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無璣聽罷,大驚道:“她一個人上西峰了嗎?”
“不是,呂鴻公子和日炎、秦鹿、趙鸞夫人陪著小姐,還有彩兒跟他們在一起?!蓖脙航忉尩馈?p> 歐陽無璣越聽越心驚,不知所措地說道:“呂鴻公子這么多夫人啊!”
“不止這些,還有彭鈺夫人、月赫夫人、吳玚夫人、蘭馨夫人?!蓖脙禾煺娴匾灰涣信e道。
這時,歐陽無璣已經(jīng)心亂如麻,不禁張目結(jié)舌地說道:“鵠兒干嘛跟…跟公子和一些夫人在一起啊???”
“因為,呂鴻公子就是小姐的夫婿呀!”兔兒脫口而出道。
歐陽無璣聽罷,頓時目瞪口呆。
兔兒見呂臣欲言又止的樣子,就主動問道:“老爺還有什么事要女婢代轉(zhuǎn)小姐嗎?”
“江南朋友傳來消息,說是匡廬西邊靠近江水的山上有一位很像奚溪的女子經(jīng)常朝北方眺望,魯俠家庭趕去查證啦!”呂臣說道。
“女婢一定轉(zhuǎn)告小姐,請老爺和夫人放心?!蓖脙赫f道。
呂臣點點頭,繼續(xù)說道:“前面關(guān)口由三位故人鎮(zhèn)守,我們夫妻不便出面。”
“你們藏起來,由我們出頭。”兔兒說道。
于是,呂臣、歐陽無璣、桓楚隱身而去。
陸伊等人攀上大仙峰西梁時,也正好來到了鼠王設(shè)在浮玉山東峰(東天目山)西山梁的一處山口,這里由三位女子把守。
陸伊見狀,立刻高喊道:“我們奉…圣君之命,前來解救越王臺,攔路者格殺勿論?!?p> 她差點說出呂鴻的名字,話到嘴邊感覺不妥,就及時改口了。
自從南下以來,“丑大寒”陸伊耳邊聽秦鹿、日炎、呂鵠、趙鸞叫呂鴻夫君習慣啦!
因此,“夫君”二字成了她揮之不去、拂之又來的夢魔,陸伊接下來就想到了“夫君”這個稱號。
可是,陸伊一個姑娘家這樣稱呼呂鴻又不合適,就急中生智,為呂鴻杜撰了“圣君”名號。
實際上,這三人正是酉雞宮司徒葛鹿、司寇伍玲、司馬鄧孌,她們已分別是越王臺三陽劍“貰陽劍”呂博國、“海陽劍”搖毋馀、“絳陽劍”華無害的夫人。
三女交頭接耳議論一番后,葛鹿說道:“我們?nèi)齻€就是越王臺的人,讓我們看看你們有什么本事要解救我們。”
陸伊一副氣定神閑的樣子,對答道:“好吧,我就讓你們開開眼界。桂兒、龍兒、兔兒,你們分別領(lǐng)教三位的高招吧!”
當然,陸伊選派人員也經(jīng)過了思考,因為這三人分別代表了恒山派、泰山派和嵩山派三個名門大派的武功。
就在三派代表“龜蛇劍”桂兒、“龍舌劍”龍兒、“幽冥劍”兔兒分別與葛鹿、伍玲、鄧孌交手的時候,一個穿著華麗衣服的男子攜五人走來,并且華服男子口中還大喊大叫道:“什么人敢到鼠王地盤撒野啊???”
“我們是圣君的使者,你又是什么人?”陸伊說道。
“我乃是鼠王的東王…后?!眮砣苏f道。
原來,這位東王后居然是睢陽(今商丘睢陽區(qū))“燧明客?!蹦莻€為魯蒙、祝珖送洗臉水的店小二東郭仲,當時是“姑蘇臺”的眼線,其身后五人是“十鼠衛(wèi)”之五。
陸伊聽罷,求證道:“這么說,你不是越王臺的人啦???”
“哼!我乃貴人,哪能跟他們一伙?!睎|王后說道。
陸伊臉一沉,朝劉香、項霽環(huán)顧一眼后,說道:“我說過,攔路者格殺勿論。”
言畢,她就揮舞天節(jié)金蛇鞭,帶領(lǐng)“魚紋劍”劉香、“天輻劍”項霽沖了過去,轉(zhuǎn)眼間就斬殺了東王后和五位鼠衛(wèi)。
從交戰(zhàn)中可以看出,陸伊、劉香的功夫已經(jīng)深深地烙上了呂鴻印記,顯然沒有白白地跟著他,也難怪她們底氣十足地闖上了浮玉山東峰。
就在這時,越王臺臺主、“鼠尾草”姒淑走了過來,口中說道:“原來是恒山派、華山派、嵩山派和文賓、子英兩位真人的高足到了,失敬,失敬。”
陸伊功夫博雜,姒淑一時沒有看出出處。陸伊聽她見識非凡,隨即認真問道:“來者何人?”
葛鹿、伍玲、鄧孌見姒淑現(xiàn)身,就退出打斗,桂兒、龍兒、兔兒自然也停下手來。
其中,葛鹿答道:“這是我們越王臺臺主姒淑?!?p> “既然臺主駕到,我就再說一遍。我們奉圣君之命,帶有解鼠丸,前來營救越王臺的人?!标懸琳f道。
“謝謝,請賜解藥?!辨κ缯f道。
“臺主就是不一般,還能相信我們?!标懸琳f道。
“有恒山派、泰山派、嵩山派和文賓、子英真人的高足在,若是還不信你們,世上也就沒有可以信賴的人啦!”姒淑答道。
隨即,姒淑、葛鹿、伍玲、鄧孌接過陸伊遞過去的解鼠丸,四人毫不猶豫地吞了下去。
然后,姒淑、葛鹿、伍玲、鄧孌帶頭前往東瀑大峽谷,解救越王臺其他被困人員。
當她們走到西山梁下的山坳時,項霽突然聯(lián)想到“貓笑鼠”,對這些新入伙的“老鼠”不放心,就向陸伊建議道:“我們沿途應(yīng)該放出警戒流動哨啊?。俊?p> 陸伊當著“老鼠”的面不好多說,就敷衍道:“那么,就由你來干吧!”
“好嘞!”項霽痛快地答應(yīng)道。
言畢,項霽對道路周圍特別是山坳一帶展開探索。
陸伊、龍兒、佘桂、兔兒、劉香、項霽鬧翻天的時候,坐鎮(zhèn)浮玉山東峰的“景色鹥荏”羋佼哪兒去了?
原來,她被騶俏拖住啦!具體來講,當羋佼發(fā)現(xiàn)騶俏直奔東峰核心天池而來時,出面擋住騶俏去天池之路,說道:“公主大駕光臨,小女子有失遠迎,請恕罪?!?p> “少啰嗦,你把我夫婿藏哪里啦?”騶俏說道。
“你自己看不住夫婿,干嘛來找我呀!?”羋佼說道。
“我已查清,是你綁架了夫婿,快交出來!”騶俏對答道。
然而說著說著,騶俏不知不覺間竟順著羋佼的口氣說了起來。
于是,羋佼順桿往上爬,嬌笑道:“咱們夫婿好好地待在家里閉門讀書,請放寬心吧!”
“什么咱們?我夫婿在哪?”騶俏糾正道。
“別這么大火氣,我們先聊聊怎么相夫教子再說吧!”羋佼說道。
“與你聊只好用劍說話啦!”騶俏說道。
然而,羋佼并不氣惱,扭動腰肢說道:“你敢傷了我,夫婿一定會打你的屁股?!?p> 騶俏見她這副油鹽不進的德行,只好激將道:“你既然怕了,就乖乖地投降吧!”
“誰怕誰??!我們好久不打了,手早就癢癢啦!”羋佼說道。
就這樣,二人又打了起來。
羋佼與騶俏爭風吃醋的時候,陸賈手執(zhí)書簡、正坐在天池中閣樓上望著水面出神。
不知怎么了,他腦海中總是浮現(xiàn)在伏牛山脈西段簸箕山的“九宮洞”內(nèi)考究《易傳》的情景。
當時,陸賈正在細細品味天地否卦六三爻辭包羞的內(nèi)涵,王蝶竟然赤條條地沖進洞來,然后就撲進他的懷里。
他剛在想之后的情景時,王蝶竟然又赤條條地走進了閣樓,對他微笑道:“夫君好雅致?。≡谙胧裁茨??”
陸賈心想事成,脫口而出:“九宮洞,小蝴蝶!”
“是呀!你的小蝴蝶來了!”王蝶答道。
隨即,她就撲進陸賈的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