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遭雷劈,從頭劈到底,果然如此。
他不知道的是,玉嵐不想要他如此浪費這天地至寶而已,即便是他自己亂用也是不行。
樓外的打斗平定下來,兩邊的人都沒有很大的傷亡,最大的傷亡也只怕是金大少出去戰(zhàn)上的兩場。
推門而出,萬寶宮與金家翟家的人都在,御空境的沒有一人傷亡,天州府的眾人沒有出現(xiàn),就沒有了打下去的必要,幾人顯得風(fēng)輕云淡,倒是在看見金祎出來時倒是極為賞識,都是好言相夸。
秦風(fēng)早就見識到了這外邊的人情世故,就熱烈的還禮,一一拜見,說完后便是與金家眾人,走出去到了隔壁的酒樓上,這里本就是他進城時所住之地。
一眾人站在面前,老趙頭立在最后,小趙站在他身邊,還有五個金家來的御空境。
秦風(fēng)朗聲開口道“我如今先要去渭北周家,走上一趟,才會去至尊院求學(xué),少至幾月,多至幾年,就要去昆侖山上了?!钡故怯幸环兰夜拥臍飧?。
說完見眾人低頭不說話,金祎就又是張口“此去一路上的伙食費,車馬費,住宿費,我不會為你們墊付,還是你們自力更生吧?!?p> 不因有他,只是因為他自己修煉用的東西就已經(jīng)是很少了,況且十重天所需絕非是少量,若是再分給身邊的人,怕是自己都不夠用。
這老金頭可真是可惡,竟是想讓他自掏腰包,來養(yǎng)著這些人。
話還沒有說完,便見眾人立馬起身離開,沒有一絲停留,只是嘀咕著要回金家。
他想要挽留一番,卻見小趙連都是站起身來也要出去,金祎叫了一聲。
小趙遞過來一塊陣盤,這是翟家送來的,陣盤上面有錯綜復(fù)雜的用道痕勾勒出來的陣文。
隱隱之間,有殺伐之氣透出,這是一塊攻伐陣盤。
見眾人都是離自己而去,就連小趙也都是猶豫著也離開了。
秦風(fēng)就有一股失落感,就不應(yīng)該與這么早就從那東嶺之中出來,多少撿一點靈石也好,不至于窮的如此,一個侍衛(wèi)都沒有。
又有些怪金家,說好的要保護自己呢?就因為沒有發(fā)工資就這樣又是跑了?
長嘆一聲,走出門外,城內(nèi)的事情將要告一段落,整個開嶺城之中的房屋都是已經(jīng)破碎,只有城中間的萬寶樓依然矗立。
太陽已經(jīng)是升的老高,沒有房屋的遮擋,城中的殘垣在太陽的照耀下,皆是可見,光明之下的破敗就是如此。
這就是修士,可以破敗萬物的一個團體,卻是沒有多少人會去想普通人的性命。
秦風(fēng)有些疑惑,不知道這天下為何會突然出現(xiàn)如此之多的修行之人,卻是聽說有人早就準(zhǔn)備好了要出世,只是等待這天地復(fù)蘇的盛況。
“有驚艷才絕之輩,被老一輩人封印起來,沒有經(jīng)過時間的蒸餾,將要在這一世出世?!崩铊^面紗遮臉,沒有看金祎,只是注視著樓外的廢墟。
“為何?”
“這一世有天大的機緣,他們?yōu)榈木褪沁@機緣罷了?!闭f完便是走開,沒有繼續(xù)呆在這里。
“是成仙與成帝嗎...”隨即又是馬上否定,仙帝在上古便已經(jīng)是可以登臨。
世人皆是不知仙與帝是何等境界,只是一個長生的代名詞而已。
大世當(dāng)興,百舸爭流,這怕又是一道輪回。
秦風(fēng)也明白,沒有多問,原界出世,就只怕是要與這天下人爭奪機緣。
李璇璣不說他也知道,畢竟十重天可不是什么一般人,可沒有多少像他一樣的十重天。他的臭屁是和金家老頭子學(xué)的。
此番事了,開嶺城之中沒了事情,只是天州府要走,眾人就立即跟上,一群人都跟在后面出了開嶺城。
“長老,我本就是北原金家的...”還沒有說完,金祎就被打斷,李博溫道“不關(guān)你是哪里的人,如今就和我道至尊院去,沒有什么商量,老頭子我還救過你一次,你不要耍賴?!闭Z氣不容反駁。
一番話說得是洞徹肺腑,讓他瞠目結(jié)舌,從未見過有人竟是厚顏無恥到如此地步,難道聽不出我的意思嗎,難道忘了我是如何欺騙你的感情,裝作是沒有修煉的普通人了嗎?
金祎訕訕,不在這件事上爭論,卻又是開口道,“弟子還有些事情要辦,確實不能同長老眾人,一起回到宗門?!彼€要去周家走上一趟,這次要是再不去,他怕是回到家里就要被老金頭收拾個厲害。
“我等還有些事,要早些回到宗門,你去辦事就快點辦好,我會在至尊院里等著你的。”李博溫笑著開口,一邊說一邊將手想前些日那樣搭在他肩上。
金祎本來很是高興,畢竟自己又可以一個人浪跡,到時候就直接越過至尊院到昆侖山了,他奈我何?
見自己的肩頭又是搭上了手,便急忙露出引靈境九重天的修為,李博溫呵呵一笑道“你這資質(zhì)真是可以,竟是能夠在一瞬間就能夠從普通人到引靈境,著實不錯呀?!?p> 金祎看著他的笑,沒來由的打了個寒顫。
見至尊院的眾人就要離開萬寶樓了,就急忙熱情的上前去送,眼看著這一群人就要離開了,心里的開心就只有自己能夠明白,只要幾人一走,自己就上昆侖山去,心想這些人也不會找到昆侖山去。
李博溫卻是又停下來了回頭認(rèn)真的道“見你如此愛戴宗門,為了你的人身安全著想,還是讓你師姐與你一同,也好有個照應(yīng)?!?p> 說完便不看金祎的表情,端自領(lǐng)著一群人走了,只留下一臉淡然的李璇璣在此。
秦風(fēng)嘴角扯了扯,不著該說些什么,這糟老頭子干活實在是滴水不漏,原來我還是太年輕了,現(xiàn)在的老頭子凈是欺負(fù)年輕的老實人。
又是進了萬寶樓邊上的那個酒店,進門就看見張一德一人坐在那里,算著賬本,見金祎進來,只當(dāng)他是住店,就是點點頭,沒有說話,他也怕自己一張口,就會犯病了。
秦風(fēng)卻是直直地走到他跟前道“改日你要是出了這開嶺城,若是沒有地方去,便去昆侖山,在哪里拜師等我,我將來也會去的?!?p> 張一德點頭,只是心情有些不好,并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