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姿華發(fā),秦風衣帶與發(fā)絲輕揚,背后的金色碑影,閃爍而出,一圈小的碑影出現(xiàn)在身邊徐徐環(huán)繞,周身的碑影沖散而來,如落花飄落卻是立即迎風而起,從他身后的巨大碑影中穿過,一塊塊碑影沖天而起,如同一塊塊的標槍沖天而起,是要將天上的那只鳥爆射而下。
天上那‘鳥人’見如此之多的碑影爆射飛來,金色的‘鳥身’一陣顫抖,振翅之間,身體之上的如金色長劍一般的巨大羽毛,浮起脫落,一把把的飛至身前,哐哐之聲響個不停,如同金鐵交錯,最終一塊巨大的盾牌在天空之中浮現(xiàn),徐徐的旋轉(zhuǎn),阻擋金祎爆射而去的碑影,這是金羽湊在了一起,被化成了一個大盾牌。
碑影一塊塊的射在盾牌之上,就是立馬爆開,天空之上一片轟鳴。
森里里的樹木卻是沒有怎么的破壞,秦風知道那里邊站著一個又一個的人。
金祎身邊的碑影沒有多少了,雙手又是一劃,兩道飛劍懸空,錚錚的呼嘯之聲傳出。
心念一動,兩道劍光如流星一般的急速劃過天空,一把劍橫空,直擊那塊巨大的盾牌,金牌正中是諸多的金羽匯聚之地,金羽散開,纏著那一把飛劍,來回轉(zhuǎn)動,沒有人看見的地方,卻是有一把劍貼著眾多的金羽。
那一把飛劍真正的停止前進之時,金羽嘩啦啦的散開,虛空盡是金芒。
天上的那一個鳥人,居高臨下,依舊是俯視著秦風,玩味的看著他,一般人自然是拿金家的劍法沒有一絲辦法,這人卻是克制這劍法的很。
正在高傲之間,卻是見到一道寒光從金色的羽叢之中爆射而出,直沖自己而來。
金色的翅膀沒有能夠及時的回擋,就見著自己的胸前已經(jīng)是插著一把飛劍,心臟被射的爆碎開來,不僅如此,眼看著這劍上的寬大血槽,正在急速的噴出自己的血,他沒有辦法不恐懼,這不知是誰人煉的劍,盡是如此的狠毒。
要叫出聲來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連叫出聲也沒有能力了。
天上掉下來了一只金色大鳥,直到死他也沒有能夠恢復成人的模樣。
真是可悲,雖是上古的仙靈神獸也是極為可怕,但畢竟還是人,卻要飛的那么的高,目空一切,死的不虧。
李璇璣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這人的心思壞得很,確實是沒有一個高手的風范,與他堂堂正正的交手,便只有吃虧的份。
山林之中樹林在這時才傳出一些聲響,大樹前的地上還有一頭無毛的畜生,一堆的金色翅膀,像極了一把把的金色長劍。
金祎隔空招手,兩把血槽劍將樹下的金色羽毛一根不剩的拿了上來,沒有遺留絲毫。
兩把飛劍,沒有粘上血的那把,已經(jīng)是被金色劍羽劃的面目全非。
“果然沒有看錯,金家人不僅手藝好,就是眼光也是獨到狠辣,這金色的翅膀更是超出想象。”自言自語,讓人聽了就像是他在夸別人。
自一開始秦風就看上了那鳥人的一身羽翼,如此的一堆劍羽倒是可以煉成一把把飛劍,這種欲望在那鳥人將一身的羽翼化作是盾牌時就到達了巔峰。
李璇璣早看穿了他的心思,在他張口不讓自己出手之時,她就已經(jīng)明白,這一堆的劍羽跟自己沒有多少關(guān)系了,畢竟那熾熱的眼神就像是要將那鳥人活剝了。
大樹的頂冠十分的蒼翠,站在樹頂上看不見樹下的人,就是在樹根的陣盤也不能夠看見,只能夠聽到,一聲聲的爆裂聲,那是陣盤在絞殺著想從樹下上來的人,好長一段時間,樹下的聲音竟是消失了,這片天地都是靜悄悄的,如此看來是沒有炮灰了。
沒有人再站出來在明面上與金祎一戰(zhàn),而樹下用來送死的人,看來是已經(jīng)消耗光了。
“李姑娘,你說無敵是一個什么樣的體驗。”男子朗聲道,整片樹林都是能夠聽到,這就是殺敵一人后的膨脹。
女子不答。
“師姐?”
“我不知道?!甭曇粽f不出的淡然,自從那件事后,她就沒有給金祎好臉色看。
“無敵就是這樣,即便是你人站在這里,也沒有人敢出來挑釁你,即便是露個臉都不行?!边肿煨α诵?,這才自問自答般的說出結(jié)果,只不過聲音卻是對著樹林間傳去。
女子瞥了他一眼,眼神有些怪。
秦風話還沒有說完,樹下就已經(jīng)傳來了呼呼的風聲,有一些人的氣息已經(jīng)混亂了,畢竟不是誰都能夠忍受這等狂妄。
三人升空,皆是鑄魂境,統(tǒng)一的服飾,是中都長生殿的人。
雙劍橫空,沒有一絲的顫抖聲響,金祎默然的看著升上天空站在了樹頂?shù)娜?,并沒有出手。
秦風兩人所迎風而立的樹梢已經(jīng)是這片樹林的最高峰了,三人雖是站在了樹頂,但是還在金祎兩人的身下,搭配上秦風淡然的神態(tài),三人一時間,竟是氣息更加的混亂。
這般心性卻是是差了秦風不止一點兩點。
仙月臉上也沒有多少的表情,風吹不動面紗。雙方對峙,兩人依舊淡漠。
兩人又是等著四人升空,見是吳家之人這才才齊齊出手,金色的碑影橫空,一道道虛影化成的腰帶在周身環(huán)繞,金祎入神似佛,兩把飛劍橫空雖是多有劃痕,卻是崢嶸依舊;又有巨大的青蓮橫空,籠罩著整片樹冠,聲勢浩大,一點都不輸于金色的碑影,又是一抹青光從一腕纖纖玉指之間綻放,細看之下才發(fā)現(xiàn)竟是一朵朵的青色的蓮花,兩人的招式竟是有些異曲同工之妙。
秦風早就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不止他一人會偷師,這女子艷才決絕,當日只是見了一眼自己的小碑影,第二日便是雙手劃出小青蓮,極具慧根。
見兩人氣機絕世,七人人也不敢輕敵,開嶺城之中的事,他們早已知曉,馬天也著實廢柴,竟是站在那里生生的被打死,也真是一個苦命的孩子,就是死了,也免不了世人的冷嘲熱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