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知晚在大喊一聲后閉上了眼睛蹲在地上,現(xiàn)在卻聽見大漢的猙獰聲和說話聲,于是小心翼翼的睜開眼睛,就看見了向她走過來的蕭清月,完全把一手一個,將兩人打倒在地的席路忽略了。
“你沒事吧?”蕭清月把她拉起來后就退到旁邊了。
蘇知焉一聽這話就委屈的不得了,一把抱住蕭清月,帶著哭腔朝她說:“蕭蕭,他們欺負我?!?p> 蕭清月被她抱住的時候僵了一下,本來可以躲開的,卻還是站著沒動。
“對了,蕭蕭,你怎么來了?!碧ь^退后一步說。
蕭清月雖然年齡小,可她個子高挑,比蘇知晚高半個頭,蘇知晚抱著她覺得可有安全感了。
真·救命恩人·席路:……
席路站在一旁默默無言,心里默念:我是木頭人,我是木頭人,我是木頭人。
“啊,我剛好有件事想問你,憋在心里不問不舒服,這不就追過來了嗎?”蕭清月一本正經(jīng)的胡說八道。
我總不可能說我早就發(fā)現(xiàn)有人跟著我們了吧,背后之人一直不出現(xiàn),本來準備把他引開,沒想到居然是沖你來的。
“沒想到就聽見你聲音了,喏,這個才是你救命恩人?!笔捛逶轮噶酥赶贰?p> 蘇知晚看了一眼就轉(zhuǎn)過頭:煞氣太重,還是蕭蕭妹妹可愛。
蘇知晚剛想問蕭清月什么問題。
“噢噢,噫?”蘇知晚低頭就看見了那只白玉響鈴簪躺在血泊中。
蹲下就把這只簪子撿起來了,蕭清月看見后立馬遠離她。
“居然能在這見到這簪子?!碧K知晚舉著簪子,看起來很興奮。
蕭清月一步步后退:太臟了,離我遠點,離我遠點…
“我之前去沉玉樓的時候,見到這簪子的圖紙就覺得特別精巧,沒想到在你這。”
“你真是太暴殄天物了。”
“不是我,是他。”蕭清月急忙擺擺手,無辜的指了指旁邊的席路。
木頭人·席路:……
“當(dāng)時情況太緊急了,沒有其他東西可以代替了,只好用這個了。”
“哎呀!早知道我還不如挨這一棍子呢,剛剛聊的太入迷了,也沒看見你帶的發(fā)簪,不然就能好好觀摩一下了。”
‘現(xiàn)在的小姑娘都成這樣了嗎?是我老奶奶不懂了?!?p> 書靈:‘……?你奇奇怪怪的時間可比別人多多了?!?p> “可惜現(xiàn)在簪子上都是血。”蘇知晚非常惋惜的說著。
蕭清月見她十分喜愛這只簪子。
“要不你拿回去洗洗,說不定還能看?”蕭清月不確定的說。
“真的嗎?”聽見這話她眼睛都亮了。
“真的,真的,你快回去吧,太晚了,我們送你回去?!笔捛逶屡滤殖鍪裁寸鄱曜?,點點頭。
“哦,對了,回去記得讓你父親查查這兩是誰?!笔捛逶缕沉艘谎厶稍诘厣虾芫玫膬蓚€大漢示意蘇知晚。
被拋棄在小胡同里的大漢欲哭無淚,他們被點了啞穴,根本喊不出來,而這條路少有人走,估計真的只能等蘇家來人查看了。
蘇府大門口。
“這字真大氣?!?p> 蕭清月看著頭頂那金燦燦的大字,簡直壕無人性。
以蕭清月的眼力一下就看出來那兩個字絕對是純金打造的,字體很是大氣,一點也不土氣,在外人看來只會覺得這家人真有錢!
“這么晚了,你要不要來我家吃飯?!碧K知晚覺得以前的朋友見到門匾都驚訝不已,
而她不僅不驚訝還觀察并夸獎了字體,果然郡主就是不一樣,見得世面都比別人多一點。
郡主的形象不知不覺的在她心里變得高大,也就是說現(xiàn)在不管蕭清月說什么,在她眼里都是好的。
“不用了,我先回去了?!笔捛逶驴粗K知晚就要拉住她,微笑著離開了蘇府門口。
她可沒忘記蘇知晚的手剛剛可是抓了那只簪子的,雖然她已經(jīng)擦過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