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話長,這個股份的事得從1個月前說起,家里那位秦老爺子年輕時最喜歡下棋,老了后呢,喜歡收藏各種名貴棋盤。
本來這次的棋盤也不算是最貴的,只是腦就腦在這棋盤原先是秦老爺子的友人所贈,后來不小心遺失,老爺子總是心心念念這棋盤,后來在家宴中欽點壽辰禮物就要這個,還說誰要是拿到棋盤,就贈他10%的股份。
秦一照揉了揉腦門,這不就是鬧著玩嗎!
秦屹聽后,依舊氣定神閑:“我缺那玩意?”
秦一照嘆了口氣:“是,您是不缺,可多少人眼饞著呢!”
秦屹嫌秦一照一驚一乍的,“你可以走了?!?p> 秦一照摸了摸自己的腦袋,起身就要走。
秦屹似是想到什么,手上操控鼠標(biāo)的動作一頓,無緣無故的:“手機留下,人走?!?p> “啊?啥?為什么?”秦一照一開口就來了三個問號。
雖然怎么說著,但還是開了手機密碼后扔給他,不過心里好奇得很,這要自己的手機是什么操作?
秦一照看見秦屹對著自己的手機低笑了聲!
哇靠!莫非是看到自己手機圖庫里的照片了???
不應(yīng)該啊,自己手機圖庫那都是設(shè)了鎖的,再者這位爺會對那些圖片笑,這不可能的好吧。
秦一照腦子突然一激靈,不會吧,不會是為了那妹子的手機號碼吧!
因為今天值得秦弦感興趣的好像就只有那妹子了吧。
秦屹的確在看秦一照的手機電話記錄,看著最上面那個沒有備注的一串?dāng)?shù)字。
秦一照還沒有回過神,秦屹一把將手機扔還給他,“你可以走了。”
工具人秦一照:“……”
秦一照不死心,試探性的問了句:“屹哥,你這是準(zhǔn)備把自己交出去了?”
秦屹懶洋洋的伸了伸無處安放的腿,意有所指的:“看她?!?p> 秦一照:驚!
……
周一。
薄陽播灑在一張干凈簡約的床上的女孩。
盛年緩緩地睜開了眼,眼神沒什么焦距,就這樣保持了1分多鐘,眨了眨眼,眼神逐漸清明起來,盛年捏了捏手掌心,動作緩慢的撐起身子坐了起來,頭發(fā)微亂著,發(fā)尾有些微卷。
盛年抿了抿微干的唇,眉頭緊皺,抬手掛掉似不叫人起床誓不罷休的手機來電,揉了揉太陽穴,起身收拾了一下自己,一舉一動都體現(xiàn)著煩躁。
盛年踩著一節(jié)一節(jié)的樓梯下樓,就看到沙發(fā)上的盛寤拿著三明治啃的狗。
沒錯,早上那誓不罷休,死命叫喚的來電就是盛寤這狗打的。
“知道現(xiàn)在幾點不?”盛寤視線從手機挪開,抽空看了眼滿臉寫著不耐煩的盛年,“不是說今天要去學(xué)校?”
盛寤下巴朝桌上的一袋吐司抬了抬,“早餐。”
吃完兩片吐司后,盛年拍了拍手上的面包屑,那紙擦了擦,背往后靠,看著盛寤,突然道:“生活費記得轉(zhuǎn)?!?p> 盛寤掀了掀眼皮,“沒事找事?”
他每個月都會給這她轉(zhuǎn)生活費,甚至三年前不告而別都給她卡里打了不少錢,足夠這小妞保持她富裕的生活。
盛年喝了口豆?jié){,“你三年沒給我轉(zhuǎn)錢了?!?p> “放屁?!笔㈠徽f。
“三年前你是給錢了,但這三年里,你可沒有給我轉(zhuǎn)錢,”盛年看著他,繼續(xù)說:“盛老板不稱職啊?!?p> 盛寤:“……”
盛年單手提著自己的背包,提醒道:“記得轉(zhuǎn),別忘了?!?p> 盛寤“嗤”的一聲,整個人癱沙發(fā)上,“起床氣真大。”
……
長德中學(xué)。
樓道走廊。
盛年依舊頭頂著鴨舌帽,只是這次右肩上多了個黑色背包,慵懶隨性的走著。
往往盛年總是孤身一人,這次身邊倒是例外的多了個穿著白色碎花裙,年近25歲的女性。
白窈伸手幫盛年拿過肩上的書包,“我?guī)湍隳?,你還能長個呢,別壓壞了。”
盛年隨著她拿,反正包里除了個電腦什么都沒有。
但說她還能長個的,也就白窈一個人。
白窈提了提她的背包,掂量了一下,“怎么這么輕啊?!?p> 盛年摸了摸頭上的帽子,壓了壓,“就一些小東西?!?p> 白窈覺得可能就是一些筆和本子,點頭表示了解,“年年,窈姐跟你商量個事唄。”
盛年揚了揚眉,“說?!?p> “你在學(xué)校跟同學(xué)好好相處,學(xué)習(xí)嘛隨心就行,”白窈醞釀了一下,“咱能動口就別動手行嗎?”
盛年從衛(wèi)衣兜里掏出了顆大白兔奶糖,剝開塞進嘴里,舔了舔唇,笑的好看:“當(dāng)然?!?p> 白窈咳了聲,不知道自己哪里來的自信相信盛年說的話,不過看了盛年的臉,她就明白了。
盛年的眼型精致漂亮,不笑的時候眼角微挑,典型的狐貍眼,笑的時候就更好看了,眉眼彎彎的,似能醉人。
大概臉長的好看就是一種優(yōu)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