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后,政法大學一所女生宿舍內(nèi)。
“哇!我不行了,不行了!”女生手舞足蹈。
“究竟帥得怎樣慘絕人寰,哈喇子都要下來了?!?p> “Z?!?p> “你是說近三年出道的那個Z,姐妹有眼光吶,俺也奈他!來來來,一起看!”
“可惜官方只發(fā)表唱跳視頻,還不讓截圖保存,什么鬼邏輯!什么時候H能出個寫真照呢,那我就“死而無憾”了!”
“嘖嘖,倆花癡!真不明白那個終年不變的冰塊臉有什么好看的!我還是喜歡那種陽光大男孩?!鄙蛉岬?。
“你懂什么,那叫越看越耐看好吧!”二人炮轟沈柔。
“你們小點聲,沒看到雨蒙在看書嗎!”吳夢連忙打斷。
“你看看,咱們雨蒙哪是在看書,分明又是在捧著一個日記本。咱們的雨蒙,長得那么美,也不笑一笑。唉~”
“雨蒙,雖說咱們是學法律的,但也不至于兩年多來笑也不笑的?!?p> “雨蒙,人家都是寫日記,記錄什么生活的,你倒是整天讀日記?!鄙蛉岵唤獾?。
祝雨蒙點頭示意,并不說話,舍友們也都早已習慣了。
陽光斜射進室內(nèi),照在祝雨蒙早已褶皺的日記本上:
“2011年3月1日,初次分班,我遇到了一個說錯我名字的傻瓜……”
“2011年4月12日,我第一次幫他補習……他說我們是朋友……他是第一個送我回家的男孩?!?p> “……”
“2012年2月11日,他第一次陪我過新年……他把我第一次做的菜吃個干凈……”
“市級考試,我沒想到他還是會給我獎勵……”
“2012年1月20日,那是我過得最快樂的生日……現(xiàn)在,那些娃娃我不敢看……”
“……”
“2013年3月21日,他走了……”
“為什么要一遍又一遍地翻看日記?三年的時間過得太快,我怕我記不清他的樣子?!?p> XX舞蹈排練廳內(nèi):
偌大的空間只有兩個人。
一名男子反復的練著同一個動作,身上的短袖早已浸濕。
“霍湖!你練得已經(jīng)很好了!不用再練了!”男子充耳不聞。一旁的容越忍不住勸道。
“我認識三年了,三年來你總是這樣!鐵打的身子也受不??!”這已經(jīng)不知道是容越面對霍湖這樣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的多少次失控了,
霍湖許是想到了什么,終于停了下來:“容哥,公司三年的合同后天就要到期了吧?!?p> “這你倒記得清楚!”
“容哥,這三年當我經(jīng)紀人辛苦你了!”霍湖掏出一張卡,遞向容越。
“你要走了?!薄盎艉?!這三年來,我真是不懂你!”容越也不客氣,爽快接下揣兜?!熬蛻{你現(xiàn)在的條件,在這個行業(yè)里,賺錢豈不是很容易,剛開始你付出的汗水看到了未來,你說不要就不要,嗯哼~”
“她不喜歡?!被艉?。沉浸在自己思想的容越并未聽到。
“霍湖,公司是不會輕易放過你這個搖錢樹的!”
“沒事?!被艉S即邁步離開
“霍湖,我倒是有些羨慕,像你這種無欲無求的人,想必生活的肆意,一生也沒有什么憾事?!?p> 霍湖停了停,“2分鐘?!?p> “什么?”
“微信的撤回時間是2分鐘。”
祝雨蒙,我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