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宗背在身后的手微微發(fā)顫,剛那一擊,他只覺得像是打在了極硬的鋼鐵上一般。
他瞇眸看向花小憐,眼中閃過異色,可怎么看眼前的人都是練氣初期。
難道...不會,他很快否定了心中所想。
眾人都在看著,他現(xiàn)在也丟不起這個人:“知道小爺?shù)膮柡α税?,趕緊把房間讓出來。”
花小憐撇撇嘴,剛才她就沒打算讓,現(xiàn)在就更不可能讓了。
她摸了摸胳膊,這具身體給她的驚喜實(shí)在是有點(diǎn)大,怪不得大黑躁動的時候讓玄城壓了下來。
“玄城,你是不是早清楚他的攻擊根本傷不到我,所以才讓大黑不動的???”花小憐問。
玄城懶洋洋的翻了個身:“不過是個練氣期,怎么可能傷到化神期。能到化神期,身體早就經(jīng)過雷劫無數(shù)次淬煉,堪比上品靈器。而且你這老想借助外力的心思也該改改?!?p> 花小憐有一瞬的失神。
也就是這一瞬,姜宗瞅準(zhǔn)時機(jī),全力向花小憐丹田襲來。
這么多人看著,他不能輸給眼前這個不過是剛剛?cè)腴T的廢物。
丹田是修煉者最脆弱的地方,不管她身上有什么蹊蹺,這一掌下去,他不信她還能沒事。
姜宗眼含陰狠,這可怪不得他,他給過她機(jī)會了,不是嗎?
掌風(fēng)夾雜著洶涌的靈力,狠狠拍花小憐的丹田處。
花小憐只覺著丹田處被一絲熟悉的靈力包裹,姜宗的這一掌對她未造成絲毫損傷。
“這女的完了?!?p> “害,誰讓她不自量力和姜宗對著干?!?p> “活該吧,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區(qū)區(qū)練氣初期對上練氣后期不是找死是什么?”
“我去...”
“怎么了?”
“你們看...”
眾人看去,卻見花小憐安然無恙的站在原地,倒是姜宗呈拋物線般倒飛出去,砸在走道的墻上,嘴角隱隱有血跡緩緩流出。
被攻擊的沒事,攻擊人的倒是傷的不輕。圍觀弟子大驚,滿臉疑惑??聪蚧ㄐz的目光多了幾分慎重。
姜宗跌跌撞撞的爬起,看著花小憐的眼神多了幾分怨毒。
花小憐不甘示弱的瞪回去。
“你給我等著,小爺定要讓你好看?!?p> 花小憐撇撇嘴,裝了個不大不小的b:“你這樣的話我聽多了,現(xiàn)在我還不是好好的站在這里?!?p> 姜宗:“...”
他眼神變得陰鷙,但現(xiàn)在他清清楚楚知道確實(shí)打不過花小憐。
花小憐翻了個白眼,更加放肆:“我就喜歡你看不慣我,還干不掉我的樣子?!?p> 姜宗本來就被自己靈力反彈受了重傷,此刻聽到花小憐的話,一口氣沒上來生生氣暈過去。
意識陷入混沌前,他聽見花小憐頗為不屑的聲音。
“這就暈了?心里承受能力也太差了?!?p> 圍觀眾弟子像看怪物一般的盯著花小憐,再沒了輕蔑的眼神。
“你們,誰把他拖走,倒我門口也太晦氣了?!被ㄐz皺眉。
弟子中,立馬有人將倒地昏迷的姜宗扶起,看著花小憐踟躕良久,壯著膽子問道:“敢問師姐姓名?”
像花小憐這樣的,他們不敢得罪,可姜宗他們同樣也不敢得罪。
姜宗可是東盛國攝政王最疼愛的小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