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經(jīng)典校園暴力
度過一個挺魔幻的周末,阮阮又要回到學校里了,她癱倒在課桌上,無奈地嘆著氣。
陳美琪抱著一個袋子走了過來,看到阮阮不開心就隨手拆開一包零食,往她嘴里塞了一口。
“你為什么不開心的樣子?。坎还転槭裁床婚_心,多吃點零食就好起來了!”這就是陳美琪的原話,她現(xiàn)在還不知道什么叫多巴胺的分泌,她只知道吃零食令人快樂。
“嗯……謝謝你。”阮阮有氣無力的應(yīng)了一聲。
她前兩天練習確實有點過頭了,之前雖然也偶爾會練,但是一些都是控制時間的,但是上個周末卻是沉浸式地練了整整兩天,她現(xiàn)在只覺得手都不是自己的了。
陳美琪見阮阮好像提不起力氣的樣子,以為阮阮是有什么心事就沒再多打擾她,乖乖的去自己玩了。
她和阮阮相處了這么久,雖然有時候很看不懂阮阮做的一些事情,也不知道阮阮為什么會忽然難過,但她知道阮阮要比她聰明的多,她只能盡量不拖阮阮的后退,比如在阮阮想事情的時候不去過多的打擾。
她有這么高的覺悟,但是某些人就沒有了。
張釉葭就喜歡看阮阮這種要死不活的樣子,她故意走了過來,臉上帶著惡魔般的微笑:“喲,這是誰?。吭趺匆灿幸惶鞎@么落魄了呀?!?p> 阮阮覺得這人好像有大病,把頭偏向了另一邊。
“你什么意思?”張釉葭曾幾何時被人這么無視過,也就在阮阮面前會頻繁地丟面子,她怒道,“你給我轉(zhuǎn)過來,看著我!”
阮阮覺得她挺令人無語的,無奈地坐直了身子:“你有事嗎,大小姐?”
這聲大小姐可謂是諷刺意味十足,但又是張釉葭期盼了很久的阮阮示弱的稱呼,她一時之間居然分辨不出來阮阮是真的害怕她還是在諷刺她。
“你剛剛為什么不理我?你憑什么在我叫你的時候把它轉(zhuǎn)過去?”張釉葭已經(jīng)不記得她來是干什么的了,她只知道顧阮阮居然敢無視她!
阮阮眼角抽了抽:“我以為經(jīng)過上次那件事情之后,你會學會害怕的?!?p> 之前張釉葭找了幾次小混混來堵她,卻都被她一一化解,最后居然讓自己的小弟親自上場,雖然最后的結(jié)局依然是被嚇跑……
都已經(jīng)被嚇跑了,為什么不能長點心呢?
“怕?我為什么會怕你?”張釉葭自然也想起了那件事,她直到現(xiàn)在還覺得那天的自己十分丟臉,她咬牙切齒道,“你別以為背后有人撐腰,我就不敢動你!”
“動唄?!比钊顭o意識地吸了一下鼻涕,“我這次是好心提醒你一句,你應(yīng)該記得張家和顧家原本關(guān)系挺不錯的,本來就因為你鬧出了挺多事情,兩家之間有了嫌隙,你再這么作下去,你就不怕你爸不要你?”
兩個企業(yè)家為什么會成為好朋友?甚至是兩個世代從商的家族為什么會一直保持良好的關(guān)系?還不是因為他們一直都保持著合作,一直都是互利共贏的局面?
現(xiàn)在張釉葭橫插一腳,將兩家之間的平衡打破,張家這段時間因為某些輿論,以及顧家對部分產(chǎn)業(yè)的撤資,股市已經(jīng)下跌了好幾個點了。
張釉葭雖然還不夠管公司的事,但是她聽得到張長平的怒吼,看得到張長平看她的時候那種冷淡不少的眼神。
——冷淡!
以前張長平就算是說不上多寵愛她,也絕對不會做出那么冷淡的反應(yīng)的!她當時還不知道為什么會變成這樣,現(xiàn)在經(jīng)阮阮一提點,她腦子里就知道點什么了。
“你怎么會知道這些?”張釉葭這個時候想的還是阮阮居然知道比她更多的東西,她又不開心了。
阮阮也沒想到張釉葭關(guān)注點會這么奇怪,她聳肩:“自然是推測出來的啊,這其中的因果關(guān)系很難理清楚嗎?”
倒不是很難理清楚,是平常小孩子哪會特地去注意家里生意做的怎么樣?何況是張釉葭這樣只用負責乖巧和可愛的天之驕女!
張釉葭已經(jīng)覺得很難堪了,再加上阮阮一副平淡的表情——她居然有被那一抹平淡挑釁到!她真的很想直接動手做點什么。
“你給我等著!”張釉葭沒憋出什么狠話,最后只這么說了一句,就離開了。
阮阮點點頭,表示自己會等著她的招。
反正在學校這日子過得挺無聊的,要是能有點無傷大雅的矛盾來提升一下學習的樂趣性,似乎也不錯?
只是她沒有想到,這一等就是兩天,而且是等到一個特別拙劣的把戲。
她那個課間像往常一樣起身去廁所,還沒走進廁所呢,就覺得周圍格外靜悄悄的,她在這個時候就隱約感覺到了不對勁,但還是按照原來的計劃走了進去。
自己主動走進了張釉葭粗糙的圈套。
果然,她走進去沒多久就聽到外面一聲響,估計是外面有人拿拖把或者什么東西抵住了門的開關(guān)。
和那些常見的校園暴力里差的一點就是沒有人從上面給她潑水,阮阮仔細想了一下,大概是那群小孩子年紀都太小了,還沒有力氣扛起一桶水并且舉那么高。
她的第一反應(yīng)是,那群人真沒用,就應(yīng)該叫上她一起的,她要是在場肯定不會漏了這么經(jīng)典的環(huán)節(jié)。
“喂——”外面除了窸窸窣窣的聲音就沒別的了,阮阮就主動這么叫了一聲。
“嚷嚷什么?”果然,外面立刻傳來了張釉葭按捺不住的聲音,“放心吧,這個是大課間,今天天氣不怎么好,不用去操場,這可是四十分鐘呢,足夠你在廁所里好好待一陣了!”
四十分鐘算什么,想當初阮阮在做訓練的時候,被丟進滿是毒蛇蟲蟻的小隔間,一關(guān)就是十幾個小時,她還不是照樣待的好好的?
但是為了讓事情更好玩,阮阮故意捏著鼻子道:“你是誰呀……為什么這樣對我,我沒有得罪過你吧?”
張釉葭一聽里面那個哭腔就更興奮了,她覺得這么久以來受的恥辱終于報仇了:“哈,什么叫沒有得罪過?我看你是在學校里得罪的人太多了,所以才連自己被誰欺負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