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分很多,歌迷、球迷、影迷、書迷、戲迷......還有財迷、官迷等等。我喜歡新事物,可以算新迷。
個人一旦有所信,熱量就容易外放,而收于內(nèi)者才擁有爆發(fā)的能力。而個人聚集在一起形成整體,就仿佛在集體修煉一樣,形成的能量圈就成數(shù)倍放大,影響力非凡。
足球是一種痛,球迷是一種迷。球類的能量圈形成一個個“魔鬼主場”,這里面也少不了“圣朱雀”。我觀球,也觀球迷。我知道個人信是信奉,集體信是信仰。球迷的吶喊中、期盼的目光中、大聲的謾罵中,勢越來越強,竟蓋過此時的天地能量。
我知道迷是對的,這符合“極”的觀念,人類僅僅維持中庸再給萬億年也是不足以去“宇宙外”扒開了看看的。
五年前,隨著法蘭西人歡呼省躍與德意志人低首落寞的時刻,我知道猜比分錯了,但還沒意識到我錯了。
走在大街小巷,隨便抓個人,很可能就是迷。我看不出人皮里的內(nèi),也就無法確定迷的類。
五年后,隨著白酒、有色、軍工的跌宕套牢和黃錚、鐘睒睒等人謝幕,買了3塊5一斤的丑橘拎著走著,我也逐漸財迷化、健康迷化。BCI棉花事件愈演愈烈,罪魁禍首在華盛頓虎視眈眈,我卻絲毫不慌。
這就像電梯球,只是一剎那的芳華,吶喊便是。
昨晚出門發(fā)現(xiàn)對面公園有濃煙滾滾,撥打了119,警察說已經(jīng)出警了,我首先是自迷。
醒獅不懼一切,堅持自己的道路走,也壓根沒必要擔(dān)心什么,我也是國迷。
遠處黑白“美麗的風(fēng)景線”槍炮隆隆,疫情肆虐,市場熊影重重,空軍一號樓梯又滑,這也很迷。
“越不愿意看到的事就越容易發(fā)生”,墨菲道出了“毒奶”的必然性。
從德不被意制與法戰(zhàn)勝德的足球歷史突破上看來,這像斷裂的巖石中有一點點裂隙出現(xiàn),經(jīng)風(fēng)吹日曬侵擾下飛速擴散直至巖石崩裂,如同哈勃見證了宇宙確如相對論推繹的結(jié)果一樣,即宇宙加速膨脹,在變幻莫測中讓人找不到歸宿,在地球流浪,在宇宙流浪,一切都只是那至高無上的骰子玩家的游戲。
佛羅倫薩式的波提切利畫風(fēng)投在《維納斯的誕生》與《春》上充滿柔美和野魅,而投在《地獄》上則爬滿秩序與骯臟。而但丁影響下的一輪輪藝術(shù)家排著隊,在文章與畫紙中勾畫出地獄的殘酷與經(jīng)歷悲壯后天堂的至美。秩序之花是很美,但每一片花瓣都沾滿了血。殘酷的加速度出現(xiàn)在以人口數(shù)為自變量的“系列圖”上,論證著人類作為難以抗拒的爆炸式增長與在滅絕的邊緣來回試探的跳梁行徑。誰能提供K值供世人驚醒?許多組織都能說出一二......一,一二一。
我不知丹·布朗的《地獄》狂熱者帶來哪些神祗,那種憂慮不是“先天下之憂而憂”,而是“杞人憂天”。憂人是布魯諾、牛頓、霍金,也是劉慈欣。這樣說顯得悲觀,但宇宙是一個大瓶子,放大15億像素下的我們站哪個像素上?再放大再放大,一定要找到那個我?那些必然存在的外星生物會如何登場亮相?我們還差的太遠。
羅曼尼克也許有些發(fā)言權(quán),也只能在《我和外星人的11次接觸》里吶喊,得不到回應(yīng),和探索者一樣。似乎麥田怪圈、金字塔建造、第N類接觸等富含畢加索超現(xiàn)實主義畫作的元素一樣,放到了顯微鏡下,人們冷靜地剝離一切形式的“真”,以相信“假”。
可惜沒有人能說服其他所有人——除非,來自高維。施展種種人類無法理解的手段,造成全球“現(xiàn)象級恐慌”,就像施展“無限月讀”,成為替“主”行事的“偽主”。
想象一下,你正坐在一只直徑約23厘米的被抽成真空的圓形玻璃杯下面吊著的一塊木板上,離地不到1米,你是否可以泰然自若?
假設(shè)是在萬米高空呢?
而當權(quán)威人士告訴你這杯子能吊起約400千克重的物體時,你的心態(tài)是否有變化?
如果是你最親近的人告訴你這沒問題盡管坐吧,你會輕松些還是緊張?
如果放在萬米高空,假定有安全措施的情況下,你堅持10分鐘便可以拿到100萬獎勵,你會怎么選擇?
如果你是圍觀者,只要說服另一個人做此實驗,就可以獲得豐厚的獎勵,你會把他人置于危險境地嗎?
做實驗的人是冷血的,至少在實驗的時候。
正如薛定諤把貓的生死置之度外,米爾格倫實驗即如《實驗者》中的電擊實驗中電擊者對命令者指令的服從及自我說服,還有其他一些臭名昭著的心理學(xué)實驗?zāi)菢印诵越?jīng)不起考驗。
法國蒙田說“人類具有雙重性,我們都活在悖論中,你憎恨什么,你就是什么。”這和“每個人最終都變成了自己討厭的模樣”如出一轍。
好變壞容易,壞變好難。人在漫長的時間對性情的不斷磨損中被“惰”和“從”的本質(zhì)逐漸占據(jù)上風(fēng),最終導(dǎo)致活成了反面。而個人很難在自我反省中意識到問題所在,即使認識到了也難以自我救贖。于是,便有了教的必要,但這是另一個話題了。
我們假如薛定諤的盒子里換成矮小的人,測試一下道德的約束力有多強?殺死他還是放棄試驗?
反正都是一層紙,捅破便知。一旦觀察,結(jié)論既定,就不模糊了。
泡利、海森堡等人也許會說“也沒那么清楚”。愛因斯坦不太愉快,一如晚年的牛頓想在煉金術(shù)中尋找到究極奧秘。網(wǎng)絡(luò)游民卻高興起來,將一切新鮮有趣的東西接觸、消化、傳播,因為狂熱和八卦是特性,而集體的狂熱由二戰(zhàn)也可見一斑。網(wǎng)民整出了“薛定諤把妹法”,甚至延伸至巴普洛夫、愛因斯坦,把歷史與現(xiàn)實顛倒是非,生造出新來。網(wǎng)絡(luò)把相似靈魂的人們聚集在一個個圈中,提供了靈魂的活躍聚所。論壇、貼吧、推特、臉書......到處游蕩著“高智力”人群,雖不一定比門薩那幫人智商高,可情商、逆商、創(chuàng)造力大多是超越想象的。
上網(wǎng)就是造神。
權(quán)勢者出入歌劇廳、高爾夫場一解疲憊,流浪漢徘徊街邊巷角、地下橋底再度一夜。我輕嗅《向日葵》和《鳶尾花》的盛開,沐浴《巖間圣母》的光輝,體悟《日出·印象》與現(xiàn)實的聯(lián)系。轟隆的起飛聲自空客傳播,嘩啦的流水聲自漁船擴散,天空與海面呈現(xiàn)出七彩的馬斯洛的塔和嚴肅的馬爾薩斯的臉。
我穿著絲織棉衣,這比滌綸感覺好不了多少。如果告訴你約1.45兆帕斯卡方可撐爆可樂瓶,遠比籃球和汽車內(nèi)胎堅固,不要吃驚于高分子聚合物的韌性。如果告訴你以石墨烯等碳類新材料將在十年內(nèi)讓市場占額達200億元,別放齊去硅谷的機票。
正如雪瑞登·海伊沉迷在大城市圖書館中的至微存在,每個都有著疑惑和迷茫,渴望于超載的四維空間中尋得生機,力爭上游甚至賺大錢以享受幾十年的時光,然后心安地進入永恒的黑夜,不再煩惱。
用不上為難自己去思考世界本源和萬物生存,別去糾結(jié)各種哲學(xué)、數(shù)學(xué)、美學(xué)上的悖論和未解難題,也別去觸碰上面與下面的神秘與不可思議,遵從科學(xué)家所謂的大腦“否定”與內(nèi)心的期望,實現(xiàn)人生的價值與夢想。
也許實現(xiàn)那些愿望太多困難,現(xiàn)實的重壓會迫使一些人主動或被動得結(jié)束自己的生命。
只有達到近光速飛船能歷歷在目飛翔的時代,才能召呼神龍以實現(xiàn)“大部分人”(絕非所有人)的愿望。
那個時候,早起乘坐飛船穿過蟲洞去上班,工作則是確保機器人隊正常工作,通過遠程量子間的關(guān)聯(lián)與同事交流。中午拾起一把古老的刀和鏟子在不銹鋼鍋里翻炒,體險傳說中的舊人類文明,并點擊空間某處,觸發(fā)量子開關(guān),享受一番要排隊的陽光海灘。晚上同好友駕駛私人飛船穿越蟲洞回到小行星上,再玩幾局太空桌球,輸?shù)娜肆P做俯臥撐跳。餓了拿起一小塊能量放在肚子上,就自動吸收并補充了一周的體能。夜里夢見假期將去的星系,期待另一番古老文明探險的樂趣。
可現(xiàn)實也許與那相差幾百上千年,人們需要掌控的技術(shù)還有很多。
窗外有雨,白色的天。
路邊土堆上勤勞的大力士搬運著不知哪來的蛐蛐尸體,絲毫想不到會有龐然大物隨時可以伸下毀滅的一腳。
活著,一如余華刻畫的經(jīng)歷人生起伏終歸孤獨的大眾縮影,關(guān)注菜價、房價變化的小市民們。
忙碌,是天生的命格不貴,不可量子化以便存在于四處的我們靠著不同的器官吃著社會飯。剝除社會關(guān)系,每個人該擁有貝爾格里斯的生存能力,否則只是弱小、會思考,徒增無情與血腥。
附近施工的道路個把月好不容易修好了,又全部推倒重修。近來才順遂一絲的眼睛再次浮現(xiàn)一霎的怒氣和無言。誰還不被允許犯錯了?
有時全國大片降雨,龍卷風(fēng)席卷,有時又全面干旱,莊稼顆粒無收。犬狗卻在媒體大張旗鼓地叫板醒獅。袋鼠引起森林大火,燒光了動植物,卻歡騰地給吃撐的兀鷲擦屁股。暴風(fēng)雪和病毒來臨,兀鷲家凍死了崽,它笑嘻嘻地吞下病殘的崽。溫室效應(yīng)持續(xù)、厄爾尼諾來襲、全球地震四起,冰島火山余燼不盡,日韓未來被海水淹沒。彼時人們?nèi)詴屑ぞ仍麄兊姆缸镎?,就像神一樣。而老天自會判定他們是哥德斯爾摩癥候群,還是把所有人看作迷途的羔羊共同審判。
韓國幾十上百萬占卜師素衣卜卦,青年男女如崔子格歌中一樣虔誠禱告,又跑著去首爾迎接玻尿酸和硅膠,引來老太戴上老花鏡難分真假的搖頭。而去哪家醫(yī)院又成為選擇恐懼癥者的難題,還好天上沒有兩個太陽,不然人們該膜拜哪個都不知道了,多虧射日那人。不過為何射日人不留下三個太陽呢?這樣就可以出現(xiàn)神奇的脫水人了。也許因為別的星系有怨言,大能不能偏心,只留下一個不斷氫聚變的火球叫養(yǎng)活這片生靈。
如果可以發(fā)明一種材料折疊50次,我要坐在上面手捧西瓜,邊吃邊融化在去往太陽的路上。
走之前高呼“我還會回來的!”
泰勒斯建議我?guī)纤?,達芬奇推薦我乘坐直升機,蜂鳥盤旋挺直身體,馬達加斯加狐猴舔著花蜜,神父劃著十字目送我,迷們矚目著太陽的方向,拜倒在地。
可半路殺出個日全食!
太陽還上黑紗,我也在引力作用下被卷入月球的懷抱。我操著同位素探測儀與頻譜分析儀,帶著長征火箭留下的遺志,蹦蹦跳跳,起來了又下去,特別好玩。上帝見不得這種快樂,憑空布置下雙黑洞體在大陽系。我呵呵一笑,用氰基丙烯酸乙酯把自己與月球表面聚牢,再左右搖擺。我化身無數(shù),手舉月球,腳踏虛空,終于以三倍光速掙脫了黑洞,如吸塵器般的黑洞吐出了一串信息進到我的腦海,那是我成功后的獎勵——“去做,你就會有發(fā)現(xiàn)”。我同月球一起飛出了銀河,成為浩瀚宇宙中的新生體,也叫阿波羅與月亮共生門,簡稱阿門,是生物中動物界中的一個門,在3K下大把都是。但在地球人的眼中,我成了先驅(qū),似神一般,正如螞蟻“眼中”的人。沒有人知道我的存在,只有迷的心中。
保持年輕心態(tài),樂觀積極向上——這本不該由成功學(xué)大師總結(jié),偷取愛因斯坦死后大腦的醫(yī)生知道多出15%前頜葉意味什么。72歲壽辰上,那吐頭發(fā)做鬼臉的老頑童是光量子與相對論的發(fā)現(xiàn)者,也似在嘲笑著呆板守舊的老師以及隱修會的守舊派,只是他們并不知曉。
難得的樂趣讓在手機上看“歡樂喜劇人”與讀果戈里上又難以抉擇,卻不能推遲因為在時間維度上目前水平無法并軌,于是只能一只眼睛看手機,另一只眼睛看書。
兩只耳朵也不能停下,一只聽著理查德克萊德曼,另一只接收近日新聞。
雙手更不能閑,一只在寫文碼字,另一只把啞鈴舉平抬起。
左腿彎曲把全身支棱起來,右腳勾起足球顛來顛去。
一個心也要七進八出,尋找充實帶來的緊張樂趣。
當然《被禁止的知識》也好,無言的薩克斯也罷,總會有出乎意料的東西出現(xiàn)。那時,“聞道百以為莫己知者”就成了鏡子,眾人當哀之鑒之而不使后人復(fù)哀后人。畢竟“知識就是力量”,知識能化為質(zhì)量,不僅抬高個人品質(zhì),也終成為體重質(zhì)量,與光速平方之積而成為能量。在那黑洞中只剩下信息,也就是除去角動量、電荷量之外人所能有的質(zhì)量。
所以,人應(yīng)該不斷讀書,再留下自己的痕跡,去探索內(nèi)心深處,到世界各地謳歌。
我不得不停下筆,除非電話響起,食物送來。午餐時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