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寧正凝神細想時,這才發(fā)現(xiàn)雜草旁邊除了血跡,還有些黑色泥土,清寧拿手捻了捻,這種味道非常獨特,像是一種結界,還有幫手?,
青寧想的入神,太乙匆匆忙忙跑過來,
“不好了,齊月秋死了,在關押的房里被人殺害,頭顱也消失不見,”
“什么?”
青寧倏然站了起來,這才半個小時不到,齊月秋居然死了?有沒有搞錯,眼皮底下殺人?
“怎么回事?”
“不太清楚,是保安傳來的消息,把齊月秋押送到密閉的觀察室,剛上好鎖,齊月秋就尖叫一聲,頭顱不見了,”
“會不會是覃芳華讓人下手的?”
“不像,覃芳華那邊沒動靜,”
青寧只能帶著太乙去觀察室,
這邊離關押齊月秋的地方有一段距離,大門緊閉,門口有不少的侍衛(wèi)把守著。
見太乙跟青寧到來,在門口踱步的副族長續(xù)吉祥迎了上來,
“你們終于來了,我的天,”
青寧握住伏妖傘,傘身在細微的顫抖,他蹙眉,“尸體在哪里?”
“里面,沒動過?!?p> 青寧一行人二話不說直接沖進了房間,觀察室是一間獨有的房間,格局很大,擺設也很簡單,一張桌子,一門衣柜和一張床,一目了然,
“咦,你來看看有什么蛛絲馬跡,我們來的時候門窗緊閉,門又是從里面上的鎖,最關鍵的是人頭竟然不翼而飛,”
青寧點點頭錯身進了房間,
尸體就端坐在茶桌前,房間擺設中規(guī)中矩,沒有打斗和破壞的痕跡,
“真是奇怪,桌布上都是血跡,衣服卻干凈如初”
空調還吹著微暖的氣息,齊月秋暗色的旗袍確實干干凈凈,像是新的一般,桌布都不能幸免染上血跡,砍掉頭為什么衣服沒血跡,桌上的花瓶跟茶盞卻紋絲不動,沒有錯擺的痕跡,
桌上擺著酒壺還有一只酒杯,顯然在淺酌,續(xù)吉祥探頭探腦道,
“難不成兇手是從背后直接砍掉了齊月秋的腦袋,齊月秋甚至還來不及作何反應,就已經命歸西天了,但是兇手怎么跑掉的?”
“咦,”太乙有些驚訝的開口,
“這切口平整,沒有重疊的傷口,看起來一刀就砍下了頭顱,照這樣說頭顱應該會飛出去,”
太乙這樣一說倒是引起了青寧的注意,
切口雖然平整,但是切口處的皮膚有輕微的褶皺,皮膚跟膠帶一樣,像鈍器刺破膠帶后,膠帶會出現(xiàn)的褶皺場景,
“這兇器如果猜的沒錯跟王福祿死時的兇器是同一把,不是很銳利的斧子,但是兇手這次顯然想一斧頭解決?!?p> “剛剛夫人還被齊月秋氣的死去活來,這會兒就死了,會不會是夫人安排的,”
“是啊,這是夫人的地盤,”
保安七嘴八舌的附和,
“對對對,這兩人死了最有利的是夫人,”
“夫人在之前也揚言要殺王福祿,”
“你看看她昨日那副模樣,怕是提前知道真相,將齊月秋殺了滅口,”
“最毒婦人心啊,這可是兩條人命”
“······”
風吹一邊倒,輿論一下子又被帶起來了,青寧聽著就頭痛,真是受不了這些人,他清了清嗓門,
“有小鬼作祟”
青寧這么一說,周圍的人只能悻悻然閉嘴,
“周圍的鮮血四濺,紙糊的窗口確實有一灘濃厚的血跡,頭顱因為慣性撞擊到窗廄,那么這個人的力氣比普通人要大,甚至比一般男子氣力還要大,所以不是女人,但不排除······被附身了”
青寧頓了頓,
“走,趕緊去找覃芳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