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有些過分
聽到這個消息,蕭清睿剛剛郁悶的神情一掃而空,語氣中甚至帶著一絲喜悅,“你說的話可是真的?”
“蕭總,我哪里敢騙你???這件事情他們都知道,我又怎么可能騙你?”助理也有些高興,畢竟蕭清睿讓他去完成這件事情是要他必須完美完成的,現(xiàn)在完美完成了,助理當然高興。
不過在外面跟陶暮染商量的沈安皓可就不是這么高興了,“陶小杰,你怎么一點都不講信用呢?明明是我答應了跟您合作的,可是你現(xiàn)在轉(zhuǎn)過頭來就不想認了嗎?”
“對不起,沈先生,我并不是不想認這個合作,而是我覺得我們之間的合作可能并不是很合適,我需要找到一個適合我的合作伙伴,沈先生您確實很好,只是我們之間可能還是差那么一點?!碧漳喝狙凵窭涞恼f道,如果不是蕭清睿拒絕了她的合作,她當然是不可能和沈家合作的。
畢竟陶暮染也不傻,知道沈安皓那心里齷齪的心思,如果當初沒有沈安皓插手的話,她和蕭清睿之間也不會鬧出這么大的矛盾,雖然這也有蕭清睿不信任她的原因。
沈安皓此刻非常的憤怒,“陶小姐,你當時選擇的第一個合作伙伴就是蕭清睿,可是蕭清睿并沒有答應,所以我才會厚著臉來找你合作?!?p> “結(jié)果現(xiàn)在就因為蕭清睿的一個助理對你你說了幾句話,你就要斷絕和我的合作關系,你覺得這樣合適嗎?如果傳出去,恐怕對你的聲譽也不是很好吧?”沈安皓現(xiàn)在沒有其他的想法,只想著如何把陶暮染留在自己的身邊,所以說話也沒有分輕重了。
陶暮染冷笑一聲,這個沈安皓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zhàn)她的底線,她已經(jīng)快要忍不住了,“既然沈先生想已經(jīng)想好了,何必來告訴我呢?直接公布出去就好了?!?p> 這下沈安皓也徹底的反應了過來,看來是自己剛剛說的話又再一次惹怒了陶暮染,只是這件事情也確實不能算沈安皓的不對。
“沈先生,我知道我這樣做確實有些不太好,所以沈先生可以隨便說一個要求,只要我能夠做到的,我都會答應。”陶暮染也不是個糊涂的人,所以他也知道自己這件事情做的事,有一些過分,便給了沈安皓一個可以提要求的機會。
沈安皓深吸了幾口氣,壓住了心中的怒氣,“既然陶小姐這么有誠意,那我就說一個要求,希望陶小姐能夠滿足?!?p> “沈先生,盡管說吧,只要是我能夠做到的,我當然是義不容辭,如果是我做不到,或者有違天理的,那我當然也是不能做的?!碧漳喝井斎皇侵郎虬拆┦且粋€多么狡猾的人,所以提前先把不好的一面說了出來,免得待會兒再和沈安皓扯皮。
沈安皓嘴角勾了勾,“其實這件事情一點都沒有傷天害理,我只是希望陶小姐能夠嫁給我,我想這個要求應該并不過分吧?”
“沈安皓,我要再一次警告你,我不可能嫁給你,你也別想這種不可能的事情了,如果你不想要這個要求你直說,但是你要說出這種讓人惡心的要求的話,那就算了?!碧漳喝局苯诱玖似饋?,一巴掌拍在桌面上,發(fā)出砰的一聲。
沈安皓的笑意這才收斂了起來,知道自己這是徹底惹怒了陶暮染,“陶小姐何必動這么大的氣,我不過是和陶小姐開個玩笑而已,陶小姐不會連這點玩笑都開不起吧?”
“沈先生,有一些玩笑是不能夠亂開的,這種大事怎么能拿來開玩笑呢,難道是沈先生的家教不嚴嗎?還是說沒有人告訴過沈先生?”陶暮染勾起嘴角,冷笑一聲,語氣里滿滿的都是不滿。
沈安皓表情變了一變,但是很快的就穩(wěn)住了,“陶小姐,我想這件事情我們已經(jīng)商量不出一個結(jié)果了,既然如此,我放棄這次合作的機會,只希望陶小姐能夠記住這個人情?!?p> 沈安皓也知道自己肯定是爭不過蕭清睿的,因為陶暮染對蕭清睿本來就有著不一樣的情愫,在這一點上他就已經(jīng)輸了。
更何況蕭清睿的手段參差不窮,為了這樣一個合作而和蕭清睿對上,那確實有些劃不來。
沈安皓是一個極其在意利益的人,哪怕是在這件事情上也不例外。
陶暮染點了點頭,語氣和神情都要緩和一些,“我當然會記住沈先生今天的這個人情,以后若是需要幫忙的地方,沈先生也可以說出來,只要我能夠幫得上忙的,當然是義不容辭?!?p> “陶小姐的這句話我就先記下了,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情,那我就先走了,也不打擾陶小姐和蕭清睿交流一些事情?!鄙虬拆┲雷约豪^續(xù)留在這里已無濟于事,還不如賣給陶暮染一個人情,也算是給陶暮染留下了一個好的印象。
沈安皓的這個算盤打得確實不錯,至少陶暮染這一次確實是記下了沈安皓這次的情。
陶暮染和沈安皓道別之后便來到了緣來咖啡廳,這咖啡廳里面的人并不多,陶暮染淡淡的掃了一眼,并沒有看見蕭清睿的蹤影。
于是陶暮染走了進去,隨便找了一個偏角落的地方坐得下來,然后又點了一杯拿鐵咖啡。
其實陶暮染原本并不是一個很喜歡喝咖啡的人,只是在國外呆久了,就算不愛喝咖啡,也成了一個習慣。
畢竟國外的那些人都特別的喜歡喝咖啡,哪怕是談合同也喜歡喝咖啡。
為此,陶暮染還專門的研究了咖啡,有一些比較喜歡咖啡的客戶,陶暮染就會去送一些比較珍貴的咖啡,以此來獲得客戶的好感。
只是嘗了一口,陶暮染就皺了皺眉頭,這個咖啡還不如她自己泡出來的好喝,不過陶暮染當然不可能說出來,她把咖啡杯放了下來,再也沒有品嘗過一口。
沒過一會兒蕭清睿就急匆匆的來了,從他稍微有些凌亂的發(fā)型,就能夠看出他還是比較著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