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那“火圈”愈來愈近,認命地閉上了雙眼。來吧,說不定我在這死了就醒來。
哎,實話就是,我也想跑呀,只是我的腿被嚇得跑不動,站不起,軟軟地,我要是有下輩子肯定努力鍛煉了。
“舟醫(yī),你不要命了?”耳旁傳來那大胡子男人的嗓音,好奇使我趕緊睜開雙眼,我看到已經跑遠的舟醫(yī)正往回跑。
額……要是我沒有猜錯的話,他是不是要回來救我,我頓時雙眼有點濕潤,這樣的男人世間少有了。
只是那“火圈”離我僅有1公分距離了,我的頭皮在發(fā)麻,我知道“火圈”就要碾壓我了,舟醫(yī)離我有5公分距離,為了救我,不值得!
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我雙腿站了起來,躍到舟醫(yī)的身前,至少能夠擋住一部分“火圈”吧,心里祈禱希望能夠有用吧!
舟醫(yī)看著我的行為有點驚訝,但他抱緊了我,我扒在他的懷里,等待被燃燒的那一刻,只是等了很久都沒有等到預期的感覺,而且周圍靜悄悄的,發(fā)生了什么事?
我睜開雙眼,看到舟醫(yī)一臉震驚地看著我,我更不解了,我看了看身后的“火圈”。
這哪里還有“火圈”的蹤影,好像它們從未出現(xiàn)過一樣。
我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一臉不解地看著舟醫(yī)。他動了動身軀,示意讓我從他身上下來,我頓時有點無措,這才慢慢爬了起來,坐在地上喘著氣,能喘氣代表我還活著。
喘氣真好!額……不對!是活著真好!
慶錫帶著兩個男人走了過來,他看著舟醫(yī)關心地詢問道:“沒事吧?”
我沒有看他,我當然不會自作多情到以為他是在關心我了,這一路都沒有見他對我有過好臉色。
舟醫(yī)站了起來,伸了伸筋骨,看了看我:“沒事!”
我發(fā)現(xiàn)不止舟醫(yī)看著我,還有他們也在看著我。這不會對我起了殺心吧?蒼天呀,那剛才直接讓我原地去世就好了,現(xiàn)在整這出,不是死得更慘嗎?該來的終歸是要來的,我壯了壯膽,努力使自己抬頭看著他們。
“你是什么東西?”慶錫一臉不解地說,其他人也紛紛看了過來。
“喂,你們要殺就殺,但不要侮辱我的人格!”真是士可殺不可辱,真是欺人太甚,我氣憤極了。
“誰說要殺你了?”舟醫(yī)看了看我。
聽到舟醫(yī)這樣說,我反而結巴了:“那……那……你們看……看著我……干嘛?”
“原來是個女結巴,哈哈哈哈……”慶錫突然大笑不止,我承認我當時是沒有忍住,一腳踢了過去,但我絕對沒有想到他滾了下去。
他一臉火藥味十足地爬起來像我走過來,我其實心里虛得很,但還是強行裝出一副:“你過來呀!”的表情,當時或許真是挺欠揍的吧!
慶錫越來越近,我悄悄捏著自己的手指。眼看慶錫就要過來了,舟醫(yī)的嗓音響起:“好了,別鬧了!趕緊撤吧!”
慶錫他才不情愿地瞪了瞪我走開了,其他兩人好像也很聽舟醫(yī)的話。
“跟上!”舟醫(yī)對著我說。我趕緊跟上他們的步伐,走出藤蓬的時候,舟醫(yī)停了下來:“你們看!”
我們都往身后看去,那藤蓬竟然在“融化”成密密麻麻剛才見到的蟲子。
舟醫(yī)淡淡地說:“這是一種為了保護同類會自我燃燒的昆蟲——藤刺,平時化作藤蔓的樣子,實則威力十足,如果剛才我們傷害了那團“火圈”我們才真是要葬身于此了!不過還是得感謝你的存在!”
舟醫(yī)話音剛剛落下,眾人又紛紛看了看我,我不解地問:“剛才發(fā)生了什么?”其實我一直很好奇剛才身后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剛才蟲子眼看就要粘你身上了,反而它們更像被火燒了一樣,迅速逃跑了!”那大胡子有點震驚地說著。
“你這肚子如果不是人為的,就是蟲子的主人!”舟醫(yī)若有所思地看著我:“所以慶錫剛才不是有意冒犯你。”
慶錫一臉不屑地看著我。
What !不要開這種玩笑好嗎?我膽子很小的。我沒有說話,但是我相信我那雙雙眼皮的大眼睛已經很恰當地把這種情緒給表露了出來。
舟醫(yī)看著我:“因為你從一上船我就認真觀察過你,你的身材說不上有多好,但也沒有現(xiàn)在如此這般突出!”說著還比劃著。
我*,這還真的是好好的一個人偏偏長了一張嘴!
眾人都隨著舟醫(yī)的比劃,看了看我的肚子,舟醫(yī)看我不說話,向我拋出了問題:“從小你有沒有什么過人之處?或者這一路上你遇到了我們沒有遇到的?”
我搖了搖頭,從小我沒有什么特別的,跟其他孩子是一樣成長的,要說這路上有什么不同,我其實也不知道到底有什么不一樣,只好把自己在河上重復經歷撈貨物的事情,發(fā)現(xiàn)船夫沒有臉,他還跟自己說話,最后實在想不出來了,把自己在過巨浪的時候倉了好幾口水的小事都告訴他們。
“怪不得船上的人說消失了就消失了,原來跟你有關!”慶錫似是在回憶著什么。
大胡子也跟著說:“我還以為是我出現(xiàn)幻覺了!”
另外一個男人一直沒來得及介紹,他很健壯但很沉悶,他的腰上勒著一把刀,一路上就沒有見過他開口,他團隊最擅搏斗的一個人,若出手,對方幾乎無生還的可能,聽他們都叫他多殤,其實我也不知道為什么!
只見他點了點頭,表示贊同他們的話。
舟醫(yī)還是看著:“如果你一直想把那東西撈起來再走……”
舟醫(yī)還沒有說完,慶錫就一臉了然地搶著回答:“那你這輩子都要迷失在那河上了,寄東西給你人一定不安好心!”
“你亂說!”我后脊背在發(fā)涼,雖然我還沒有見過我老公,但我也不相信他是那樣的人,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寄你東西的人懷不懷好意,我不評論,但提醒你的那個人一定是善意的。”舟醫(yī)看著若有所思的我。
關鍵是我自己都不知道是誰提醒著我,難道是我自己嗎?那個船夫說“她”即是我,我即是她!
“如果我沒有猜錯,你的肚子應該是那河水問題!”舟醫(yī)看著眾人。
“我沒有喝過!”慶錫明白舟醫(yī)的意思。
“我沒有喝過!”大胡子也說了起來。
多殤沒有說了,也只是搖了搖頭。
“我也沒有!現(xiàn)在的關鍵是只有你喝過那喝水!”舟醫(yī)補充著。
乖乖~那么大的河流,還真是“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飲了!”關鍵要不要這么這么精準!
“那有沒有什么藥可以除去這肚子,你不是醫(yī)生嗎?墮*藥給我一點吧!”我慌亂之際六神無主方寸大亂起來。
“你當我是什么醫(yī)生?別說我沒有,有我也不能給你!這亂山野林的,你還沒有走出去就因失血過多身亡了!”舟醫(yī)沒有想到我會這樣說,有點生氣。
那又怎么辦呢?我這不是沒有想到更好的辦法嘛,更何況你有啥好生氣的?
“現(xiàn)在不知是福是禍,等我們出去了再說吧,更何況它剛才還救了我們!”舟醫(yī)也許是察覺到剛才自己語氣不好,放輕了語氣。
當我再往身后看時,那藤蓬又重現(xiàn)在眼前,我不禁感到害怕,每走一步都認真看著地上,原來剛才走過的地方就都是一種叫“藤刺”的蟲子所化,這偽裝能力真是絕了。
我們走了許久,我看前面的人都停下了腳步,我也上前去。
我被眼前的“路”驚呆了,前面是怪石嶙峋的峭壁,峭壁有一條小小的“走道”,那路面僅有一根手指的長度,每隔一尺就有一只類似大象的龐然動物在鎮(zhèn)守。
這要怎么走?
欲心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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