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外,一輛輛警車上那藍紅色的燈忽閃忽閃,急促短暫的警笛聲在到達目的地后,才戛然而止。一身著黑色警服的年輕英俊男子下車后,指揮著同來的警察保護現(xiàn)場,很明顯這人是他們的領(lǐng)導。
隨后,穿著白大褂的法醫(yī)正焦急等待一個人,時不時看自己腕上的表?!皣}噠噠噠噠”一個身著淺黃色衛(wèi)衣白色鉛筆褲的女孩,踩著五厘米的高跟鞋不緊不慢從一輛奧萊走出來。在那邊焦急等待的法醫(yī)見她那副德行,急得快要抓腦袋了,這人還慢悠悠走著。
女孩懶懶看了眼法醫(yī),示意他先去。無奈的法醫(yī)似乎也習慣這人的性子,只好領(lǐng)著自己的家伙趕去現(xiàn)場,獨有女孩還在那里走著。
言喻來到這個世界已經(jīng)有兩年了,她現(xiàn)在的身份是一家心理咨詢室的老板,也是現(xiàn)處的帝都大學擔任犯罪心理學高級講師、市公安局心理咨詢師。
原主呢,叫喻安簡。父母在她幼時在家中被謀殺,都是被一把十字形的兇器刺穿心臟而亡。那時她還五歲,后來被一對好心夫妻收養(yǎng),以十八歲的年紀考進M國頂尖大學心理系。
用短短三年博士畢業(yè),回國后開了間心理咨詢室,借咨詢室廣闊人脈。在通過朋友介紹來的公安局兼職心理咨詢師,這個朋友也就是那位急得上火的法醫(yī)覃樓。
在回國兩年后,遇上的一個案子中,兇手就是用十字形兇器殺害了受害人,而位置就是在心臟!而且她父母的致命傷在同樣位置,案情歷時十多年依舊沒破。
原主一直在追查那個案件的真相,在那個兇手殺到第二個人的時候,也就是半個月后會給原主發(fā)死亡邀請函,上邊正有一朵死亡之花。這件案子的每一個受害人也持有這張邀請函,十幾年前她的父母也收到過一張。當時案子剛起了一點方向,原主就被殺了,而這個案件因為原主的死也沒有其他線索,公安局只好封存檔案。
那個兇手在米洛傳來的資料里,他整整包括原主在內(nèi),總共殺了十個人,致命傷都在心臟處。這十個人里除了原主外,其他的都是一些與上流社會的名流多多少少有關(guān)系。至于別的信息也沒有,連兇手是男是女就不得而知了?,F(xiàn)在這個案子,也是這場完美謀殺里的第一件。
這個世界的男主也就是那個指揮的,叫傅近,是刑偵隊隊長,而這個案子也是他一生未破的案子之一中最重大的一起。因為這個世界是雙男主,另一個男主也就是覃樓,曾負責這個案子的法醫(yī)。
原主就一男主們之間和他們友情的炮灰。不過原主死的早,所以一點有價值的記憶就沒有了。
言喻頭一次老老實實按照原本的劇情走,原因就在原主的心愿是破了自己父母的案子和現(xiàn)在的案子,好好孝敬養(yǎng)父母。
她的養(yǎng)父母在得知原主死了,悲痛欲絕,先后雙雙去世。所以言喻現(xiàn)在走的雖然和之前沒有什么差別,但她早已經(jīng)提前在私下調(diào)查那些受害人的資料。
這次是一個偏僻的郊外小楓樹林,平時較少有人去。發(fā)現(xiàn)死者的,是一個醉酒漢,在三點五十左右,在自己親戚那喝了近一夜的酒才要歸家。他家也就在郊區(qū),回家一定要路過這片楓樹林,那時還黑著天,他是拿著手電偶然照過一處,有些奇怪,上前一看,那酒頓時就醒了,立馬報了警。
死者名叫蘇盛,男,五十歲,職業(yè)私家偵探。無外傷、藥物控制,死亡原因是被十字形兇器果斷插進心臟而亡。現(xiàn)場無任何與腳印、指紋等有價值的線索。同喻安簡的生身父母死亡原因相同。
言喻隨意靠在離尸體不遠處的楓樹上,默默看著覃樓和小助理現(xiàn)場驗收。眼中淡淡然的,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在覃樓初步判斷完死者的情況,通知家屬確認死者后。她才上前幾步,這時覃樓和小助理已經(jīng)開始裝尸。
她才從口袋里拿出一次性手套戴好,走到尸體旁蹲下。伸手按了按死者的喉嚨,仔細觀察了一遍尸體的一些基本情況,尤其是心臟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