個盤子缺個口子,不是圓的,去不了?!?p> 吳煜看了一眼老太太身旁的年輕婦女,雙眼微瞇,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奶奶說盤子不夠完整,缺少一部分,去不了?!?p> “那你知道要去哪里找嗎?”吳煜突然開口,眾人驚訝的看著他,因為吳煜說的是藏語。
只有吳邪不以為意,畢竟在他看來他的太爺爺除了身手外就沒有不會的東西,會說藏語又怎么了。
可他不知道的是,吳煜的身手同樣不差,只不過吳煜不太喜歡打架,只要是跟打架有關(guān)的事,吳煜都是叫手下人去做的,從不出手。致使吳邪一直在因隊伍里不是只有他是拖油瓶而高興,也從未思考過若吳煜只是個文弱書生,九門中以實力為尊的那幾門又怎么會服他,心甘情愿的為他所驅(qū)使。
“被帶去了蘭措?!?p> 阿寧轉(zhuǎn)過頭來:“去蘭措!”張起靈立馬往外走。
吳邪看著張起靈的背影,追了出去。
“小哥!”張起靈停住腳步。
“看來啊,他是有話要跟你說?!焙谙棺哟蛄苛藘扇艘谎郏α诵?,“要不我去蘭措吧,什么小門小院農(nóng)家樂的,一看就是我該去的地方?!迸牧伺膹埰痨`的肩膀,離開。
“你回去?!?p> “好!我回去!但是你得回答我?guī)讉€問題?!?p> “你的問題他怕是回答不了,這個答案我、啟靈、你三叔包括整個老九門都在找!”
吳煜知道吳邪要問什么,幫忙回答了吳邪。一時間,吳邪看了看吳煜,又看了看張起靈,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太爺爺,我……”
吳煜嘆了口氣:“我不反對你跟著,但我也不會幫你說話,能不能留下來還得看你自己?!?p> 吳邪看著吳煜,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
這個時候,阿寧歇開帳篷,吳煜沖他使了個眼色,阿寧立即會意,點點頭。
“吵架了?”
“你在偷聽吧,懂不懂禮貌!”吳煜和張起靈兩人卻在這時徑直離去,只是兩個人的方向不一樣。
吳煜熟知劇情,知道去蘭措會遇見解雨臣,他還沒搞清楚自己的感情,還是呆在營地里比較好。
阿寧雙手環(huán)胸:“這是我的營地,出去幾公里有個長途車站,你可以搭我的便車!”
吳邪一愣,自然是不愿意就這么離去的
“你們什么時候出發(fā)去塔木陀?”
“地圖全了就出發(fā)!”
“好!我跟你們一起去!如果我去不了,你們也別想著能去!”
聞言,阿寧不由得輕笑一聲。
“如果你想舉報我,那我告訴你,我們這次的探險可是已經(jīng)獲得了許可了的!”
“那我也告訴你,既然陳文錦選擇把錄像帶寄給我,就說明他希望我去!換個說法說,她需要我去!”
“你有線索瞞我?!”
“你不也瞞我嗎!”
“他在乎你的死活,我無所謂!一塊吧!”
蘭措
解雨臣和霍秀秀兩人先一步到了這,并找到了霍玲所留下的線索。
解雨臣看著墻面上的油彩畫:“是這個嗎?”
“是!”
解雨臣來到店家老板“老板,你這畫不錯啊!”
老板抬頭看了他們一眼,邊扎氣球,邊漫不經(jīng)心道:“那是俺老爹留給我的?!?p> “賣嗎?”
老板搖了搖頭:“不賣!家里頭的東西都不賣!你給我一千!我也不賣!”
“那我出五倍的價錢!”
老板猛地抬頭,一臉的不敢置信,氣球飛了看都不看一眼,伸出五根手指:“五倍?!”
“能刷卡嗎?”
“能?。 ?p> 解雨臣霍秀秀笑了起來,正當(dāng)兩人付錢的時候,黑瞎子扮成瞎子(瞎子扮瞎子?我是不是應(yīng)該給瞎子換個稱呼)點燃摩托車。
“車!我的車!”
老板立馬跑了出去,解雨臣兩人緊隨其后,黑瞎子趁此拿走瓷片。
老板看著自己著火的車子,無奈的搖了搖頭:
“我,我的車呀!我真想不到,我的車呀!我是真舍不得買我爹給我的東西呀!”
“你放心吧!我再多給你一千塊錢,你這車前就回來了?!?p> 老板立馬興高采烈:“我告訴你啊,我們家這畫啊,那真是大有來頭了……”
老板看向畫,卻說不出話來了。
畫不見了!
解雨臣想起來剛剛經(jīng)過的瞎子。
“那瞎子!走!”
兩人立馬追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