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府的路上,秋實(shí)打趣的說,“殿下,以前聽說,天啟的丞相,是個經(jīng)韜緯略的人物,今日一見,倒是像是個沒斷奶的娃娃?!?p> 李重華搖了搖頭,“那是你不知道他有多優(yōu)秀。”
以他的才智,只要他愿意去鉆研,就沒有他不會的。
幼時,父王也是注重她的課業(yè)的,奇門遁甲,兵法謀略,她不喜歡,便全部交給容諾去做,沒有一次是父王不滿意的。甚至于父王還動了自己為女世子的念頭,于是給自己布置了更多的課業(yè)。她這才發(fā)現(xiàn),容諾不論學(xué)什么,一點(diǎn)就通。因?yàn)檫@事,她還揍了容諾一頓,讓他以后將課業(yè)寫的差一點(diǎn)。
“殿下,天啟的丞相是不是喜歡您?”秋實(shí)跟在李重華身邊,欲言又止的問道。
喜歡我?
李重華果斷的搖了搖頭,“他從小喜歡的是我的表姐,安瀾公主?!?p> “那他怎么就纏上了您?!鼻飳?shí)有些想不通。天啟丞相今日的樣子,像極了洛公子討好獻(xiàn)公主的樣子。
李重華看了眼丞相府的方向,多年不見,她也看不懂容諾的心思了。
“多思無益,正事要緊?!?p> 秋實(shí)趕緊跟上李重華的步伐。
第二日申時,春華前來通知,他們招了。
李重華帶著人來到地牢,前夜一回來,她便將廚房,白側(cè)妃院里和湛兒院里的人盡數(shù)壓到地牢,嚴(yán)刑逼供。
從軍多年,她有的是方法對付她們。果不其然,不過一天,就招了。
“殿下,這是他們的供詞,都已經(jīng)畫押?!贝喝A將眾人的供詞遞上。
“本郡主要聽他們親口說?!崩钪厝A將供詞按在手下,慢條斯理的坐下。
那冷冽的聲音讓受刑的眾人不自覺抖了一下,不禁顫顫巍巍的看著李重華。
受刑的下人被一個個帶到李重華跟前,一條條說著這些年自己受白側(cè)妃授意對王妃和二公子做的事。
……
最后一個下人說完,春華小心的看著自家主子,請示道,“殿下,這些人怎么處理?”
眾人的心立時提到了心口,整個地牢鴉雀無聲。
良久,一個冷冽的聲音響起,“還有什么疑問,直接廢了?!?p> 春華看著身后的侍衛(wèi),開口道,“動手?!?p> “郡主饒命,小的再也不敢了。”眾人紛紛求饒。
李重華在層層求饒聲中,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整個地牢充斥著慘叫聲,久久未歇。
卷宗已經(jīng)悉數(shù)登記完畢。沒傷害過湛兒和母妃的人被特意挑了出來,單獨(dú)成冊,只是李重華翻開冊子,只有寥寥數(shù)人。
李重華的心又冷了幾分,偌大的王府,竟只挑出幾個干凈的。
李重華坐在案前,一本本細(xì)心的看著。她六年未歸,只知道母妃湛兒過得不好,卻是不知道她們真實(shí)的日子怎么過的。今日真相大白,李重華恨不得活剮了那些人。
這些年白氏主事,以前的老人,要么被逐出府,要么被暗害。
既然王府沒有幾個干凈的,她就將人從里到外全部換了。欺主的奴才,打死也不為過。
所幸管家那邊已經(jīng)將當(dāng)年的老人,明日大約能趕到,
春華執(zhí)燈站在李重華身旁,見自家小姐眉頭愈發(fā)鎖緊,心中一驚。定睛一看,原來小姐看到罪奴那摞卷宗。
她登記時就恨不得殺了那些人,那些奴才竟敢那樣對王妃和小公子。
李重華看著卷宗記載一樁樁事,心中又是氣憤又是心疼。
湛兒常年被下毒;母妃的藥被撤掉主藥;無時無刻丫鬟小廝的侮辱和嘲笑;甚至于白氏竟然授意小廝去勾引母妃......
“混賬東西?!崩钪厝A氣的一把掀翻案桌,抬步走了出去。
演武場上,欺負(fù)過裕王妃和湛兒的眾丫鬟小廝們正惴惴不安的站在原地,登記造冊之后,僅僅幾個人被帶走了,而他們卻一直被留在這里,一直到熬現(xiàn)在也沒有人管他們,他們看了下,留下來的都是干過壞事的?;蚨嗷蛏?,總之沒有一個干凈的。
忽見得前方人頭涌動,就見郡主殿下大步走了過來,眾人連忙跪下行禮。
“誰是何亮?”眾人聽見郡主大聲問道,不辨喜怒。
何亮平日里自恃長得好,瞧見郡主找自己,以為自己入了郡主的眼,連忙伸手道,“郡主,是小的?!?p> 李重華面色忽變,雙目微瞇,緩緩道,“你就是何亮。”
“回郡主,小的正是何亮?!焙瘟两z毫不覺李重華聲音中的殺意。
眾人乖乖為李重華讓出一條道,便聽到一個冰冷的聲音傳來,“找的就是你?!?p>
渺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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