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染看向一旁的小礁石,然后走過去。之所以這里沒被開發(fā)便是因為有些礁石,并不時候開放出來玩,但還是每天有人來玩,也會有人每天清理這里的垃圾,所以這里海水都還很清澈。
興辰看到韶染走到一邊,他也跟了過去,韶染走到石頭下面扒拉了幾下,發(fā)現(xiàn)石頭上有很多海螺。
“你這是干嘛?”興辰看著灣著腰看石頭的她,有些好奇。
“你看這下面都是海螺,我們要不要一起弄點,晚上烤熟了吃。”韶染轉(zhuǎn)過頭看著他,然后一只手指著石頭下面。
興辰也彎下腰去看,發(fā)現(xiàn)真的有不少海螺:“可以,我叫俊宇一起過來扣。”
“俊宇,快過來。”興辰朝著遠處的人喊去。
隨后俊宇也跑了過來,幾人就開始在下面扣海螺。興辰搬開一塊有石頭,發(fā)現(xiàn)下面還有螃蟹,眼疾手快的就夾住了螃蟹的肚子和背,拿了起來。
“看,還有螃蟹。咱們今晚可以加餐了。”
“可是我們沒東西裝?。窟@些放哪里?”韶染捧著手里的海螺,一腳迷惑的看著二人。
俊宇突然指了一下遠處大石頭上的劉軒:“諾!那不是有桶嗎?拿過來就行了?!?p> “可是我們拿了他的,他吊到魚了還得跑下來放??!”韶染看了眼坐在那里一動不動的劉軒。
“他釣到一條魚,估計天都黑了,這邊上海釣很難,等他釣到了我在去拿就是了?!笨∮钫f完就往那邊跑了過去。
沒一會兒就把桶拿了過來,他們把東西放里面后,繼續(xù)找螃蟹扣海螺。還在嬉鬧的羅熙梓涵看到他們?nèi)恢涝诟陕铮团芰诉^去看,才發(fā)現(xiàn)他們居然弄了這么多海螺,便也加入了隊伍,一起扣海螺。每個人找了塊石頭就在下面摸索。
韶染突然小聲的叫了一聲,興辰聽到聲音趕緊過去。
“怎么了?”人還沒到面前,話就先問出來了。
“沒事!就被螃蟹夾了一下。”韶染看著自己的食指,夾破了點皮,有些血滲了出來。
興辰趕緊從口袋里拿出紙巾,給她把手上的海水和血給插干凈了,也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他習慣在身上帶紙巾,大概就是那次在法院,韶染哭了但身上都沒有紙,從那之后他似乎每次出門都會帶紙在身上,這是韶染并不知道的事。
興辰擦干海水之后,看著破了皮的手指,灣下頭對著傷口輕輕吹了起來。
這是兩人離得很近,韶染都能聽到他輕輕吹氣的聲音,心跳不知怎么就砰砰跳得很快,這讓她都不知所措,又看向興辰的側(cè)臉,他很溫柔的在給自己傷口吹氣,這讓她臉上頓時發(fā)燙。
她趕緊抽回手,然后側(cè)了一下身子,怕他看到自己別扭的臉色:“沒什么大事,就夾破了點皮,等你吹下去,傷口自己都愈合了?!?p> “好吧!剛剛夾你的那螃蟹在哪?我?guī)湍阕ニ??!迸d辰灣下腰往水下面看去。
剛彎下腰就看到正在握沙的螃蟹,直接伸手就抓了過去,然后拿了起來:“是不是這只?!?p> 韶染看了過去,正是剛剛搬開石頭看到的那只,然后點了點頭。
興辰把螃蟹放到了桶里,然后兩人繼續(xù)干活,就這樣過去了兩個多小時,大家都樂此不疲,特別享受這種快樂。身上也都被弄濕了,衣服上還摻雜著一股海水味。
俊宇從口袋拿出手表一看,都快四點了:“伙計們,咱們差不多了吧?時間不早了,那邊應(yīng)該也開始在準備了?!?p> 幾人還有些不想回去,但還是走上沙灘,然后叫上劉軒一起回去了?;氐皆鸂I的地方,幾個燒烤爐都已經(jīng)架好,有人在串東西,有人要比切東西,還有人在生碳。把桶放過去之后,幾人就會帳篷里換衣服去了。
韶染跟梓涵兩人是輪流換的,她讓梓涵先進去換,自己坐在小凳子上等著。
這是興辰已經(jīng)換好了,走出帳篷看到坐在凳子上的韶染走了過去:“你怎么沒換衣服,風這么大著涼了就不好了。”
韶染抬起頭看到站在自己旁邊的人:“沒事,我不冷,梓涵還在換衣服,等她換完了我再去?!?p> “你倆干嘛不一起換?”
“女孩子嘛!都注重隱私,等會兒她就出來了?!?p> “她這么換這么久還沒出來?我去催催?!彼f完就往帳篷走去。
韶染馬上說道:“沒事,應(yīng)該很快就出來了。”
但對方并沒有聽她的話,而是直接走到了她們的帳篷外面。
“蔡梓涵,你換個衣服怎么這么慢,風這么大,韶染吹著會著涼的?!彼鴰づ窭锖叭ァ?p> 聽到聲音后的梓涵,拿了件外套就走了出來:“興辰哥哥,女孩子換衣服本來就慢?!?p> “你出來了就好,我去叫韶染?!彼吹借骱髅鬟€補了個妝,但并沒有拆穿她。
等興辰叫韶染去換衣服之后,其余幾個人就坐在一張小桌子邊。
“韶染還沒換好衣服嗎?”俊宇看到她還沒過來就問了一句。
“她剛剛才過去換衣服,梓涵先進去換的,耽誤了些時間。”興辰隨便回了一句。
“馬屁精我發(fā)現(xiàn)你還補了妝?你耽誤那么久,把韶染涼在外面吹冷風,你居然還補妝?”羅熙也發(fā)現(xiàn)了梓涵補妝了,但直接就拆穿了她,真是個直男。
“關(guān)你屁事,我補妝又沒花什么時間。人家韶染姐又沒你們想得那么弱,難不成吹下風就能感冒了?”梓涵被戳穿后有些惱羞成怒。
沒一會兒韶染就走了過來,她換了件體恤,一條休閑褲。
“在干嘛呢?”韶染走了過來問了一句。
“沒干嘛,在等你。”興辰給她拿了把凳子,示意她坐下。
“要不我們玩會兒游戲,反正還早?!鄙厝緞傋拢∮罹吞嶙h道。
幾個人都點了點頭。
“我想想玩什么?要不,我們六個人玩狼人殺吧!找個人來做上帝?!笨∮罾^續(xù)說道。
幾人都沒說話,算是默認了??∮畎岩慌栽谕媸謾C的王珉叫了過來當上帝。
游戲規(guī)則是兩個農(nóng)民,一個女巫,一個獵人,兩匹狼。如果兩個農(nóng)民或者兩個神都淘汰了,則狼人贏。這就是六人版的屠邊句,人少所以不需要預(yù)言家。
游戲開始
狼人第一眼刀了羅熙。第二天天亮昨晚是平安夜。
依次發(fā)言
一號蔡俊宇:“我這邊是個好人身份,第一個發(fā)言沒什么信息,但輕踩一下我對面的四號。看看他怎么發(fā)言,第一輪我棄票。過!”
二號蔡梓涵:“我也是好人,一號踩四號,我也踩一下我后面這位,他可能是匹狼,昨晚我有聽到一些動靜。你最好給我一個解釋,第一輪我看情況,過!”
三號羅熙:“你這張二號牌,一上來就踩我,還昨晚聽到動靜,你耳朵這么好?我直接說,我這邊是張有身份的牌,什么牌你們自己去悟,今晚我可能就死了,所以你二號牌在我這里不是張好牌?!?p> 四號劉軒:“聽二號三號發(fā)言,我懷疑你們是私人恩怨,而你這張一號牌輕踩我,我沒意見,都沒有信息只能這樣盲猜。但我可以肯定的是,我是個好人。過!”
五號興辰:“我是一張好人牌,現(xiàn)在就三號報了一張神牌,不予理會,這張二號牌踩三號牌,有可能是閉眼玩家,因個人原因盲踩,也可能是張狼牌,一上來就猛踩他,還給出理由,我不太確定是個什么情況,所以這把我也會棄權(quán),等明天再看情況。過!”
六號韶染:“我這是個歸票位,大家都說了些信息,但還都是不明了的情況,昨晚平安夜,說明女巫已經(jīng)用了藥,我這邊是張好人牌,所以我也過。”
投票環(huán)節(jié),所有人棄票。
第二晚,狼人依舊刀的羅熙,而羅熙并不知道,但他猜到是自己,所以手里還有一瓶毒藥,直接把二號毒死了。
第三天天亮,二號三號死亡,沒遺言。
梓涵聽到自己死了,一臉疑惑的看向羅熙,羅熙卻裝作沒看見似的,盯著其他人。
一號發(fā)言:“昨晚死了兩個人,說明女巫用毒了,昨天三號報是張神牌,他死后沒觸發(fā)獵人技能,也就是說他是女巫牌,也就是他毒死了二號。所以現(xiàn)在獵人一定不能明牌,現(xiàn)在不確定二號是什么牌,如果是張狼牌,那我們好人牌贏面還是很大的,但相反那我們就危險了,今天不能投錯,根據(jù)昨天的發(fā)言,我懷疑六號,因為昨晚沒有任何人提平安夜和女巫的事,只有她一個人提了,有可能是給自己的通報暗示,繼續(xù)刀同一個人,這一輪我主要看他發(fā)言,過?!?p> 四號劉軒:“我的想法跟一號差不多,昨天五號提女巫時,這個發(fā)言就有問題,好人是不會去猜神職的,而昨天只有羅熙一個人報神職了,當晚他就死了,除非她是真的不會玩。所以六號我重點懷疑。”
五號興辰:“我分析一下現(xiàn)在的情況,你一號和四號猜后置位六號,你倆明顯報團行為,但也不排除四號跟風行為,昨晚死的是前置位二三號,如果兩人都不是狼,那按位置學(xué)來說,前后位必有一狼。而一號發(fā)言在我這里發(fā)言沒問題,反倒是你四號位的跟風行為可疑,而六號昨天的發(fā)言確實有疑,但她處在歸票位,極有可能只是給他們分析一下情況,所以我這邊不懷疑也不贊同。過!”
六號韶染:“一號四號都踩我這一張歸票位,我就不去回踩你們了,我主要說下我上把說那話的原因,我一個歸票位,你們前置位都刻意沒有提平安夜的事,我只是說了你們沒說的話很正常,而且卻也是事實,我那話意思是大概兩個意思,如果第一晚女巫不是自救,那就晚上不用毒人,如果是自救那就可以先帶走一個人,不能浪費一瓶藥,而且直接加快游戲進度,也會更快看清局勢,而你一號四號剛天亮就報團,我不排除有其中有一個好人,因為二號身份不明,而你一號玩家發(fā)言就像是一個睜眼玩家,你怎么知道死的是三號毒的二號,雖然三號報了神位,也不排除是民穿神衣?lián)醯?,你這張四號牌,踩我沒毛病,到你是跟風一號,發(fā)言也并沒有什么營養(yǎng),我會投這張一號牌。過!”
投票四號五號六號都投一號,游戲結(jié)束,狼人勝利。
“什么情況?軒你咋也投我了?”俊宇聽到結(jié)果后一臉震驚。
“我一張獵人牌,對你們都發(fā)言越聽越迷,本來想投興辰,因為他說我跟風,但韶染最后一波發(fā)言,我覺得有道理,所以投了你。誰知道他倆都是狼人?!?p> “我也沒想到你倆都是狼,我也以為俊宇是一匹狼,因為他發(fā)言太像睜眼玩家了?!绷_熙也符合道。
“你閉嘴吧你!你死就死還毒我,就算他們沒投我哥,我們也輸了,只是多撐一晚而已。你怕不是個傻子?!辫骱€沒等羅熙說完就直接搶著說。
“我這叫看懂局勢,都怪你一張女巫牌亂玩?!笨∮羁戳艘谎哿_熙。
“誰讓她一上來就給我碰瓷,所以我就覺得她是頭狼,誰知道他們兩個是狼。小染染,我還以為你不太會玩呢!一上來就聊神牌,原來留著后手呢!”羅熙撐著桌子,靠近了韶染一點,梓涵看到一把把他抓了回來。
“我最后那段發(fā)言其實也是突然反應(yīng)過來的,主要是俊宇發(fā)言作為一個平民太像睜眼了。”韶染笑著說。
然后興辰跟韶染互看了一眼,然后笑了笑,他們倆又一次配合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