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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婚兩年,竟被罵狐貍精?

第72章 眾所周知連俏是我女人

  原本薄緋夜怒氣消散不少,但因?yàn)樗@“離婚”二字,他胸中怒火就像一口活火山,隨時要噴發(fā)出來。

  兩年來,連俏一直溫順乖巧的。

  在他面前說個“不”字,她都要思量半天,更別說是離婚了?

  “連俏,敢跟我提離婚,梁靜茹給你的勇氣,還是時謙?”

  看到他太陽穴突突跳著,暴戾之氣在他暗眸中騰起,整個人籠罩在陰郁中。

  “我只是隨口那么一提罷了,你不想離,可以不離。”

  連俏喘氣都不敢大聲,從唇間溢出的聲音軟軟糯糯的。

  剛才她真的有點(diǎn)沖動了,畢竟香山別墅還沒搞到手呢,那么之前所做的努力都白費(fèi)了。

  什么叫做,他不想離,可以不離?

  說得他非她不可似的。

  “連俏,給我滾出去!”

  在男人怒不可遏的冷喝中,連俏又哆嗦了下。

  她也不敢再賴在他身上,顫巍巍的伸手去拉門把。

  打開車門的那一剎,一股寒風(fēng)涌進(jìn)來,夾著冰冷的雪沫子,就像一把尖刀劃過她的皮膚,入骨的疼。

  連俏下意識地縮了縮脖子,迎著這股寒風(fēng),頭也不回地下車。

  身后的男人看著她腳上只穿著拖鞋,裸露出一截白皙嬌嫩的腳踝,不由得眉心擰緊,在鞋子即將落地時,將她用力拽進(jìn)車?yán)?,再把車門關(guān)上,動作一氣呵成。

  連俏腦子里全是問號。

  而他又把她緊緊攬入懷,還扯開衣襟,將衣著單薄的她裹進(jìn)了他帶著體溫的大衣里。

  “薄公子,你一會讓我滾過來,又一會讓我滾下去,然后又像這樣摟著我,究竟幾個意思?”

  連俏覺得自己都要被他整懵了。

  饒是薄緋夜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怎么了?

  白天看到她母親舉著搟面杖打她,就這么沖過去給她當(dāng)了肉盾,剛才也是,幾乎是下意識就這么做了,等到回過神來,也覺得震驚。

  連俏等了半晌,等來的回答是男人急風(fēng)驟雨般的吻。

  “給我降火。”

  連俏尚保持幾分清醒,狡黠一笑,便按下了車窗。

  凜冽的寒風(fēng),像胡馬洶洶揮鞭南下,環(huán)飼四周。

  “風(fēng)這么冷,薄公子,你的火降了沒?”

  她紅唇翕動,短發(fā)被風(fēng)吹亂,透出一股不自知的嫵媚。

  薄緋夜抵了抵后牙槽。

  這該死的女人!

  他再一次寒著臉把連俏推出車外,臨走時,還把自己大衣脫下,怒砸在她身上。

  這一系列騷操作,連俏都應(yīng)接不暇。

  看著他的車子消失在雪夜中,連俏腹誹,這薄公子真是越發(fā)喜怒無常了。

  ……

  風(fēng)雪交加的夜,薄緋夜漫無目的地在空無一人的路上行駛著。

  一想到她一絲不掛的站在時謙面前,給他畫人體肖像,他渾身的血液就像沸騰著的開水,帶著一股不能忍受的怒氣,一直流到手指尖。

  他把車子靠在路邊,撥通了時謙的電話。

  “時總,我想我們有必要談一談?!?p>  時謙也正有此意,他此時已回到家中,剛打開一瓶紅酒,就接到了薄緋夜的邀約電話,直接讓他來家中碰面,接著就把定位發(fā)給了他。

  半個小時后,兩個男人對面而坐。

  薄緋夜瞥了眼桌上開了的兩瓶紅酒,還有歪靠在沙發(fā)里喝的醉醺醺的男人。

  看來時謙對連俏還有幾分真心。

  否則,不至于用酒精麻痹自己。

  “眾所周知,連俏是我女人。時總,如果貴公司還想跟瑞安集團(tuán)合作,你最好和她保持距離。還有,她的那幅畫,一并交出來?!?p>  他神情冷峻,姿態(tài)優(yōu)雅,即便做客他人家中,不是他的主場,依然是個強(qiáng)勢的談判者。

  時謙猛灌了一口酒,烈酒穿過喉嚨,火辣辣的疼。

  他低笑一聲,醉眼朦朧看向薄緋夜。

  “憑什么?《出水芙蓉》是我這輩子最滿意的作品,我憑什么要交出去?薄公子,你身邊女人多如過江之鯽,少了一個連俏,就跟少了一件衣服似的?你又何必跟我爭?”

  出水芙蓉?

  很好!

  光是這個名字,就足夠讓人浮想聯(lián)翩的。

  薄緋夜牙關(guān)繃了繃,“你怎知這件衣服,我就不是不可或缺呢?”

  接著,他又補(bǔ)充了一句,“時總,你要知道像連俏這樣聽話懂事又干凈漂亮的女人,其實(shí)在我們這個圈子很稀有?!?p>  說到干凈,還不是因?yàn)樗钚芯佣Y法那一套不碰她,才讓薄緋夜撿了寶么?

  時謙又仰頭喝了一口,自嘲地笑了笑。

  “啊,原來薄公子如此看重這件衣服。那我在我們這次合作中,再讓利三成,怎么樣?”

  薄緋夜冷淡的嗤笑一笑,“我還不至于看上那點(diǎn)蠅頭小利。”

  “蠅頭小利?。俊睍r謙撐了撐額,思忖片刻,啞著嗓子開口,“我聽說薄公子想要擴(kuò)展港城碼頭,但苦于沒有地皮。那附近有塊我父親早年間買下的地,我把那塊地送給你,你把連俏還給我,如何?”

  時謙開的這條件,的確很誘惑人。

  寸土寸金的地皮,說讓就讓,他還當(dāng)真低估了連俏在時謙心中的地位。

  不知為何,他心中劃過一絲莫名煩躁。

  “如果我不答應(yīng)呢?”顯然這場談判雙方各執(zhí)一詞談不攏,薄緋夜覺得沒必要再談下去,“時總,你應(yīng)該知道,薄家在港城權(quán)勢地位,倘若你還想繼續(xù)在港城開發(fā)新市場,那我奉勸你一句,按照我的要求走?!?p>  薄緋夜雙手抄進(jìn)褲兜,起身離開。

  走到門口,恰好書房門外響起敲門聲。

  他打開門,看到門外站了一個皮膚白皙、身材圓潤頗有肉感的女人,她手上端著一杯蜂蜜水,與他匆匆打了個照面就快步進(jìn)去了。

  “阿謙,你何必為了連俏那個狐貍精,喝成這樣?”

  葛從云把蜂蜜水放下,去奪時謙手里的酒瓶,被時謙一推,重重摔在地上。

  “你這樣早晚要把自己毀了,把時家也毀了!”

  時謙喝得爛醉如泥,昏昏沉沉吐出一句,“那我也樂意?!?p>  葛從云暗暗咬了咬牙,她絕不允許這樣的事發(fā)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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