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嘉衍和張弛已經(jīng)來到了任家鎮(zhèn)幾天了,但并沒有直接拜訪任鎮(zhèn)長而是讓馬隊長和他的隊員在鎮(zhèn)里打聽,最終找到了任老爺?shù)氖窒掠腥送蒂u違禁品的證據(jù)后,來到了任鎮(zhèn)長的府上。
“任鎮(zhèn)長,你們鎮(zhèn)問題有點大啊,這讓我很為難啊?!辩娂窝苈N著二郎腿端著茶杯看著任老爺說。
任老爺翻看著鐘嘉衍給的文件和他手下偷賣違禁品的證據(jù)。
先是震驚了下隨之立刻笑了出來:“檢察官是由縣長的人保護而來,我肯定不敢懷疑,不過這偷賣違禁品我可真不知道,我一向是遵紀守法的,從不敢欺壓百姓,但沒想到我手下居然出了這種人,你就放心的帶走吧,隨你處置?!?p> 鐘嘉衍沒想到任老爺居然如此不要臉。
“看來你還是沒有看清楚文件的內(nèi)容啊,我可是有撤銷鎮(zhèn)長的能力啊,我和縣長可是哥弟相稱,你覺得你能坐的住鎮(zhèn)長這個位置?”鐘嘉衍將茶杯重重地放在桌子上說道。
任老爺神色凝重。
此時客廳外忽然傳來聲音。
“我是本鎮(zhèn)保安隊阿威,就你們這幾個小癟三還敢攔我,哎呀,還敢瞪我,信不信我一槍崩了你?!?p> 任老爺聽見動靜連忙起身:“鐘檢察官,我得去看看,你先喝茶?!?p> “行,你隨意?!?p> 張弛站在鐘嘉衍身后:“讓他跑了,可惜啊?!?p> “沒事,他迫不及待的結束對話,肯定是猶豫了,我們的威脅還是挺成功的,接下來的事就好辦了?!?p> 門口任老爺氣憤的看著阿威。
“阿威,你在這里吵什么。”
“表姨夫,我來找你喝茶啊,這幾個小癟三居然敢攔著我,對了,他們是誰啊,這賊眉鼠眼的樣子一看就不是好人,讓我捉他們回去審一審。”
“別鬧了,他們是從縣里來的,你跟我進來?!?p> 客廳里,馬隊長走到了鐘嘉衍身邊小聲說:“檢察官要不要我去教訓教訓他們?!?p> “沒事,這次讓你調(diào)查鎮(zhèn)子的情況,你干的很好,來,給馬隊長和弟兄們一點辛苦錢?!?p> “這么多,我就替弟兄們謝謝您了”
鐘嘉衍笑著碩:“好好替我做事,錢不會少你的,你先出去吧?!?p> “是?!?p> “檢察官,我給你介紹下這是我姨侄,也是本鎮(zhèn)的保衛(wèi)隊隊長阿威?!?p> 看著表姨夫對鐘嘉衍的態(tài)度再想到剛才門口的警衛(wèi)阿威連忙:“剛才不知是大人在此,多有冒犯了,我就說今天出門怎么就踩了狗屎,原來這狗屎運就是為了遇到大人啊。”
“你說的什么呢??!比卫蠣斅犃税⑼脑捄筮B忙訓斥道。
“欸,沒事,任老爺,你這小鎮(zhèn)還真是人才濟濟啊,就阿威隊長這氣質(zhì),當個鎮(zhèn)長我覺得也是可以的啊,您說呢?”鐘嘉衍看著任老爺臉色大變又說道:“哈哈哈,開個玩笑,來喝茶,喝茶?!?p> 寒暄了會,任老爺:“阿威,你先回去?!?p> 任老爺看了看鐘嘉衍,鐘嘉衍揮了揮手讓張弛也先離開。
“鐘檢察官,您說你想怎么樣吧,近些年我家生意可算是越來越差,我沒辦法才偷偷賣西藥的,可是這西藥成本高,這附近又全是賊人,我不但沒賺到錢,還虧了,我只能給你1000大洋了,還希望你高抬貴手啊?!?p> 鐘嘉衍笑了下站了起來,打開了提前準備好的箱子,里面放著10000萬塊大洋。
望著這晃眼的大洋,任老爺呆了:“不知大人您這是?”
“我要和你做生意,這就是我的本金,就賣西藥,省城極度缺藥從而向各縣瘋狂的進貨,導致西藥價格巨升,你有進貨的源頭,卻沒有銷路,我啥也沒有,但我有錢,所以我什么都不缺,可唯獨少了一個有真正有本事的人?!?p> “怎么樣要不要和我合作,賺一筆大的,賣藥都是小事,只要打通了去各鎮(zhèn)和去縣城的運輸?shù)缆?,以后就是躺著也能賺錢,放心,那些山匪我會叫各鎮(zhèn)和縣里派兵剿匪的?!?p> 任老爺有些猶豫:“我沒有這么多本金,況且這山匪可不好弄,這各鎮(zhèn)和縣里肯定是出工不出力啊。”
“你以為我這10000本金是干嘛的,拿錢開路啊,你跟著我的人和各鎮(zhèn)長商量商路的事,先給他們承若,每單賺的分給他們一部分,他們肯定敷衍你,想賺你便宜,你不用管他們,讓他們占便宜,直接假裝進了貨賣了,然后去分錢給他們,各鎮(zhèn)的保安隊隊長你也偷偷的給,告訴他們他們鎮(zhèn)長自己把錢吞了,你是看他們也辛苦了才給的他們錢的,讓他們別告訴鎮(zhèn)長?!?p> “首先別太多,100,200的給,給他們兩三次以后,把他們養(yǎng)刁了,讓他們過慣了富貴日子,你就不給了,再和各鎮(zhèn)的保安隊長說是因為他們鎮(zhèn)長不同意剿匪,現(xiàn)在沒得賺了,他們自然會和鎮(zhèn)長有隔閡,之后各鎮(zhèn)長必然就會來找你?!?p> “這時候也就不怕他們不幫忙剿匪了,我們身后有縣長,縣長一次躺著就賺1000大洋,他們不干了,縣長會放過他們?至于翻臉,這世道誰有槍才是王道,左手槍,右手錢,我不覺得誰會擋我們的道“
任老爺:“這樣理論上沒問題,可我們不一定能掙到錢啊,成本也太大了?!?p> 見任老爺還是猶豫。
鐘嘉衍:“知道你為什么近些年生意一直在變差嘛,這么大老板,做事猶猶豫豫的,機會就像雨點向你打來,你卻要打傘,你家家業(yè)大,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難,你這就像是被斬斷了龍脈的清朝啊,遲早要亡啊,現(xiàn)在要不跟著我拼一把,要不慢慢等死,你選吧?!?p> 這一下就擊中了任老爺?shù)膬?nèi)心,這些年家族生意落敗,他內(nèi)心無時無刻不再煎熬又是個特別迷信的人,還特怕他爹,可能是小時候被打所了,最擔心的是死了之后被他父親責罵家族怎么就敗在他手里了,看著鐘嘉衍一臉為了他好的表情以及箱子的10000萬塊大洋,他咬了咬牙;“好吧,我跟你干,我出2000大洋,不過我要占兩層?!?p> “我就知道你是干大事的人,榮華富貴就在眼前啊,兩層就兩層,你全程負責,我來提供資金和人脈,很公平,不過不知鎮(zhèn)長信不信風水啊?!?p> 事情已經(jīng)談完,任老爺也放松了,坐在椅子上喝了口茶慢悠悠說:“你放心,做了這么多年生意,我辦事你放心,不過說來奇怪,這些年我兢兢業(yè)業(yè)的維護家里的生意,可生意還是大不如前了,不得不信風水啊,當年給我爹看風水的風水先生就叫我20年后遷墳,算算日子也快到了?!?p> “還有這回事,不知當年那個風水先生叫什么?。俊辩娂窝芗傺b疑惑的問。
任老爺:“好像叫什么張德順,當年很有名?!?p> “這不巧了嘛,我助手的師傅就是張德順,也是個風水先生,你知道我為什么年紀輕輕就當上了檢察官嗎?就是因為我這個助手,當年我對他有救命之恩,他為了報答我,就替我祖父遷了墳”
“我也不怕你笑話,本來我就一混吃等死的富二代,結果一遷墳沒多久,我就被高官看重了,不但從平民百姓直接成了高官,還當了這個檢察官,這是可是只有心腹才能當?shù)穆毼?。”鐘嘉衍一頓瞎編,講的那是聲情并茂。
看著任老爺半信半疑,鐘嘉衍連忙叫張弛進來表演一段道術,以及一些證明身份的東西,比如當年任老爺他爹死后的事,最主要的側面的告訴任老爺,當年他們家強搶他師傅風水寶地的事他不知道。
任老爺不愧是大資本家,薅羊毛的本領時刻不忘記,連忙就求著張弛幫他遷墳,畢竟知道他師傅很強,看風水的本領一絕,不然當然也不會搶了,這年代做徒弟的比做兒子的還親,兒子怎么樣都是老天定的,這沒有辦法,可徒弟可是精心挑選用來繼承衣缽的,最后再加上鐘嘉衍的瞎編以及那一萬大洋,他相信了張弛。
張弛和任老爺當晚就確定了遷墳的事宜,張弛和鐘嘉衍兩人看著對方笑了下:“計劃要成功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