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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世凌霄

第二章 穿越者的第七感,你要退婚嗎

浮世凌霄 焚琴吃鶴 2768 2021-03-09 14:56:51

  轉(zhuǎn)眼之間。

  已經(jīng)過了十六年,秦風(fēng)來到這個世界已經(jīng)有十六個年頭了!

  對于某人來說,簡直是就是折磨。

  他恨不得早點走出金家,去嘗試一下,前世一直求而不得的二代生活。

  金祎(yi),只是裝作懵懵懂懂的跟在老金頭身后,不學(xué)一技之長,卻又無不涉獵。

  除卻這個世界的文化,單是神話傳說中的故事,就能夠讓他整理出一堆的稿子。

  由幼稚到精明,由幾歲到十幾歲,他決定了,要是再來一次。

  他一定去做一個演員!

  太特馬不容易了,我裝的好苦。

  金家人的一切,也在他身上狠狠地體現(xiàn),這還來源與他十幾年如一日的觀察學(xué)習(xí),將這一家老爺們該有的樣子記在心里。

  為了這件事,他還將他上一世沒有摒棄的,良好的,惡劣的的習(xí)慣,統(tǒng)統(tǒng)偽裝了一遍。

  如果沒有絕對隱私的環(huán)境,他是不會將那些習(xí)慣放出來的。

  這就叫自我保護。

  為此,他還逐漸磨滅科學(xué)對他的干擾,洗腦自己。

  突然。

  金祎發(fā)現(xiàn)了一件事,他的這具身體有一個可怕的能力。

  他能夠感覺到哪個方位有寶貝!

  金家的大宅子里被他來來回回的逛了一個遍,總會將家里人藏起來的某些寶貝找出來。

  這就是身位穿越者的第七感嗎?金祎在心底自問。

  這是尋寶體質(zhì)嗎?

  那一年,他第一次感覺到自己的第七感。

  就立即在金家的大宅子里尋找寶貝。

  不負(fù)期待,終于被他找到一個裝著寶貝的盒子。

  打開一看。

  是一本破舊的書。

  悄悄打開一頁。

  上面寫著“金家祖?zhèn)鳠o敵煉體境功法”幾個狂放潦草的大字。

  金祎一看,不由得心中一喜,這是一本武功秘籍!

  轉(zhuǎn)身一看,老爺子站在他背后咧著大嘴,呵呵直笑,一邊說著“這就是天意呀!”

  那一年,他只有五歲。

  從那時起,每個清晨秦風(fēng)都要被逼的起個大早,練功,那祖?zhèn)鞯臒o敵煉體境的功法。

  直到十年后,他也沒有能夠不放屁,不吹氣的,將樹葉吹飛。

  他時常暗道一聲“這老頭子誤我!”

  真正的寶貝是那個裝著書本的盒子,不是凡間的玉石盒子,秦風(fēng)也想象不出仙界的盒子是個什么樣子。

  他這才知道,那本破舊的書本,就是金家所有人都可以修煉的煉體境的功法,壓根就沒有一點無敵的屬性。

  經(jīng)常性的,他總是在金家大院里徘徊,鬼鬼祟祟,若不是這院里的人都知根知底,恐怕就回將他當(dāng)做飛賊了。

  長此以往,金祎就只能學(xué)著老爺子神神叨叨的模樣,這樣人們也就不說什么

  金祎不經(jīng)常說話,只是神神叨叨學(xué)著老爺子的模樣。

  他總是覺得這老頭子有故事,那并非是常人的能力,讓他這個曾經(jīng)社會的‘蛀蟲’也頗為向往。

  房前屋后鬼鬼祟祟琢磨著,他在借用自己尋寶屬性,探查著金家的大宅子。

  這十幾年,他除了練習(xí)武術(shù)鍛煉身體,就是如此探索著自家的宅子。

  金家雖然很大,但人丁卻是極其稀少,金子鯤幾兄弟當(dāng)家,家大業(yè)大,卻是出奇的和諧,除此之外便是招來的常工,老金頭每次都要親自出門,尋找想要進入金家的有能之士。

  祠堂,正堂,偏房,廂房,院里老爺子打盹的樹下,就連后山腳古樸的石碑上也留存著他探尋的足跡。

  后來,鄉(xiāng)里家外,都流傳著兩個神棍的故事,對此金家的大小神棍卻置之不理,樂此不疲。

  金祎正是十五六歲的年紀(jì),表面上是血氣方剛,內(nèi)心卻是異常的精明深算老成干練。

  這兩年他是越過越舒坦,畢竟不用再裝一個幼童,但是他偶爾顯露出來的干練與成熟,就是王青芝見了也不由得深感,孩子長大了。

  其實金祎早就想好了,上一世沒有活成自己想要的模樣,這一次他要認(rèn)真來!

  天上地下,唯我獨尊,這天下的寶貝,都將是我的,我就是這片天地最大的尋寶神兵。

  他雖并不善言表,但這并不妨礙他積累智慧,向來鐘情科學(xué)的他,現(xiàn)在卻對修仙之事情有獨鐘。

  這也與老金頭的一直引導(dǎo)密不可分。

  “老頭,金家真的有絕世武功不成?”金祎詢問,這個問題他已經(jīng)問了好多次,得到的回答都是有一個樣。

  有,但是現(xiàn)在就是不給你!

  “當(dāng)然有了,不過哪能那么好找,不然這些年我早就找到了,還能輪到你這毛頭小子。沉下心來找自然可以找到”。

  “那你沉下心了嗎?”男孩怪怪的看著他。

  “那是自然,”老頭仰著頭一臉自得。

  “那你找到了嗎?”

  “......”

  “此心非彼心,你還小,境界不到,玄術(shù)只贈有緣人呢?!?p>  老爺子一嘆,一副世道高人的氣派。

  “老頭子向來是境界高深的?但也不是沒有找到嗎?看來這有緣人并不是你呀,要我說這有緣人還得是我,你一糟老頭子,會有什么機緣可說?”

  老爺子的臭屁他早就見識過了,一點也不會相信他那一頭說辭。

  金祎見老頭子不說話走開了,心中一嘆,還是不行,每次都不能夠套出一點實際的東西。

  比如說,還有什么功法秘籍了,家里有多少的家底呀,或者說說那些寶貝該如何拿到也行呀!

  這些年他也發(fā)現(xiàn)了,凡是有寶貝的地方,以他現(xiàn)在的能力并不能夠拿到。

  別看他已經(jīng)是活了大小兩輩子的人了,但在這個糟老頭子面前,金祎根本就沒有一點賺便宜的勝算。

  “唉,別走啊,可話說我啥時候可以隨仙人去修仙啊?”

  現(xiàn)在除了尋找一些寶貝,他最想干的還是早點走出家門,出去浪才是真的爽!

  天下之大,有什么是我一個‘富家子弟’不能去的。

  關(guān)鍵是,走出家門,你們還能奈我何?

  聽到金祎說到如此嚴(yán)肅的事情上,金展天滿是溝壑的老臉一下子鄭重起來了,沉吟片刻才點頭說

  “再等等,這天地靈氣還沒復(fù)蘇到最佳狀態(tài),還不能最完美地為你筑道基。

  等到宗祠上那塊銅鏡亮了,你就上山。

  在此之前,

  你還是去學(xué)校學(xué)習(xí)去吧?!?p>  話里有話,金祎聽得很明白,十幾年都沒有去上過學(xué),突然有一天要你去上大學(xué),這是真的嗎?

  去學(xué)校只是一個幌子,肯定另有其事。

  金祎很識相的沒有再問,他知道那是老頭子在老東西上看到的,至于哪些物事在哪里,他也不去想,他知道時間一到老頭子肯定會給他的。

  金家獨子真好,要的就是這個感覺。

  幾十年在老宅子里摸索,哪能還會是一竅不通,這讓金祎更加相信祖上有大神通了。

  九月到了,很是匆匆。

  他將要啟程。

  他已經(jīng)知道了此行的任務(wù),娃娃親,三個大字在他的腦海里游蕩。

  沒錯,那家姑娘竟是借口上學(xué)去了!

  這只是借口,不會真的上學(xué),沒人喜歡上學(xué),即便是再換一個世界,也是這樣!

  真沒意思,這玩意,不就是相互見個面,找點理由,說不合適,悔婚很容易呀,小時候那句沖動的話,就會成功被完結(jié)。

  一時要出家門,金祎突然有些不舍。

  轉(zhuǎn)頭看了看,見沒有人在,立即沖到宗祠里。

  偷偷把宗祠正堂上擺著的銅鏡塞進包里,這玩意他惦記好久了,在他上一世才沒有這東西。

  轉(zhuǎn)過頭,老爺子就拉著老長臉,耷拉著胳膊看著他,一把將鏡子撈出來放回原位。

  “你安心去吧,啥時候亮了,我吱你一聲”。

  說著不吭聲走進里屋,一聲不響走出來,穿一條玉佩在他褲腰上,金祎感覺到自己的褲子都快要被扒拉下來了,可見這老爺子對他愛的有多深沉。

  老爺子邊走開了嘀咕著“小而沒夭是福,大了就要走心嘍”。

  金祎一聽,這東西是保命的?

  急忙搓了搓這其貌不揚的玉佩,又是栓的更緊了,這一次褲子真的被他自己扯了個半吊著。

  他也沒含糊,該走就走。

  呼了一聲就走出門了,待與子鯤青芝夫婦一把水一把汗地抹了淚,挨個抱完后才磨磨蹭蹭爬上大轎車,隔著窗戶吆喝幾聲,便悶頭倒下靠在車?yán)锼恕?p>  “這小子也真是的,心里不知道還有沒有我這個娘,連那個招呼都肯不打?!?p>  青芝正說著剛想要抹一把淚,即刻收到那小子的短信

  “不與你多說是怕你哭鬧著不讓走了?!?p>  “你小子,你娘哪有那等不堪?”青芝被逗笑了,連忙回了一條。

  “不說了,你床頭的的那幾張紙,我拿走了!”

  那紙,是這個世界通用的貨幣。

  九月開學(xué),金祎就是大學(xué)生了。

  呵呵呵

  他可沒有多少期待與激動,仿佛是知道自己半路就會跑路修仙吧,這玩意上輩子他老煩了,這次他就只是來走個過場,不會真來上學(xué)。

  隨行就兩人,老趙頭非要跟來,多大的年歲了,還非要學(xué)老金頭。

  老金倒是不顯老,莫不是這靈氣復(fù)蘇要長生不老了。

  還有一個小廝,也是十幾歲吧,也姓趙。

  金祎叫他小趙,從小他倆一起長大的,這次倒也是一起出來了。

  他是老趙頭撿回來的,人機靈識禮數(shù),兩人與兄弟無異。

  車停在校門口,小趙就湊到他耳邊輕聲

  “少爺,到地方了”。

  金祎早就知道到了,但是從未走出老金家的他,此時的心中不知道有多開心。

  “少爺,胡家姑娘交代過了,您要是到了,就說一聲,她好來接你?!?p>  “胡清婈?”金祎思斟一會,便看向小趙。

  “是?!币灰娚贍敵蛩?,這小趙就露著笑臉,一副憨厚老實的樣貌,這怕是老趙教的。

  “走,見見”,說著就叫那小廝領(lǐng)路,去見見自己胡亂說出口定下來的媳婦,他心里其實也是好奇的緊很。

  兩個大小伙在前,一個糟老頭子在最后。

  過了三段老石橋,是一個石頭亭子,頗是精美,亭子邊上有一棵四五個人抱不住的老樹,在這秋天了,也沒落幾片葉子。

  迎面走來幾人,開頭是一女子,后面站著一老人著遠(yuǎn),還有一姑娘,應(yīng)該是是胡家小姐的隨從。

  金祎一直在想,用上什么辦法來悔婚才好,要是太過牽強,也著實不好看了些。

  但是經(jīng)歷過了上輩子世俗渲染的他,早就先好了對策。

  無非就是:

  我,沒房,

  沒車,

  沒存款,

  并且說自己還是剛剛從精神病院出來,這些理由,定會是一拿一個準(zhǔn)。

  即便是這個世界沒有這些說法,但是總之,很慘不是?

  只見那胡清婈:身材玲瓏曼妙,肌膚勝雪,裸露的玉頸俏臉更是綻放著如瓷器般的光澤,柳葉窕眉倒是清秀,高挑身子怕是與金祎有的一拼。

  美腿修長白嫩,一件貼身黑褲也是把腿秀的足足。

  雖是二八年華,胸前玉峰卻是挺拔如山巒,仿佛遮不住般直直的懸著。

  丹鳳美眸也是大量著眼前的小伙,瓊鼻玉唇似是回應(yīng)著心跳,分外誘人。

  她本就有南荒第一美人的稱號。

  金祎不平靜了,自己想啥呢,要守承諾,自己已經(jīng)決定要做一個好人的。

  娃娃親就是娃娃親,悔啥婚啊,啥啥悔婚?

  這等絕色,放出去必定是傾國傾城的禍害,與其禍害這個世界,還不如來禍害我吧,也算是我秦風(fēng)對這個世界做出的一點貢獻(xiàn)。

  “我是清婈,南域胡家,早來了些,便在這兒等你了?!甭曇艉苁菧赝瘛?p>  女子被金祎直直的盯著,說話依舊不急不緩。

  好心性!

  金祎不吭聲,他突然覺得自己這樣的屌絲是如何配得上這姑娘,只因為自家是北原的霸主?

  他有些惶恐,他該不會被退婚吧!

  “你是退婚的嗎?”鬼使神差地他說出了這么一句。

  此話一出,兩個姓趙的都是一驚,這話你可真敢說。

  果不其然,女子聽了這話,臉上立即飄上一股蒼白。

  女子緩緩的開口道“你是開玩笑的嗎?還是你真的....不滿意?”

  金祎這些年察言觀色的功法早就是爐火純青,此時見到這女子的姿態(tài),一時間心中的愉悅,正在以指數(shù)型增長。

  “沒錯,我就是在說笑?!闭f完,金祎自己搶先一步笑了起來。

  女子見他笑,扯了扯芳唇,勉強露出一絲‘微笑’:“呵呵?!?p>  

焚琴吃鶴

這本書,小鶴準(zhǔn)備了很久,也醞釀了很久,不吐不快,只有寫出來了。爭取一下推薦位,有票的可以賞一張,真的很需要,小鶴拜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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