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白衣男子被簇擁著走了進來,整個快意樓的目光全落在了那人身上。
那人似是習慣了大家的注視,嘴角微微一揚,往二樓走去。面具下的笑容在背對著大家的一刻,慢慢淡了下去。
裕王妃亦順著大家目光看去,,“這位公子倒是眼生,不知是誰家的少年郎。”
楊沐混跡京都紈绔圈,立刻開口道,“一個小館而已,免得污了舅母的眼。”
楊沐看著那人的背影,端的是風光霽月,內(nèi)里污穢不堪。
此人號稱殘月公子,前段時間剛來的京都時,大家還以為是哪里來的矜貴公子,京都紈绔圈總有些特殊愛好的,他們縱然有心思,也只敢供著捧著。日子一長,才知道,哪里是什么公子哥,不過是個佯裝成貴族的污穢玩意兒而已。
裕王妃聽這么一說,也不再過問。
這種人她聽的多了。
過了一會,李重華輕泯了一口茶,轉(zhuǎn)頭看向楊沐,“隔壁是何人?”
楊沐思考了一下,答道,“似乎是文家那幾個人在宴請誰?!?p> “轟走?!崩钪厝A轉(zhuǎn)過頭,不帶任何商量的語氣道。
郭嘉幾人有些疑惑,但從小他們對李重華都言聽計從,話音剛落,三人就大踏步走了出去。
一起出去的還有容諾。
李重華從小驕縱慣了,大家也沒有多想,只低頭喝茶。
如若這時他們此時注意李重華,便會發(fā)現(xiàn),那人雖然神態(tài)自若,但雙手不自覺的握著拳頭,不知要干啥。
下面又是一陣騷動,有人被轟下樓。
慌亂的人群中眾人又看見了那位白衣公子---殘月。
容諾站在門口,看著那群紈绔,威脅道,“不準出現(xiàn)在快意樓方圓十里,否則你知道本相的手段?!?p> 那群紈绔怎么敢和容諾作對,連連保證,一定照做。
這時容諾目光看到了同為一身白衣的殘月,那人云淡風輕的站在那,似乎這些跟他毫無干系。
容諾只覺晦氣,皺眉道,“衣服脫掉?!?p> 殘月倒是沒有意外,微微一笑從容脫下外裳,然后擒著笑道,“相爺可滿意?!?p> 容諾沒有搭腔,轉(zhuǎn)身直接離開。
殘月笑容未收就聽到容諾的聲音傳來,“白色代表纖塵不染,你不配?!?p> 面具下的笑容一塊塊皸裂。
你不配。
殘月只覺得身上的白衣尤其刺眼。
指甲陷進肉里,那人眼里染上了白霜。
不配是嗎?
他曾經(jīng)也配過。
處理完事情的幾人回到雅間,楊沐率先開口道,“真是晦氣,沒想到文家那群紈绔宴請的是他,白污了今日的氣氛。老大,你放心,下次我們一定將整層都包下來?!?p> 楊沐表了忠心,某人自然不會落后。
“他們辦事不靠譜,華兒你若是喜歡,明日我便將說書先生送到裕王府去。你閑時若是想聽書了,直接點即可?!?p> 郭嘉是個暴脾氣,一拍桌子,手掌未落下就見李重華給了個白眼,連忙上揚指著容諾道,“容諾,你今日來找茬的是嗎?”
容諾遂用極其無辜且欠揍的眼神看著李重華,李重華深吸了一口氣,開口道,“坐下,別嚇著母妃?!?p> 郭嘉灰溜溜的坐下。
容諾竊喜,然未等開心完,就聽到自家小媳婦道,“不必?!?p> 郭嘉楊沐三人嘴角自豪的上揚,他家老大終究還是他家的,容諾只是外人。
渺寥
猜猜殘月是誰! 哈哈,愛你們哦,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