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人他不認(rèn)識,但這名男子身上的衣服,他卻識的:“這個人你認(rèn)識么?”
站在門口臉色蒼白的老管事,聽到歐陽家寧的問話,強忍著心中的翻江倒海,伸頭看了一眼,顫顫的說道:“這....這是小劉...剛來這里工作半年...這....”;
其余的話,老管事沒有多少,但從他的悲切的表情上,不難看出,他與這個小劉關(guān)系還不錯,殊不知,這個小劉來這里上班時,就是他面試進來的;
“堂主...您來看...”一名站在王磊身邊的執(zhí)法堂成員,指著王磊的手喊道;
歐陽家寧聽到后,趕緊湊了過去,只見王磊的手上此時正握著一把刀,這是一把用來堅定古董用的,所以它非常小巧,可以方便鑒定師隨身攜帶,而此時這把刀身上,卻掛滿了血跡;
“他受了傷...快,.......找....掘地三尺也要把那人給我找出來...”003號堅定室內(nèi),響起歐陽家寧沉悶的怒吼聲;
頓時整個歐陽家族,動了起來,這個盤踞江城多年的龐然大物怒了;
而秘寶現(xiàn)世的消息也在瞬間,傳遍了華夏的大江南北,無數(shù)的勢力開始向江城云集,甚至國外勢力也開始蠢蠢欲動了起來;
“加強海關(guān)以及邊境的巡查...堅決杜絕海外勢力的滲入....”一條最高密函從云端直達下來,整個古部開始四處設(shè)防,而本來就在歐陽家做客的梅流蘇等人,直接取消了各自的航班,甚至開始向江城調(diào)派了人手;
“各位...其它的我就不多說了..“雪園圣圖”追回后,我愿意跟諸位一起參悟,但是兇手,我希望交給我親自處理...”歐陽家已經(jīng)很久沒有遇到這種事情了,虎口拔牙,無論是誰,歐陽老怪都必須讓他付出慘痛的代價;
安娜還沒有回到拍賣行,就直接被執(zhí)法堂的人截了下來,直接被帶到了歐陽家寧的面前,關(guān)于雪園圣圖的事情,到目前為止,安娜是唯一的知情人了,所以她的信息很重要,所以歐陽家寧必須親自詢問;
安娜見過幾次歐陽家寧,知道他在歐陽家的地位,雖然她只是一個普通的市井女子,但這并不妨礙她知道一些她本不該知道的事情,尤其是對歐陽家族的一些傳聞;
“見過歐陽家主...”安娜強自鎮(zhèn)定的向歐陽家寧施禮道;
歐陽家寧抬眼看著眼前這位有幾分姿色的女人,沉聲問道:我要知道關(guān)于“雪園圣圖”的所有事情;
“雪園圣圖?...”安娜疑惑的看向歐陽家寧;
歐陽家寧看到安娜的表情,心中已經(jīng)將她的嫌疑排除了,因為她如果知情的話,根本不會有這種表情;
“就是今天在003號鑒定室收到的那副話....它還有另外一個名字,叫“送別”...”歐陽家寧點著了一支雪茄,靜靜等待著安娜的回答;
“哦...那我知道了...事情是這樣的......”于是安娜從自己接待任逍遙開始講起...一直講到了自己被截到這里;
“你說..我堂哥給了那兩人兩套別墅?他們現(xiàn)在人呢?”歐陽家寧凝聲問道;
“我來的時候,他們還在...現(xiàn)在..我就不知道了...”安娜如實回答倒;
歐陽家寧聽到后,直接站起身來“走...去龍湖別墅那里...”
對于家族外面的產(chǎn)業(yè),他很少過問的,所以他并不知道歐陽晉是以什么價格收的那副畫,當(dāng)然如果時候,查下公司的賬目,還是能夠知道的,但是那肯定是年底過賬的時候的事情了;
于是剛剛回來的安娜,再次踏上了去往龍湖的路,只是上次是她自己開車,而這次自己是押著,雖然是跟歐陽家的掌陀人一起,但安娜一點也沒有興奮的感覺,因為至此、她還不知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呢;
以她的聰明才智,稍微理了理,就想到了一個大概,這個大概她卻不敢問,因為她知道、自己在歐陽家主面前是沒有資格提問的,所以,她只能等到了地方后,再去印證自己的所想了;
三輛清一色的奔馳600,魚貫開進了龍湖頂級別墅小區(qū),對于門口的保安來說,這種車在這里雖然不常見,但也不算稀奇,他在看到車?yán)锏陌材群螅芸斓木头帕诵?,并沒做他想;
中式別墅內(nèi),袁姍姍正翹著小腳,悠哉悠哉的在院子里蕩秋千呢,剛剛她給爸媽去了電話,此時的她,依舊沉浸在白富美妙變富婆的興奮中呢;
而就在這時,她看到了安娜帶著幾個自己并不認(rèn)識的人走了進來,“安姐姐...你來啦?不會是你們老板反悔了吧?”
說實話,袁姍姍還真有點怕對方反悔呢,因為她知道那副畫從路邊攤上買來的價格;
“不是...任先生呢?...我找他有點事....”安娜臉色平靜的說,歐陽家寧也并沒有在進來后,第一時間控制住袁姍姍,既然人并沒有離開,那么他就不擔(dān)心他們還能跑的了;
“喏...那不...出來了...”袁姍姍說著就迎著朝這邊走來的任逍遙跑了過去;
任逍遙云淡風(fēng)輕的打量了一下歐陽家寧和她身后跟著的人后,便收回了目光,幾個小蝦米,讓他提不起一點興趣,不過歐陽家寧身上的波動,卻讓他心中的某根弦顫抖了一下,蝦米再小也是肉,在這修煉資源貧乏的星辰上,能夠修煉到這一步,應(yīng)該有其自己的道;
“任先生...這位是我們公司的老板...有個事情想找您了解一下...”安娜不虧是職業(yè)經(jīng)理人,她用很短的時間,就調(diào)整好了自己的狀態(tài);
“說吧...”任逍遙并沒有在歐陽家寧等人身旁停留,而是徑直朝著院子里的涼亭走去;
歐陽家寧身后的隨從見到任逍遙的舉止,想要向前呵斥,但被歐陽家寧制止了,他緊緊的盯著任逍遙的背影看了又看,眼前的這人不知怎么地,使他有種感覺,平凡無奇中卻又似乎透露著深不可測,這種感覺他在父親身上感受到過,可是這么一個年輕人怎么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