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越是回避越是好奇,心中一直有個結(jié)的楚弦終于有天壓抑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這天又到晚上都安靜了的時候,楚弦登上了FB,決定主動找法魯克聊天,法魯克是阿思夫公司的員工,五年前在項目合作時認識的。
“你們好嗎?”楚弦問。
“我們現(xiàn)在公司接到新項目很忙;”法魯克很意外收到楚弦的消息,很興奮地與她聊著,更是很自豪談?wù)撍麄兊墓荆簿褪前⑺挤虻墓?,看來法魯克對阿思夫還是很忠心的。
“你結(jié)婚了嗎?”楚弦開始慢慢找話題了。
“我已結(jié)婚了,我女兒已經(jīng)兩歲了。你呢?”法魯克又是自豪地說道。在B國大多數(shù)男人、女人結(jié)婚較早,而且結(jié)婚是天大的事。
“我沒有。你們的老板阿思夫也結(jié)婚了吧?”她慢慢把話題引到了阿思夫身上。
“沒有,他總是忙!”法魯克說。
“為什么?他有女朋友了嗎?”楚弦接著問。
“不知道,可能他喜歡錢,不喜歡女朋友,呵呵!”法魯克答道。
“你們有什么大項目讓你們老板忙著賺錢,而不喜歡女朋友;”楚弦接著故意問。
“我公司承接了政府移民出入境部門的項目,為國內(nèi)公民更換新型的護照;”法魯克還是很直接的。
“你們公司有這個技術(shù)嗎?”楚弦以自己的經(jīng)驗,還是有點懷疑D/E公司的技術(shù)能力。
“我公司與M國的IRS公司合作,他們派了一個100多人的團隊駐在這里;”法魯克說道。
法魯克說的一切似乎與阿思夫所說的很吻合,楚弦嘆了口氣:難道是自己太過于敏感了?
可一時間,楚弦覺得自己的智商好像開掛了,決定再干一件事:重新注冊了一個FB帳號,然后搜到了阿思夫的FB帳號;也搜到了照片中那個女人FB帳號。做到這一步,楚弦突然有點自嘲:女人是天生的偵探,嫉妒心是能大大提升女人的智商。
面對搜到的信息,既興奮又有點猶豫的楚弦,最終還是打開了阿思夫與那個女人的FB主頁,盡管看到了只是他們的公開信息,但已經(jīng)讓她有點沒法淡定了。
首先,那個女人的信息已可以確定了,她就是M國IRS公司的員工,叫素云。楚弦突然想起了半年前,阿思夫曾提到與他們M合作國的公司,項目人員中有個女性曾經(jīng)說過阿思夫像她死去的哥哥。阿思夫也曾對楚弦提到這個女人,她M國的華人。
在一個月前,阿思夫、素云與納迪亞還有其他人一起在B國某地旅游,發(fā)布的照片也都是在同一地點,在納迪亞的FB里還看到了他們的合影。
在兩個月前,阿思夫與素云在同時間段發(fā)布了在臺灣旅行的照片。雖然沒有公開發(fā)布兩人的合影,但兩人的FB封面照同時間發(fā)布都是臺灣同一地方的照片,兩人各自照片也是同一地方的背景。
楚弦看到這些照片只能是安慰自己:這段時間,她與阿思夫已分,有新的女性出現(xiàn)是正常的。
可再看到的是四個月到半年前,有好幾次是在阿思夫家的家庭聚會、甚至在納迪亞家里的家庭聚會、還有阿思夫其他堂兄家里的聚會都有這個叫素云的華人女人出現(xiàn)。
為什么阿思夫會帶著這個女人出現(xiàn)在自己的家庭聚會里?如果當(dāng)?shù)厝藷崆?,喜歡邀請外國人到家里做客,為什么阿思夫只邀請這個女人?一連串的問題,楚弦已無法再問下去,因為她從來沒懷疑過阿思夫身邊會有其他女人,更沒有懷疑過阿思夫和她提出分手的原因就是宗教和家庭的壓力。
她不想再看了,關(guān)掉所有FB頁面,突然想大哭。此時,她控制不住自己,心中想到只有一個人可以來安慰自己,習(xí)慣地登上SKYPE,問道:“在嗎?遠西。”
等了好一會兒,溫遠西終于回應(yīng)道:“在,你好嗎?小迷糊?!?p> “遠西,我覺得我不太好,你可以陪下我嗎?”楚弦輸完字后,快要哭出來了。
溫遠西直接撥通了語音電話:“怎么了?”
“遠西,我覺得我好難受,我有點想哭;”接到溫遠西的電話,楚弦竟好想撲到他懷里哭。
“發(fā)生了什么事?”溫遠西接著問道。
“我,我是不是真的很傻?”楚弦猶豫了下,并沒有說出她想哭的原因,何況目前還只是她在猜測。
“呵呵,又做什么迷糊事了?你不是傻,只是小迷糊;”溫遠西這次比前一次在島上聰明了,學(xué)著委婉了,也學(xué)著開始哄她。這還是他第一次哄女人,以前與女人相處他可不是這樣。
“哼!你只是換了個說法,還不是說我傻;”聽到溫遠西這樣叫她,楚弦竟然有點小開心了,不想哭了。
“發(fā)生了什么事讓你這么傷心?你男朋友讓你生氣?”溫遠西問道。
“能不提他嗎?”楚弦現(xiàn)在最不想聽到的就是阿思夫。
“好,不提他了。我給你講個笑話,好吧?”溫遠西已能猜到大概的原因。
“好??!”楚弦應(yīng)道。
“有個人第一天去超市買貓糧,售貨員要求他帶貓來才賣給他,無奈,他只好帶上了貓才買到了貓糧;這個人第二天又去超市買狗糧,售貨員要求帶狗來才賣給他,無奈,他只好又帶上了狗才買到了狗糧;第三天這個人又去超市,這次他帶了個盒子,他把盒子遞給售貨員,售貨員問他要買什么,他叫售貨員自己摸下盒子里面,售貨員伸手進盒子摸到黏黏的東西,再次問這個人要買什么。你猜他要買什么?”溫遠西故意問楚弦。
“猜不到,買什么?”楚弦不解地問。
“手紙,哈哈!”溫遠西笑著說。
“手紙,啊?那盒子是???咦……你好惡心呀!哈哈哈!”楚弦大笑了起來,沒想到溫遠西總一副冷冷、高傲的樣子,也會說這種笑話。
“惡心是惡心,但你開心了呀!”溫遠西說道:“怎樣?心情好點了嗎?”
“嗯!開心多了,要是有瓶紅酒,會更好!嘻嘻!”楚弦笑著說。
“我這兒多的是紅酒,你要是不開心,就到島上來,我請你喝酒;”溫遠西說。
“真的嗎?還真有點想再去島上,可現(xiàn)在哪有時間。每天被總部催著交貨,這里工作效率太低。接下來,我的工作要去擴招工人,這里人是多,但大多是生手,要培訓(xùn)呀!”
“不用擔(dān)心,慢慢來,在這種國家要有耐性。接下來B國局勢會越來越緊張,你外出一定要注意安全;”溫遠西也會安慰人了,自己也覺得奇怪。
“嗯,好了,不早了,你去休息吧!謝謝你陪著我,遠西;”楚弦現(xiàn)在心情好多了。
“好的,你開心就好!晚安!”
“晚安!”
一夜醒來,QZ寺的喇叭聲照常響起,楚弦已開始習(xí)慣了,心情好像還不錯,對于阿思夫與那個女人的事好像已與她也無關(guān)了。
無罷工的一天,工廠還有好多事等著她。楚弦,對著自己叫了聲:“FIGHTING!”后向工廠出發(fā)。
敦令島上,溫遠西繞著島跑完一圈回到小樓里,沖洗完畢來到大廳,努莎已準備好早餐。
溫遠西坐下,努莎把早餐端上桌。
“早,努莎,你父親回到島上習(xí)慣嗎?”溫遠西問努莎。
“早,先生,我父親回來了,挺好的!謝謝先生;”努莎答道。
“我的船,他開得還習(xí)慣嗎?”溫遠西繼續(xù)問。
“這幾天,已經(jīng)很順手了,我昨天還坐著船去了努那島;”努莎高興地說。
“嗯,不錯,你老爸能再回來開船,大家都高興呀!我這個臨時杰克船長也可休息下了;”溫遠西笑了笑。
“先生,你是要離開嗎?”努莎問道。
“嗯,離開一段時間;”溫遠西看了下努莎有點失望的表情接著說:“還要回來的?!?p> “哦,是嗎?”努莎高興說道。
溫遠西笑笑,開始用早餐。
三年前,哈維爾買下這個島,計劃建旅游島。島上原來十幾戶居民大多數(shù)遷到陸地上去居住,努莎的父親,也就是真正的杰克船長,以前有一艘船,因為島上沒什么居民了,也沒什么人坐他的船,因此他賣掉了船也去陸地上謀生。
哈爾維由于資金不足,島上建設(shè)剛做完一部分就停掉。就這樣,哈維爾游說溫遠西買下這個島,剛好溫遠西想避下世,也就買下了。之前努莎是幫哈維爾打掃島上的房子,也就仍留在島上幫溫遠西打掃房子。
半小時后,哈維爾的視頻電話過來了。
“嗨,卡洛斯!”哈維爾向溫遠西問好。
“嗨,哈維爾!”溫遠西回應(yīng)道。
“按你的要求,已全部為你安排好了;”哈維爾說。
“好的,這兩天,你聽我通知,派人來接我;”溫遠西說。
“喂,兄弟,你這是玩的什么?跨國追妞?這動作有點大呀!玩玩可別當(dāng)真呀!”哈維爾嬉笑著說。
“閉上你的嘴,照我說的做,不然我就撤資;”溫遠西不想回答哈維爾,只好嚇唬他,讓他閉嘴。
“好,好,我不說了;”哈維爾趕緊打住。自從他被I國的拿督哄到這兒投資荒島后,出現(xiàn)資金困難時,他哄著溫遠西來幫他解圍,投資所有島嶼的資金,幾乎一半來自于溫遠西,其中敦令島現(xiàn)在完全歸屬于溫遠西。
第1章室友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